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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在我写这篇稍显得有点意思的书评时,这样一个标题会不会让人记起点什么。在豆瓣上,这部书后面的评论里,甚至是译者冯涛的序里都没有人或明或暗的指出《水泥花园》中母亲是怎么死的。只是简单的说母亲是在睡梦中不知怎样就死了,但,真的是这样吗?
对这个问题,如果真正注意到的人一定会尤感恐惧(我知道的时候是凌晨四五点的样子,着实吓到我了)。而不知真像的人一定会以为就是序者说的那样。没有注意到的人一定是忽视了麦克尤恩(这可不是作者想要的)的一些伏笔。因此,考虑到没有什么人说明这点,我就在这篇中试着合情合理的给出大家我的猜想。希望,如果有人读了我的这篇后也确实觉得是那么一回事,可以反过头来再看看这部书,一定可以得出自己的结论。我将给出此问题的相对应的页码。————(P49-50; P122; P127, P129)
下面我将这几段的潜台词试着给他家梳理一下(如果大家带着问题将这几段连在一起读了,兴许已经明白了)
P49-50这一处有这样几句:“(母亲)可能要挺久的(对杰克),所以我才想跟你谈谈。P49”,“(母亲)她按了按我(杰克)的胳膊,微微一笑,这么一来,等我从医院里回来的时候,我们大家就无家可归了,我点了点头。P50”,“·——我已经在邮局给朱莉开了个户头,钱用完了,会从我的存款里转过去。够你们几个用一阵子(注意用词)了,足够用到我从医院回来。她躺了回去,半合上眼。P50”——这分别是母亲对杰克说的几段话,也是在她“死”前说的{zh1}几段。从当时的情形来说,这的确很像遗言,但还是请注意母亲在三句中,是整个三句话中都似乎都很自信的表示自己可以回,并且留给他们的钱,在她来说也只是“足够”等她回来的。如果她真的意识到自己会死,怎么会这样说呢?
P122:有这样几段,这一段是麦克尤恩描写杰克砸死青蛙,并且草草埋葬青蛙的一段——“(杰克)没什么,我说,德里克又走近几步。你在地里弄到什么了,(杰克)没什么,德里克用他擦得雪亮(德里克一直很讲究整洁干净)的尖头鞋开始挖土(有点不合理,这样一个整洁的人,干嘛执意要挖,不容辩驳,为揭示什么?)。(杰克)是我刚埋得死(死,重点)青蛙。我说,可德里克继续挖着,直到他发现青蛙的尸体(这和他追查母亲尸体是一样的,但不巧,这是作者特意的安排),都和土结成一块了(和母亲在水泥箱子了的形象很像)”。——关键是下面这句,德里克看到青蛙尸体之后说的——“你看,他说,它(即是说青蛙,也暗指母亲)根本就没死”。
P127:当初意识到前两处的时候,我还只能说是模糊的有所察觉。到这里,我才开始确信,并且就是确信这点后,我吓了一跳。这一段是这样描写的(杰克在夜里检查装有母亲的水泥木箱裂缝时的情景)——“(朱莉说)你在等什么呢?我(杰克)在最宽的缝隙处俯下身,用手电照下去。我看到一种皱折的、黄灰色的表面、周边是某种黑黑的、磨损了的物质。我盯着看的过程中,那个表面自动地短暂的(在外形上,也是暗示)形成一张脸、一直眼睛、一部分鼻子和黑洞洞的嘴(就是这段细腻的描写使我吓到了,我意识到什么),然后这些形象又再次消融为皱折的表面(母亲死时被包裹着)”。下面有几句很让人惊醒——“你看见了没?苏说。床单都磨破了(母亲死时时是包裹着的,注意这种口气,而且还是磨破这个词眼),你都能看到她穿的睡衣。有那么一瞬,我们竟非常兴奋,仿佛我们(也是读者)发现我们的母亲事实上还活(指这里,也指母亲刚死时)着”——。就此句的暗示作用很明显了,看上面那句——“一部分鼻子和黑洞洞的嘴”。——人死的时候嘴是闭着的,这里却黑洞洞,而且还和“鼻子”这个呼吸的象征物放在一起。仿佛是作者就是想让人觉得她曾努力呼吸过,而且还有完整的“床单磨破”了这样的描写。似乎很能说明问题。
在{zh1}一处,算是作者对这个问题的经典暗示了
——P129“(德里克)我想它(这里指‘狗’其实德里克知道这里面是母亲)要求重新埋葬一次呢,他说,也许埋在花园里。挨着你的青蛙(德里克曾指出青蛙是没死被埋的)”这一段描写极为简洁,但是将以上几处的暗示联系在了一起。作者麦克尤恩是想借德里克的嘴说:青蛙是“未死被埋”,既可以说是活埋,姐弟两将母亲胡扯成狗,而德里克实际上这个时候已经知道了,但偏偏建议他们应该重新将这只“狗(母亲)”和“青蛙(未死被埋的象征物)”埋在一起。这种联系很显得有点刻意。但从我以上的每一处里的到的信息。作者麦克尤恩实际上在暗示。母亲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死,读者说是在睡梦中死去的,这是作者的说法(但不是想法)。因此将这些联系到一块更是让人怀疑母亲死的真实。在看看德里克的话,苏的话,哪一句都有暗示作用,无不证明一点——“母亲未死”
{zh1},我分下一下,为什么母亲要更杰克细说她如果不在家里会变成怎样,如果别人知道家里没有大人他们又将会怎样。重点是母亲(同时也是作者)在暗示杰克不要让人知道她不在家,家里没有大人在。我们知道在{dy}章中父亲死时(母亲丧在)找人来帮忙了。而在“母亲死时”,杰克他们考虑到母亲的那些话,因此就瞒着别人甚至是极力这样做,导致的结果就是他们慌忙的将母亲那样处理了,也没有找有经验的人了看看母亲是否真的已死(这是读者想知道的),但是作品中没有提到,因此母亲和杰克的整段对话算是作者的一个特意安排,以显得杰克他们对母亲的处理“显得”合情合理。在后面的部分,德里克不是知道了真相吗?在结束的时候为什么作者却让朱莉或者什么人告诉他母亲以死,杰克他们这个时候为什么有不害怕这样(作者麦克尤恩对德里克的设置xx就是起到一个推进小说剧情,并且给出暗示的作用),在将母亲的死、xx和性什么的联系起来一起看这部作品,那就更显得这部作品更加骇人了。可能这是麦克尤恩想要的结果——增加作品的悲剧性。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要读者再次拿起书本看看,特别是我指出的那几页,结合我的分析,你多半能够得到这样的结论————“母亲没死,在假死阶段被几个无知的孩子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