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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善行无迹,恒德足。
说是甘南下了厚积的雪,草原一片无垠的白。顿生羡慕。这雪要是给这座尘嚣薄阳的城市也下一点,该多好。
以前是喜欢行走的人,在路上看各色的人匆匆擦肩,表情各异。看四季变换间一点一点微妙的变化,树新长出叶,或水变清变浊,或女孩儿穿了短裙或着了风衣,可自从到了这坐城,日日地宅起来,关于宿舍外面的世界,只凭着合页的窗子,站在窗口,仰望是朦胧的天空,低头是风尘里的人群。兰州,经年之后,叫我如何怀念你?
早上看马尔库塞的文——技术合理性与统治的逻辑,累赘的翻译勉强表达着作者的思想,“我们合理地、多产地生活和死亡。我们懂得,毁灭是进步的代价,就像死亡是生活的代价一样……我们还懂得,生意必须做下去,替代性选择是乌托邦。……”可是,关于我们懂得的,我们真的懂得吗?
好在,懂不懂得,于一己之需并不是那么重要。那些懂得的,不懂得的,都当它是,生死之间的许多场梦,有时候,梦清明如月,另一些时候,梦混沌如宙。而清明,而混沌,亦只是眼见。眼见的局限,谁又能理得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