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台湾青春电影《夏天协奏曲》,是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影片中主人公阿宽载着女主角在风景如画的林荫道上行走,这个场景很美,也似曾相识。我在脑海中细数了自己看得为数不多的青春片,忽然发现几乎每部片子中都有自行车的影子。
中国大陆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十七岁的单车》、《十三棵泡桐》;香港的《不能说的秘密》;台湾的就比较多了,像《盛夏光年》、《蓝色大门》、《九降风》、《练习曲》等等;日本的《坏孩子的天空》、《四月物语》、《情书》;泰国的《小情人》等影片,自行车都有重要出场。
这或许不是一个巧合,自行车这个意象在此类青春片中扮演的角色显然具有某种同质性,但是这个自行车似乎又并不承担某种太大的剧作功能,在片子中也仅仅是个比较简单的代步工具。
我们说,如果一个物件元素没有参与剧情,没有承担剧作功能导致剧情向前发展,那么,它只能称为道具,我想,就是这样类似题材的影片中,自行车的道具功能是被怎样发挥的呢,没有自行车这一道具会怎么样。
看一个东西是否具有必要性,就是要先去掉这些东西,看是否还能成立。这些影片中的某些场景,如果去掉自行车,改用其他方式,如走路、开车则会使影片的意味减少了很多,影片的节奏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从这些影片,我感觉到,自行车具有走路没有的运动性质,具有开车没有的画面通透性,具有自行车和开车都没有的能体现人物关系变化的作用——用自行车载人,最能体现主人公关系的变化。
自行车作为一个最简单的代步工具,在影片中具有某种“单纯的、向上的、青春的、成长的”影像特质,容易使观众和影片主人公的身份和形象做一个下意识的联想,在镜像话语上,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视觉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