各位,关心公共交通事业的各位,请务必看完本篇文章。
5年前的JR福知山线事故震惊了全世界,但事故的真相到底如何?真相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真实呢?
这两天,我做了一些调查,总结出本专题,希望各位一定要看一看。
——脱轨是因为超速,超速是因为害怕晚点后的严厉处分,害怕处分是因为制度残酷,制度残酷是因为恶性竞争。为了赶超对手不断提速、缩小间隔,缩小间隔的原因是不能加编组,不能加编组是因为建设之处没有远见、又没有预留改扩建空间。事故的直接原因是司机超速驾驶,而根本原因呢?也许要追究到几十年前了吧……我想,在中国的高速铁路、城市轨道交通飞速发展的今天,我们应时刻记住这次惨痛事故的教训,并付诸于实践。安全至上。
== 事故5周年 ==
乗客106人と運転士が死亡し、562人が負傷した兵庫県尼崎市のJR福知山線脱線事故から、25日で5年がたった。事故現場や追悼慰霊式会場では、発生時刻の午前9時18分に合わせ、鎮魂の祈りがささげられた。愛する人を失った心の傷、事故で負った体の傷が癒えない人は多い。この間、JR西日本の歴代4社長は業務上過失致死傷罪で起訴されており、事故の真相解明は新たな局面に入った。
JR西日本の追悼慰霊式は同日午前、同市総合文化センターで始まり、遺族480人と負傷者や国の関係者ら、計1415人が参列した。前原誠司国土交通相は「最愛の肉親を突然失った遺族の悲しみを思い、痛惜の念を禁じ得ない。事故を風化させることなく、公共交通機関の安全対策に取り組んでいく」と追悼のことばを述べた。
一方、起訴されたJR西日本の山崎正夫前社長と、強制起訴された南谷昌二郎、垣内剛の両元社長は、同社の佐々木隆之社長らとともに午前6時50分ごろ、事故現場の献花台に到着。黙とうした後、献花した。井手正敬元社長は、この日も公の場に姿を見せなかった。
造成106位乘客和司机死亡、562人受伤的兵库县尼崎市JR福知山线脱轨事故过去5年了。在事故发生现场和追悼祭奠仪式的会场,大家在事故发生时刻9点18分一起向逝去的灵魂祈祷。失去了爱人的伤心,由于事故背负起的身体的伤害……最近,JR西日本的4代社长由于业务过失致死伤罪被起诉,而对于事故真相的探索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JR西日本的追悼祭奠仪式25号上午在尼崎市的综合文化中心开始,负伤者和死去人们的家属以及国家有关人员共计1415人参加了仪式。国土交通大臣前原诚司发表了“突然失去了{za}的骨肉亲人的悲伤与痛苦,是永远都无法xx的,我们要致力于公共交通工具的安全保障”的悼词。
另外,被起诉的JR西日本前社长山崎正夫、南谷昌二郎、垣内刚与现任社长佐佐木隆之一起,在早上6点50分左右到达事故现场,为事故中遇难的乘客默哀、鲜花。另外一位社长井手正敬没有到场。
左:鸣笛通过现场的电车,乘务员敬礼。2010年4月25日9点14分
右:通过现场的快速电车。2010年4月25日9点13分
左:献花的国土交通大臣前原。2010年4月25日8点4分
中:献花的JR西日本社长佐佐木隆之。2010年4月25日6点49分
右:事故现场一带。2010年4月25日7点31分
左:通过现场的电车,照片中右侧就是当时撞上的公寓。2010年4月25日8点15分
右:早晨在事故现场悼念的女性。2010年4月25日5点46分
左:在场悼念亡者的韩国大邱地铁事故的关系者。2010年4月25日9点2分
中:JR西日本主办的悼念会。2010年4月25日9点47分
右:公寓墙壁上还残留着事故的印记。2010年4月25日9点32分
福知山線脱線:事故当時の車掌献花…「道義的責任感じる」
兵庫県尼崎市のJR福知山線脱線事故から5年を前に、事故を起こした電車に乗務していた松下正俊車掌(47)=休職中=が24日、事故現場を訪れて献花し、心境を語った。先月から個別に遺族との面会を始めたという。「道義的責任を感じている。なるべく多くの遺族に会い、事故当時の状況を説明したい」と話した。
松下車掌は月命日にあたる先月25日、妻を亡くした遺族の男性(53)からの要望で自宅を訪れ、仏壇で手を合わせた。脇には家族全員で撮影した笑顔のしゃしんが飾られていた。男性は事故には触れず、家族の近況を尋ねた後、「ここをお地蔵さんと思っていつでも気軽に来てください」と語りかけたという。松下車掌は「ごく普通の生活が事故によって壊されたと実感した」と振り返った。
事故当時の惨状は、今も脳裏に焼きついている。現場にいながら乗客の救助をしなかったことで批判を浴びたが「結果論だが、もう少しなんとかできなかったかと反省している。お客さんを無事目的地に届けるのが仕事なのに。パニックで体が動かなかった。途中で投げ出した」。
献花的松下车长
“在道义上有责任” 事故当时值乘车长献花
值乘5年前发生事故的列车的目前仍处于停职状态的47岁的松下正俊车长24日到事故现场献花,并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从上个月与遇难者亲属会面以来,深深的感到了自己在道义上的责任……会见了很多亲属,并说明了事故当时的状况”。
松下车长上月接待了一位妻子在事故中身亡的男性。在询问了家庭近况后,他说“请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放轻松”。这位男性并没有遭受事故,但是当看到男性带来的一张充满了笑容的全家福后,松下车长“深切的体会到了‘一个非常普通美好的生活就这样被突如而来的事故破坏了’”。
事故当时的惨状,至今仍萦绕在脑海中。由于在事故现场没能救助乘客受到了不少指责,可是当时也想过能不能做些什么,毕竟自己的工作是平安的将客人送到目的地。可是由于一时惊恐过度,身体动弹不得,倒在了一边。
(事故后,松下车长对西日本非常没有好感,公司主办、组织的活动他都没有出席,但是他在前日以个人名义到现场献花致哀。)
== 事件回顾 ==
左:电车脱轨后与行进方向左侧的公寓相撞后,从撞坏的电车中抢救伤员。2005年4月25日9点47分
右:从事故车辆中拆下的座椅当作担架。2005年4月25日9点47分
左:连夜进行的救援工作。2005年4月26日凌晨3点19分
右:持续了{yt}的救援工作仍在继续。2005年4月26日9点27分
左:事故车前设置的献花台,一位工作人员正合掌哀悼。2005年4月27日10点半
右:被吊起的2号车的车轮。2005年4月27日10点47分
JR福知山线出轨事故发生在2005年4月25日上午9时18分(日本标准时间),于兵库县尼崎市,一列西日本旅客铁道(JR西日本)福知山线的快速电车因为脱轨撞击路旁公寓大楼而造成107人死亡,460人受伤的重大铁路事故,是日本国内战后铁道事故史上,第四严重的意外事件。
事故发生地点位于JR西日本福知山线上冢口站与尼崎站间,一个位于兵库县尼崎市久久知(久々知),冢口站以南约1公里的弯位区间上(弯位曲线半径304米)。一列由宝冢驶往同志社前(JR片町线,别称JR学研都市线)的上行快速电车(车型为JR西日本207系0·1000番台,七节车厢编组,电车代号5418M)在行经该路段时,前五节车厢突然出轨,其中二节甚至撞击铁路旁9层楼公寓大楼一楼室内停车场的外部结构,不锈钢制车厢严重变形,车内乘客伤亡惨重。
电车出轨后,一号车厢立即翻倒撞进铁路旁公寓大楼一楼的立体停车场中,而二号车厢则是以车侧横撞上建筑物卡在外壁上,并且被随后追撞上来的三号车厢挤压成“L”字形严重受损。由于撞进停车场中的一号车厢也撞及部分停在建物里的汽车导致车辆漏油,为避免引发火灾,搜救人员不敢随意动用喷焊枪或电锯之类的设备,因而提升了救援作业的困难度。搜救人员从三号车开始依序将车厢切开救出里面受困的乘客,在24小时不停休的抢救之下,搜救工作于3天后的4月28日下午,在寻获被卡在列车最前端年轻司机的遗体后,宣告结束。
此件意外震惊日本国内及海外,成为了不少传媒报章的头条。
07年6月28日,航空与铁道事故调查委员会发表了最终报告书,认定导致出轨的原因是列车刹车过晚,以约116km/h的速度进入了半径为304米的急弯,{dy}辆车向外倾倒,紧接着后续车辆相继脱轨。
据报道,出事的电车在前一站曾经超过停止位置70米,倒退回来之后已经晚点了1分30秒。而在JR西日本的规定下,如晚点达到1分钟以上,司机将会被严厉处罚。司机害怕被处分,于是将车开的很快,试图追回延误的时间,可是到了弯道前即使使用了紧急制动也已来不及将车速降低到限速以下,结果造成了严重的事故。
左:JR西日本安全推进部长向事故中的死亡者道歉。2005年4月25日下午3点5分
右:献花的JR西社长垣内刚2005年5月3日下午1点16分
左:事故车辆被xx出了弯曲的线路(左侧),左上方被蓝色覆盖地方是先头车撞入的公寓停车场。2005年4月30日下午5点
右:工作人员推走已经不能自己行走的5号车。2005年05月23日
左:在事故现场周边杂草中搜索遗物的JR职员,前面摆放的是人们敬献的花、折的纸鹤。2005年05月24日9点40分
中:该线路运行再开后的{dy}天,与当时事故车相同时刻的宝塚站发车的车厢内,乘客们向着事故现场合掌致哀。2005年06月19日9点19分
右:在图上指着妻子当时所在位置的男性。2006年04月9日
== 讨论、批评与质疑 ==
关于电车司机:
电车司机驾驶经验只有11个月,驾驶技术和工作方式上仍不成熟(此与国铁时代的司机员大量退休,以至于人力的质与量青黄不接有关)。
关于线路设备:
事故发生现场所在的弯位(曲线半径300米),并未设置预防出轨的内护轨;虽然是非常繁忙的路线,但是自动列车停止装置上只使用了ATS-SW(最旧款的形式)。
关于JR西日本的方针:
为了跟自国铁时代就有私铁公司竞争,JR西日本实施了日勤教育,严惩误点的司机。然而根据日本2005年NHK特别节目报道,JR西日本当时所实施的日勤教育,并没有针对列车司机员与车长进行精进教育,而是以学长制对新进人员辱骂与处罚清洁厕所等行为。所以一般推测致使该名司机员不顾路段限速而超速行车的原因,是害怕被学长欺负,此外由于该员先前也有误点两次的纪录,曾被口头告知若是再犯就会面临解雇的情形。在列车情况不佳,公司又不检讨是否有硬件上的缺失,加以制度面所带来的压力,终于造成这场悲剧;
班次过密,未有足够的缓冲时间(根据日本2005年NHK特别节目报道,当时尖峰时段列车车次数量,为两分钟一班车,超过当时线路所能负荷之量,这还不包括特急列车在内);
只注重行车时间的准确率,却疏忽了行车之安全性(详细见后文);
电车车身的采用不锈钢车身设计,只顾轻巧而忽略了的横向防撞能力。
关于路线周边环境
肇事电车撞上的住宅楼宇跟路轨仅有不足6米的距离。
根据日本2005年NHK特别节目报道,事故发生之原路段在国铁时期是货物列车调度站,在改为JR西日本之后,鉴于土地利用与重工业没落,遂将其调度站裁撤,并改建成现有路段(上下行双轨化),然而计划之初却没有考虑保持原有的直线上下线,而是现在所看到的S字型弯位,这让人质疑不但让列车行使于该路段必须减速,甚至也是造成此次事故的间接原因,有专家指出若是当初采用直线直接通往尼崎站的话,列车速度不仅大幅提升,亦可能避免掉此次重大意外。惟通过路段之后,受限于物理原因,必须以高架桥路段跨过东海道本线,而驶入尼崎车站(因宝冢线是与东西线的地下化路段直通,所以宝冢线的月台是在尼崎车站的最中间),由于此一原因,弯位形成的原因被视为是减少坡度所致,然而详情却不清楚。
此路段宝冢线,旧名福知山线,是京阪神通往山阴地区的重要干线,原本此一路段并没有考虑行驶通勤电车,故与山阴本线所面临的两个问题大致雷同,一是线路设计标准,原有的福知山线与山阴本线,是以考量通往山阴地方的联络,仅需行车即可,也因此电气化年代最晚,然而电气化之后,受限于先前尚未电气化的线路,弯位较多的情形则未改善,尔后有改良工程,如双轨化与部份路段以截弯取直方式改建,必要时配合地形修筑隧道与桥梁,但部份路段仍为单轨,使得列车会车的时间必定受到延误,列车调度的弹性也不足。其二是与山阴本线单线有关,山阴本线目前从京都到城崎温泉车站为电气化(其他仍为未电气化区间),但单轨区间与弯位多的问题仍旧未能获得改善,故京都与大阪至山阴地方的列车,只要稍有延误,就会影响到其他线路的转乘,同时各站停车与快速等级的电车就必须迁就于特急列车的误点,如往来大阪到城崎温泉的“特急北近畿号”列车与往来天桥立的“丹后探险者号”,在天候不佳与观光旺季的情形下,列车误点时有所闻,在此一情形下,准点率大幅降低,偏偏在高度经济成长期,大量的劳动人口涌入了以往福知山线沿线的新市镇(尤以宝冢到新三田最严重),大批国宅兴建,使得人口激增,一时之间列车运能跟不上通勤人口成长速度,又因为过去不考虑通勤的情形下,列车编组皆以四至七节车厢为多,使得单一车次载客量一直无法提升,月台长度又受限于旧的土地利用,无法扩建,其结果就是在通勤尖峰时间上下车人次过多,导致误点,又福知山车站是山阴本线和宝冢线及舞鹤线等的重要枢纽,转乘与直达列车相互干扰,一直是困扰著JR西日本的重要问题。
== 背景新闻 ==
JR西日本和私铁一直在进行着争夺客流的战斗
JR西日本铁路公司在日本关西地区,一直和京阪神等其他私铁进行着争夺乘客的激烈竞争。这次福知山线大阪~宝冢间耸人听闻的脱轨事故,正是JR和阪急电铁公司的竞争线路。这条线,过去一度是阪急电铁公司压倒JR的。作为日本铁路龙头老大的JR,怎肯落在私铁后面,于是千方百计地想办法争取夺客战的胜利。
清晨的JR宝冢站。因为事故影响,全线列车停运。手持JR月票的上学族和上班族们,带着匆匆行色,随着密集的人流换乘旁边的阪急电铁,使得这个本来就高度繁忙的车站xx处在“未上车就超员”的状态。在大阪~宝冢间,JR和阪急电铁公司各有其线,属于平行竞争的线路。阪急电铁对宝冢线沿线铁路的开发比较早,当时的JR福知山线还是一条速度慢慢的地方单线铁路。1981年,伴随着福知山线的复线工程和电化工程的进行,JR加大了对沿线客流的开发力度,从此,乘坐JR的客流快速上升。JR诞生之初,福知山线上的列车不到100部/日,现在已经达到360部/日,xx超过阪急电铁。
同时,JR在提速上也大下功夫。大阪~宝冢间,2002年的时候,JR的列车要跑24分,阪急电铁要跑29分;而现在,JR在已经追踪过密的运行图上进一步挖掘潜力,只要22分就可以跑完,相比之下,阪急电铁反而变得更慢,要跑30分。
在车票价格上,这个区间JR单程需要320日元(25元RMB),阪急电铁需要270日元(21元RMB)。尽管JR明显要贵50日元,但视时间为金钱的上班族们,还是{sx}JR。“到大阪,当然坐JR的车子{zh0}。因为快嘛。”很多人这样说。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一定要快,哪怕只快1秒”的“速度至上”意识,已经成了JR西日本的企业风土。司机们都紧绷着弦,在速度上丝毫不敢怠慢。这已经为今天的悲惨事故埋下了伏笔。
与此形成对比鲜明的是,作为竞争对手的阪急电铁,却清醒地意识到,“在这以上的速度竞争不该是我们要做的事”。近几年,阪急电铁甚至取消了原来的特快,增加了一定数量的快速列车,以满足乘客要求。
JR西日本--劳务管理方法“过分得近乎残酷”
JR福知山线列车脱轨事故发生后,出事司机高见隆二郎(23岁,在事故中牺牲)的同事对<<每日新闻>>记者说:“JR西日本对员工的劳务管理方法‘过分得近乎残酷’。高见的死亡,本身就是公司‘利益至上主义’的牺牲品。这次事故是个契机,希望公司今后在管理体制上进行彻底变革。”
■事故原因
这次事故的起点,实际在发生地前方的伊丹站。当时,出事列车在该站停车时,一度越过停车线40米。为此,列车倒车返回站台后,才开门上下客。发车时,已经比图定时刻晚点1分30秒。
“此时的司机,一定非常焦急。因为列车追踪太密,已经达到饱和状态,这样的晚点如果不赶回来,影响将是连锁性的。但在现在这个运行图上,即使高速赶点也未必能赶回来多少。在这种情况下,年仅23岁的司机恐怕已经陷入慌乱状态,不知该如何处理。何况越过停车线本身就是违章作业,要受处分的。在这些巨大压力下,他只好‘拼一把了’,把速度提到平常不曾经历过的高速上,并且在那个曲率很急的转弯处很慌张地进行了异常紧急制动,于是列车脱轨。我觉得就是这么一个过程”。高见的同事说。
■日勤教育
高见在去年6月,已经有过一次越线停车的记录。为此他曾经停职一段时间,在公司接受“日勤教育(也就是我们说的反省教育)。”
“记得那时,高见就在乘务员出勤点名的地方,一个人坐在‘反省桌’旁边,神色沮丧地写着检讨。这次越线如果报上去,就是第2次了,即使不被剥夺司机资格,也还要接受时间更长的反省教育,而且今后的月薪,夏季奖和冬期年终奖都要被扣,甚至今后的升职,也要受影响。在这种情况下,他只好通过车内电话,和列车尾部守车的运转车长交涉,希望他网开一面,不要上报。”
位于列车尾部守车里的运转车长松下,没有xx接受高见的求情。他直言“xx隐瞒不报不可能(因为列车已经晚点),少报一点越线距离吧。”此后,松下通过无线电和总调度室取得联系,报告了列车越线停车8米,现在晚点。
接着,总调度室值班员通过无线电再次和高见联络,希望确认越线情况。但呼叫了两次,高见都没有答复。紧接着列车就脱轨了。
可见,在这短短几分钟内,高见承受了多么巨大的压力!
■劳务管理
1997年,伴随着JR西日本大阪地区东西线的开通,列车数量大幅增加,司机驾驶时间也不得不延长。于是司乘人员的休息时间反而减少。为此,要想保持长时间的精力集中驾驶,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
更令司乘人员无法忍受的是,原来公司对司机的指导和监督,都是管理层直接在驾驶室添乘(也就是说,就在司机旁边),而现在改成了管理层不定期地,身着便衣,在车厢里暗中检查司机的行为。“本来,为了这么密的运行图,我们已经要拼死保证列车正点了,现在这么累,还要在不知不觉中被监视一举一动,谁的精神上会没有压力!”
■脱线事故后
JR西日本的高层只对我们说:“无论如何,越线停车是不允许的,这会成为媒体批评的话题。”这话我看不出公司有一点点的反省。
“越线停车后的晚点,请各位务必注意,尽力减少”,这是JR西日本一直提醒司机的话。对此,JR西日本对媒体说,“我们没有要求列车晚点后一定要把晚掉的时间追回来,这个实际上是司机个人随机把握的。”
但大车们的声音是:“还要怎么明确地说,实际上不就是晚掉的点得靠自己的技术追回来吗?”
已经很明确,JR西日本为了公司利益,坚持高密度运行图和列车准点率,对大车们一直造成巨大压力。为了利益,安全已经成了第二位的事。“高见的牺牲,就是公司利益至上主义的牺牲品。今后,公司要想重新取得公众信赖,不从体制上根本变革是不可能的。”高见的同事{zh1}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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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1},不能不说回我们自己。作为北京地铁也好,中国国铁也罢,因为如此“赶点”、超速所导致的事故我想发生的几率大概极低。可是我们也要看到,超高密度运行图在北京地铁之中是多么普遍的现象?想想看上海地铁吧,北京应该感到庆幸!多少事故上海都“替”北京出过了?可是一味的缩短间隔、提高运行密度,一旦出现意外,后果就是不堪设想!另外一方面,JR福知山线之所以采取超高密度运行,就是因为运力不足,况且这还是有一条平行线路的情况下。而早期建设时没有远见,又没有预留改造空间,最终导致了类似北京地铁(甚至是中国地铁)现在的所谓的“方针”——小编组、高密度。不止一次的表达过对这六个字的不满,再次我就不多说了。而国铁方面我不是很了解,所以不好说什么,但是国铁方面近年来出了多少重大伤亡事故?一方面责问司机“责任心哪儿去了”的同时,我们是不是要深刻的反省一下,制度是否合理?设施是否达标?保障是否健全?
福知山线的事故不是偶然,更不是意外。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意外很少,每一次事故都是由数百个隐患堆积而成的。如果我们每一个人现在不反省自己的失误、错误,那么总有{yt},悲剧会重演。重要的是,作为公共交通事业,我们无论何时都要想到——就像JR西日本这5年来一直没变的网站首页一样——安全永远是{dy}位的。
【本帖资料:每日新闻、朝日新闻、JR西日本、ウィキペディア(JA、ZH)、海子铁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