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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去坐校车。旁边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擦了浓烈的香水。我忍受了40分钟如此恶劣的味道,然后晕车了。到洋浦冲下校车冲进卫生间就连着早上喝的中药xx吐个干干净净。
我,最恨,擦劣质香水,假装很妖娆的,恶心的,老女人。disgusting。风骚得要抽风。
晚上回家去了一趟。降温,去拿几件厚衣服。
站在25平米的卧室里,想老妈问我的:如果新家搬到不足十平米的小卧室,我能不能适应?
我不知道。
窗外,石榴花开得太艳丽,在风起的时候,砰砰砰敲我的窗,深夜里也如此。
我可怜的水栽植物慢慢活过来了,虽然空荡荡的盆里枯黄死掉的根茎还在作为灾难的证据,而新芽已经翠绿地生长,稀稀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