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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搜集哥特电影时发现一部老片 《乌鸦》 十年多前从外地回来时已经凌晨四点 就在火车站旁的“午夜小剧院”捱到天亮 在那个淫民文化匮乏的年代 录像厅毅然决然的担负起大众生理行为的教育工作 善莫大焉! 但那天的老板显然离心离德 竟将《乌鸦》这样妖异诡诞的电影穿插其间 把诸位淫民群众看得咬牙切齿 终于有一位发出了几近绝望而悲凉的呼声:老板 天都要亮了 换个毛片吧!
《乌鸦》还没下完 只记得这是个复仇的电影 剧情似乎远逊于造型的价值 除了主角是李小龙的儿子 真没什么可说的 但却想起两个关于复仇的故事 那是高中踢球伤了眼睛 住院时临床大哥讲给我的 故事发生在他上初中的七十年代
七十年代是穿个补丁裤子出来都不丢人的年代 现在的公厕比那时候的饭店还光洁 而那时的厕所在污秽程度上{jd1}是{sjlx}水平的 临床大哥所在的学校厕所不仅脏脏 而且独特 倚着山坡盖成 悬空两米 与下方粪池有一个斜坡连接 ——这样的好处我是实在不好意思跟您解释啊 您自己琢磨吧—— 厕所盖的本有些粗糙 加上年久失修 地面渐渐凹陷 来执行“轰炸”任务的同志们发现“发射角度”严重失衡 搞不好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于是有人在各个蹲坑前插了一根可以手握的木棍 上下作用其力 即健身 又解决问题 这不免再次印证了那句话:没有什么能够难倒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民!
大哥的学校有个粗暴的老师 那个年代老师的素质和流氓有一拼 对待学生就像对待牲口 拳脚相加是家常便饭 连女老师都不心慈手软 偏偏大哥他们几个同学得罪了一位体育老师 下手特黑 甚至不管是不是要害部位 他们被打的哭爹喊娘 都是半大小伙儿子 谁受得了这口气 鉴于硬碰硬的胆量和实力都不济 他们便打起了歪主意
每个人都有一定的作息习惯 无论生理还是心理 只要肯下一番功夫 没有哪个人是你捉摸不透的 大哥他们很快就注意到这样的规律:首先 体育老师喜欢早起晨练 五点左右就会爬起来 其次 他更急于做的{dy}件事是去厕所做点“贡献” 于是一个狠毒的复仇计划被制定下来 他们一夜未睡各自分担好任务 先用锯条将一个坑位前的木棍锯出一个适当的深度 然后在其他坑位上甩上泥巴和粪便 还有负责放哨的 以防万一来的不是体育老师
天蒙蒙亮的时候 一个亲切的面孔出现了 正是大家热烈期盼的体育老师他老人家 在晨曦迷蒙的雾气里大步流星的赶来 他冲进厕所后 大哥和他的伙伴们都紧张的要命 生怕有什么差误 忽然只听哎呀一声惊叫 有人骨碌碌的从那坑下的斜坡滚下来 咚的进了粪池 惊起苍蝇蚊子无数 幸好粪坑不是太深 加上体育老师颇有些水性 不至于闹出人命来 但是这顿早饭的味道实在差矣 他扑腾了几下总算认清了自己的方位 艰难的游向池边后 因为池壁湿滑 差点没爬上来 ——大哥笑着说 当时不够狠 应该在上面撒点碎玻璃就好了—— 上来后先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 继而开始干呕 形状惨极 看过电影《苍蝇》的人可以深入联想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 仓惶的向河边跑去 本来大哥他们的计划中还要在河边的庄稼地里埋伏着用棒子痛殴他一顿 见此情景已然解恨 也就罢了 从那以后体育老师嚣张的气焰没了 他自己也没颜面向别人述及此事 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大哥讲给我的第二个故事 那个倒霉的家伙便是想不说都不成了
这是个老不死的混蛋 在大哥的学校看门 好骂人 冲着自己混的年头足而肆无忌惮 往往骂的极难听 像我这样满嘴脏话的人 当听到大哥讲给我他骂的那句脏话时 都有些按不住火 (想知道骂什么的别怪自己嘴贱啊)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越如此越有坏小子算计他 他也就越来越像疯狗一样见谁都不顺眼(除了老师和校长) 欺负人 比如学校规定晚上七点以后关大门 但是要考试的学生得上自习 谁迟到了想让他把大门开开是绝无可能的 于是很多人不得不跳大门 他就在上面图上印刷用的油墨 粘上后洗也洗不掉 那年头一件衣服一条裤子的珍贵程度是现代无法想象的 有三两块补丁都算是好衣服 许多人中了着后因为理亏 只能寻思些别的途径来算账了
还是那句老话 人是不堪研究的 总有可乘之机 比如这老头 相当邋遢猥琐 晚上起夜不喜欢出门跑到老远的厕所去 他找来一个罐子作夜壶 有这宝物就可以连床都不下 直接在被窝里解决了 白天扔在外边散味儿 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有人却打起了坏主意 他捉来好多好多条“杨剌子” 偷偷的扔进那只夜壶里 这虫子身上的毒毛扎到皮肤上后会xx发炎很多天 奇痛xx 严重的还会诱发过敏反应 试想 如果是无数根毒毛扎到男人的“裆中央机密处” 将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会是怎样重的一种口味儿 …… 于是在那个美好的夜晚 一阵凄厉的哀嚎持续了一整夜 不知道是谁喊的 或许是那个看门的老头 又或许是发情的野猫 其实这都不重要 因为只有装逼 才是每个时代都不会改变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