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韶山农民到国家银行行长 毛泽民理财之路_王连庆_新浪博客

从韶山农民到国家银行行长 毛泽民理财之路 

韶山上屋场走向富裕,是毛泽民与父亲毛顺生共同劳作、经营的结果

  人们了解xxx的家庭成分,大多来自1936年xxx在保安与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的谈话——斯诺根据采访手记,写出《xxx自传》一书。2003年,复旦大学出版社重新翻译出版了英汉对照本《xxx口述传》。在书中,xxx回忆说:

  这时我家有15亩田地,成了中农。靠这些地,我们每年可以收60担稻谷。一家五口一年共吃35担,即每人7担左右,这样每年就有25担剩余。我父亲利用这些剩余积累了一点资本,后来又买了7亩地,使我家有了“富”农的地位。

  然而,xxx的家庭最初怎样,何时走向富裕,怎样走向富裕,靠谁走向富裕,却难以探究。原苏联国家档案馆保存的共产国际档案资料逐步解密后,为我们更加全面地了解上述问题提供了机会和可能。

  1939年夏至1940年初,毛泽民在苏联养病期间,根据共产国际干部部的要求,曾为xxx代填了一份履历表,在“父亲”一栏里,清晰地回答了这些问题:

  毛顺生。生于1866年(应为1870年)的湖南省,湘潭县西二区韶山南岸村。卅岁以前,专为耕种,卅岁后,耕种兼农村xx商业。按中国苏维埃阶级分析,{zh1}三年是富农。原有祖田15亩,半栋房屋,两块柴山,但负债很多,经勤苦努力,于1915年买叔父7亩,但仍负债,1915~18年商业顺利,得走上富裕的中农,1928年被(国民党)没收。1919年(应为1920年)去世。

  毛泽民生于1896年4月,比xxx小3岁。他开始懂事时,正是父亲从耕作转向半耕半商的过程。毛泽民8岁那年,便和哥哥xxx一道在村里的南岸私塾读书了。

  当孩子们刚刚学会几个字,毛顺生就让他们给家里记账,学习打算盘。毛顺生像一个严格的监工,看不得孩子们闲着。他又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经常打孩子。他对孩子很吝啬,让他们吃最粗劣的饭食,不给蛋,也不给肉吃,甚至不给一文零花钱。这些看来不近人情的做法,无形中培养了孩子们吃苦耐劳的好品格。

  毛泽民从8岁到14岁期间,断断续续地读过4年私塾。在他9岁那年,小弟毛泽覃出生了。为了帮助母亲照顾弟弟,毛泽民辍学了,直到弟弟3岁后,才重新回到南岸私塾读书。

  1910年,xxx去湘乡东山高等小学堂读书。这使家境“长期是贫农阶级”的毛顺生,感到无力同时供养两个儿子读书。于是,毛泽民又辍学了。14岁的毛泽民成了家里的壮劳力。他和父亲一起下地种田,还经常挑着100多斤的担子去送米。他不仅农活儿做得好,喂牛、养鱼、碾米、砍柴、打桐油,都是行家里手。

  1913年,毛泽民与湘乡县团田区刘家湾的同岁女子王淑兰完婚。婚后,他便从父亲手中接过种田理家的重担。父亲外出经商,种田持家就全靠这对小夫妻,只有农忙时才请雇工帮忙。父亲自私刻薄。毛泽民宽怀大度。每当上屋场要请月工,只要毛泽民一招呼,谁都愿意来帮工,一是他给人家吃得好,不仅有肉,还能吃到他家鱼塘里的鲜鱼;二是他会当天付工钱,从来不拖欠。他还从父亲那里学会了精打细算的生财之道。他除了自己养猪、养牛外,还买来小猪、小牛让别家喂养。别家可以用牛粪和猪粪积肥。等猪、牛养大以后,再由他拿出去卖,付给别家“义顺堂”的纸票。别家拿着他家的纸票,可以在附近的商号换些粮油、食盐或日用品。那时,毛泽民在家里种田,终年辛勤劳作,照料父母,供哥哥和弟弟在长沙读书,从来没有一点怨言。

  1915年至1918年,家里商业顺利,毛顺生不仅赎回了祖上典出去的全部田产,又买进堂弟毛菊生家7亩水田,家里的田产增加到22亩。他手中的资本也逐渐增加到两三千元。当年分家时,上屋场只有5间半茅草房。手中有了富余的钱后,毛顺生便想到改善家庭的居住条件。他将老屋的茅草屋顶换成了青瓦屋顶,又先后为儿子们建造了居室,还建造了农具室、碓屋、牛栏、柴房等,一共13间半瓦房。可以说,上屋场真正富裕起来,是毛泽民与父亲共同劳作、经营的结果。

  而此后的两年,毛家总是不顺:先是母亲文七妹生病;随后,家中不幸遭遇火灾,房屋被烧;军阀混战,流窜的败兵多次敲诈勒索,要粮要钱;家里还让强盗抢劫了一次……

  母亲的病最终未能治好,于1919年10月5日(农历八月十二)故去。1920年1月23日(农历十二月初三),劳碌了一辈子的父亲也因患急性伤寒,突然病逝。

  在xxx耐心的启发和开导下,毛泽民终于下定决心,走出韶山冲

  走出韶山冲,见过大世面的xxx,心系社会,苦学励志,一直想把两个弟弟都带出家乡,干一番大事业。但父母尚在,需要有人养老送终,他只能先将小弟毛泽覃带到长沙读书。现在,二老均已故去,他决定把毛泽民也带出韶山冲,到外边去读书,做事。

  1921年正月初六,xxx带着毛泽覃回到韶山。见哥哥和弟弟回来,冷清了一年的毛泽民夫妇格外高兴。王淑兰把平时舍不得吃的好东西统统拿出来,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晚饭后,全家人围在火塘边,一边烤火,一边聊天。

  xxx十分了解毛泽民的为人。弟弟忠厚老实,做事认真,人也精明,所不足的就是读书不多,见世面太少,革命道理懂得有限。面对着通红的塘火,xxx语重心长地开导毛泽民:“现在,爹娘都死了,屋里只剩下你们两公婆。这些田你们做不了,还要请人帮忙,加上兵荒马乱的,怎么过得下去呀?我的意思是,田,我们不做了,这个家,我们也不要了,把屋里收拾一下,我们都走!”

  听到这儿,毛泽民实在坐不住了,急火火地问道:“我不种田,哪有饭吃?!”

  xxx趁热打铁:“润莲小时候在屋里搞劳动,没有读好多书,现在离开这个家,跟我出去学习一下,边做些事,将来再正式参加一些有利我们国家、民族和大多数人的工作。四嫂和菊妹子也都一起走。”

  一个是普普通通的湖南农民,一个是心怀天下苍生、不惜抛家舍业的革命者,兄弟二人的心灵在1921年这个寒冷的冬夜发生了激烈的碰撞。尽管大哥讲的句句在理,但对于长期靠辛勤务农维持家计的毛泽民来说,要迈出离开故土这一步,实在太难了!

  xxx非常喜欢这个吃苦耐劳的大弟弟,对他的劝说也更加耐心:“润莲啊,我们不能只想着自己的小家,只顾自己有饭吃,要使全国人民都有饭吃!怎么才能办得到呢?就是走出去干革命!这叫‘舍小家,为大家’,那么,我们只得离开这个家了!”

  在xxx耐心的启发和开导下,“舍家为国”这个理儿,毛泽民是想通了。但要xx抛弃这个家,心中确实难以割舍:毕竟这些田地、房屋,都是祖上几代人辛苦积攒下来的,其中还有他们夫妻的辛劳。土地、房屋带又带不走,送人又舍不得,都出去干革命,也要为家人留一条后路吧?如果连房屋都送出去,今后回来,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xxx最了解弟弟的心思,听了他的一番陈述后,笑着说:“这个嘛,好办又不好办。你们若是下了决心,出去就不再回来了,那就田和屋都不要了,这叫做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过,润莲的考虑也有道理,虽然我们是横下心来干革命,不要这个家了,但总还是有个后方好些,再说革命也需要经费。”

  话是这么说,但要把祖上留下的家业安置妥当,也不是一两天所能办到的。田给哪个做,屋给哪个住,都要好好筹措一番。xxx想了一下说:“田让给又穷又会做田的人去做,屋就让做田的人住,你作主找人就是了。”

  xxx又嘱咐毛泽民:“凡是过去对我们帮过忙的乡亲,都去打个招呼,向他们告别。再从鱼塘里打些鱼,从家里拿些腊肉,送给左邻右舍和亲戚朋友。父母死了,他们的衣服、被子送给那些最困难的人家。屋里的东西,该送的送,该丢的丢,都处理掉,全都不要了。另外,你们去长沙,不要多带东西,只要带上铺盖和要穿的衣服就行了。东西带多了,就要请人送到银田寺,还要坐船,路费、脚力钱加在一起,等于买了这些东西。”

  xxx在家里只住了4天。正月初十,吃过早饭,他就带着毛泽覃、毛泽建(菊妹子)先去了长沙。毛泽民按照大哥的要求,做好离家前的各项善后工作,不久也带着妻子到了长沙。

  xxx在长沙给毛泽民已找好工作,在省立一师附小任校务,同时在该校工人补习学校学习。1922年,毛泽民在xxx创办的湖南自修大学搞庶务工作。不久,毛泽民加入中国共产党,从此,开始职业革命家的战斗生涯。
毛泽民曾是中共领导的{dy}个股份制经济实体――安源路矿工人消费合作社的总经理

  1922年9月14日,安源路矿1.7万名工人,在中共湘区委员会和xxx、李立三等人的领导下,举行了规模空前的大罢工。经过5天的激烈斗争,路矿当局被迫接受工人提出的保障工人权利、增加工资、改善待遇、废除把头制等13项要求。罢工斗争取得重大胜利。

  10月,工人俱乐部总主任李立三来到长沙清水塘,向中共湘区书记xxx汇报工作,其中谈到如何领导工人开展经济斗争,保护和争取工人经济利益的问题。他说,工人俱乐部成立后,为了xx奸商、路矿资本家和工头们对工人的重利盘剥,曾试办过消费合作社,但参加的工人很少,资本仅有百余元,不能独开门面,只能附设在工人补习学校内。xxx遂派易礼容、毛泽民等党员去安源,以加强对经济斗争的领导。

  1923年2月7日,安源路矿工人消费合作社在安源老后街正式开业了!这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dy}个股份制经济实体。易礼容任消费合作社总经理。一个月后,易礼容被中共湘区区委调回长沙,总经理一职便由毛泽民代理。8月,工人俱乐部换届选举后,毛泽民被{zg}代表会任命为工人消费合作社总经理。

  为了支持消费合作社,路矿工人俱乐部拨来1万元作为活动经费。同时,为弥补资金不足的困难,工人俱乐部{zg}代表会议决定,在俱乐部成员中招股。罢工斗争的胜利,使工人俱乐部深入人心。尽管工人们的家庭生活都很困难,但他们仍然听从俱乐部的号召,踊跃认购股票。很快,消费合作社就筹集到7800余元股金,连同俱乐部拨来的活动经费,共计1.8万余元。消费合作社用自行设计的股票作为凭证,发给每位认股者。

  在韶山时,毛泽民管过“小家”,到长沙后又逐步管理起“大家”,但毕竟规模不大,人员也不多,资金最多不过千百元。而现在,工人消费合作社总资金高达数万元,涉及到上万工人股东的切身利益。如何管理好、用好这些钱,使股金发挥{zd0}的效益,让入社的工人切实得到实惠,一连串的问题摆在毛泽民的面前。

  办好消费合作社是与资本家进行经济斗争的重要手段之一。消费合作社成立之前,工人从资方领到的工钱不是现钱而是矿票,即只能在矿区内使用的代金券。代金券必须到矿局或资本家操纵的银铺去兑换现钱,或在他们控制的商号购买东西。经过层层盘剥,一元矿票的实际价值起码要缩水两成。为了帮助社员解决兑换矿票的难题,消费合作社下设兑换股,凡是参加合作社的工人,都可以拿矿票来兑换股兑换现钱,一元矿票兑一元现洋。兑换股成立仅半个月,就把安源街上大大小小的银铺挤垮了。

  为了办好合作社,毛泽民经常到工人和家属中进行调查,根据群众的需要,派人去长沙、汉口等地采购物美价廉的生活用品,由株萍铁路职工顺车捎回。这样一来,工人消费合作社的物价比当地市场至少便宜三分之一以上。毛泽民还想办法从浙江、广东搞来食盐,从其他地方采购豌豆、蚕豆等小杂粮。每次合作社来了紧俏货,毛泽民就当起货郎,挑着担子,给住在边远地区的工人送去。

  工人消费合作社的迅速发展,使资本家、包工头开办的大小商店感到威胁。他们纷纷联手,企图挤垮合作社。一些不法商人也乘机从合作社套购货物,转手渔利。毛泽民很快发现了问题,果断实行凭证购物的办法。合作社特制了万余枚记名购物木牌,发给社员。合作社同时规定:兑换现钱必须凭购物牌,每人每天只能兑换一次,每次最多兑换一元,每月不得超过十次。这些措施有效地保护了合作社的营业和工人的利益。

  随着合作社的资金不断积累,毛泽民又将合作事业进一步扩充和完善,增设了若干个合作分社,还购置了多台缝纫机,开办了缝纫实习工厂和服装店,定做各类服装。管理人员和营业人员也由20多人增加到近40人。

  为了解决合作社的周转资金,在毛泽民的建议下,工人俱乐部提出,“在兑换股设储蓄部,提倡工人储蓄,实行发放合作社纸币10万元”等措施。工人消费合作社发行的铜元票和纸币,虽然流通范围仅局限于安源路矿的数万名工人和家属,却是中国共产党革命斗争史上最早的货币,是党领导金融事业的最初尝试。

  毛泽民奔波于全国各大城市,俨然一位出版界的大老板

  1925年秋天,毛泽民随xxx去了广州,进入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学习。然而,开课仅37天,毛泽民就接到党中央的电报,奉命去上海,担任中央出版发行部经理。为了适应地下工作的需要,他化名杨杰,公开身份是某印刷厂的老板。他脱掉了土布短装和布鞋,身穿长衫马褂,时而又西装革履,出入报馆、书店和发行所,潇洒大度,侃侃而谈,俨然一位出版界的大老板。

  在毛泽民到上海之前,党的发行工作一直是由瞿秋白领导下的上海书店负责。最初,上海书店发行《向导》周刊,印数虽有3000份,发行量却只有1000多份。上海书店还接收了新青年杂志社的所有存书和各省代售处的欠款,背负了一批坏账。

  毛泽民接手发行部工作时,主要负责发行《向导》周刊,零散的书刊均由上海书店发行。《向导》周刊是中国共产党的{dy}份中央机关刊物。毛泽民接手发行工作时,接收的资本仅有72元3角8厘。发行部的一切经费全靠自身收入开支。那时,《向导》周刊每月都要在《申报》、《新闻报》、《民国日报》三个报刊上刊登广告,广告费需要支付72元。中央除拨给60元广告费外,其余一概不管。

  出版发行工作对于毛泽民来说,是一个从未接触过的陌生领域。凭着一往无前的开创精神,毛泽民不断摸索印刷发行的经验,掌握其中的规律,还结识了许多业内朋友,很快就担负起党的“出版印刷发行之总责”。

  当时,上海书店是中央出版发行部公开的发行机构,但店址较偏僻。为方便广大读者购书,扩大革命书刊的销售量,毛泽民先后在沪西、沪东、闸北建起了多个分销处,又在培德里建立起一套秘密印刷发行机构,专门负责党中央文件和内部刊物的印刷及发行。

  安排好上海的工作后,毛泽民又奔波于全国各大城市,建立和扩大革命书刊的分销渠道。随着大革命的蓬勃开展,分销处由最初的上海、北京、广州、长沙4地,发展到全国20多个大中城市,在香港、巴黎和柏林也设有代售处。以至,书刊尚未印刷,就收到上千元的预约款。毛泽民将这些预约款作为资本,使发行工作得以迅速发展。到1926年底,即毛泽民到任一年时间,出版发行部进行内部结算时,已经盈利1.5万余元。1927年初,中央会计处派人到发行部进行核查,结论是财、物两清。

  1926年7月,为xx北洋军阀的统治,国民革命军誓师北伐。不久,毛泽民奉命赴大革命的中心武汉创办汉口长江书店。同时,他频繁穿梭于上海和武汉之间,解决书源,调运书刊。革命的出版物如同北伐狂飙中的号角。1927年初,当革命形势向宁、沪、杭地区迅猛发展时,各种书报的销量迅速增加,仅《向导》周刊一期的发行量就有8万份,《共产主义ABC》一书半年之内即在全国销售了3万余本。

  大革命失败后,毛泽民随xxx参加秋收起义。1927年11月初,党中央紧急调他回上海,恢复党的出版发行工作。然而,摆在毛泽民面前的却是令人十分骇异的窘境。他离开发行部时移交的书款、存书和账目遗失殆尽。他又是两手空空,一切从头做起。

  毛泽民从发行党内刊物《中央通讯》和党中央理论刊物《布尔塞维克》着手,逐步理清头绪,迅速打开局面。面对国民党反动当局的严密搜捕和层层检查,他用了很多心思,指示印刷厂给革命刊物装订上假封面,什么《中国文化史》、《中国古史考》、《平民》等等,有时还用国民党机关刊物《中央半月刊》做封面来迷惑敌人。从而保证党中央的机关刊物和革命书籍源源不断地转送到读者手中。

  当年,位于派克路的协盛印刷所是党中央{zd0}的秘密印刷机关。毛泽民兼任协盛印刷所的负责人。

  1929年夏天的一个上午,20多个巡捕房的密探――“包打听”突然闯进协盛印刷所。当他们发现车间里正在印刷共产党的宣传品时,便立刻封锁了弄堂口,对印刷所进行大搜查。

  “包打听”拿着几张刚刚印出的传单,恶狠狠地质问毛泽民。

  毛泽民xx地回答说:“我是商人,不懂什么共产党!人家给的价钱大,又是现金,我为什么不干?我得养活厂里的几十个工人呢!”

  领头的“包打听”不容分说,将全体工人集中关押在一个车间里,又令人给毛泽民戴上xx,秘密押到一家旅馆里。

  当中央负责人xxx得知毛泽民被捕的消息后,紧急部署营救工作。他批准可用3000元至5000元,保全数十位工人和价值1万余元资本的印刷所。但经过毛泽民在旅馆里与“包打听”软硬兼施的“谈判”,只付了800元,就化解了这场危机。

  考虑到中央出版发行机关的安全,党中央决定调毛泽民去天津中共河北省委工作。没过多久,协盛印刷所的全部机器设备连同那位杨老板,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上海滩消失了……
 国家银行成立时,到账的只有80万元债款和20万元流转资金,毛泽民难为无米炊

  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在瑞金成立。毛泽民被任命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行长。

  金融是国民经济的命脉。处在残酷战争环境下的临时中央政府,经济补给极为困难,财政金融秩序混乱,成立国家银行,以此统一财政,统一货币,已刻不容缓。而眼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还仅仅是个框架,任命的10名部长有几位没有到任。财政部长邓子恢因忙于发动闽东农民运动,指导闽南游击战争,短时间内还不能到职。既要发展苏区经济,改善人民生活,更要保证军需,支撑前方战事,毛泽民面临着极为严峻的考验。

  从毛泽民进入中央苏区到开始长征整整三年时间,兄长xxx在很长时间内身处逆境,遭受接连不断的批判和不公正对待,甚至一度被剥夺了工作的权利。面对这些,xxx胸襟坦荡、意志更加坚定。在xxx的鼓励下,毛泽民凭着特有的忠诚、坚忍、稳健和实干,责无旁贷地开始了国家银行从无到有的艰难创业。

  国家银行创建之初,算上行长毛泽民只有5名工作人员。而红军xx的军需物资、政府机关的一切费用、苏区军民的衣食,都由国家银行一揽子包下来。毛泽民面临的{zd0}困难就是没有启动资金。按章程规定,建立国家银行需财政部拨款100万元。而实际到账的80万元是债款,其余20万元还是从闽西工农银行转来的,不久又被财政部调走了。

  1932年3月1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在瑞金叶坪正式成立。毛泽民把统一财政作为首要任务:建立国家金库,将接收财政部的全部库存现金存入银行;规定打仗筹款和缴获的物资一律上交金库;为执行中央根据地内统一财政、统一货币作准备。

  国家银行的财政来源主要是战争中的缴获物资。统一财政首先是把战争中的战利品由银行统管起来。因此,国家银行在各xx设立了派出机构,重要地方还派了工作组。每逢红军有重大作战行动,国家银行都会组织没收征集委员会,随xx到前方筹粮筹款。毛泽民是没收征集委员会的领导人之一。为了把战争中的战利品尽快存入金库,他经常深入前方,实地指导,帮助xx建立财政系统。

  3月下旬,xxx率领红一军团和红五军团组成的东路军,打下漳州城。毛泽民率领前方没收征集委员会随军来到漳州。白天,他走街串巷,找商人们谈话,宣传红军的政策,希望商人们与红军保持经常的贸易联系,互通有无。晚上,他又忙着检查没收、征集到的物资,研究战利品和金银财物的运输问题。

  这次出征,红军变被动为主动,消灭了敌人,补充了自己,不仅得到大批xx物资,筹集到许多金银珠宝及苏区奇缺的布匹、医药、汽油和食盐,还筹得100多万元大洋的军费。毛泽民在当地请了不少挑夫,把这些物资挑回瑞金,初步缓解了苏区资金匮乏和供给紧张的困难。

  国家银行的有效运行,促进了中央苏区各省、县分行、支行的建立。4月初,福建分行正式成立,赖祖烈任分行行长。毛泽民专程从叶坪来到汀州,主持开业典礼。不久,江西分行也在宁都成立。福建分行和江西分行还设立了多处兑换处和收买金银处。各县政府、各军经理机关也设立了代兑处。

  在开创党的经济工作的长期实践中,毛泽民积累了丰富的理财经验,但在创办国家银行初期,也遇到不少困难。起初,筹备和实行银行代理金库的工作,大家都不知从何处着手,只能做些整顿账簿和表格的工作。每当这时,毛泽民就向xxx请教,与邓子恢商量,发动群众出主意,想办法。

  毛泽民还注意查找敌我双方的有关资料作参考。有一次,接收前方来款,银行的同志偶然发现包现洋的纸张竟是一张税务机关的四联单。毛泽民和会计科长曹菊如仔细看后,如获至宝。借助这张四联单的启发,他们对金库的管理制度和流程进行改进,经过几个月的摸索和钻研,初步草创了金库管理条例。随后,国家银行又逐步建立起会计、预算、决算和审计等各种制度。

  为了支援根据地建设,为革命集中社会财力,国家银行明确规定,党政军各机关和公营企业必须在银行开户,有款存入银行,借款按透支办理手续。国家银行也发放xx,大部分用于支持外贸的发展。当年,苏区的手工业和合作事业发展很快,国家银行多次放款予以支持。为了稳定粮食市场,国家银行还向粮食调剂局发放xx,秋收时,以合理的价格买进;农民缺粮时,再以合理的价格卖出,既保护了农村经济的发展,又保证了农民群众的利益。

  国家银行的各项业务工作全面铺开后,总行的组织管理机构也相应发生变化。到1932年冬天,总行已发展到一定的规模,开始实行处、科两级管理。1933年4月,国家银行随中央机关迁到沙洲坝后,工作人员增加到50多人。

  地处闭塞的山区农村,缺乏专业的金融、财会人员,国家银行的工作怎样才能适应动荡的战争环境?1933年春天,林伯渠从苏联回国,进入中央苏区,任国民经济部长,后又兼任财政部长。毛泽民经常向林伯渠请教,还与林伯渠商量,举办了一个专门培养财会人员的训练班,由林伯渠和毛泽民亲自授课。毛泽民经常对学员们说:“我们是为工农持家,为红军理财的,一定要勤俭节约,要不,就没得吃,没得穿,怎么谈得上打反动派呢?”他还说:“财经工作是管钱、管物的,不能差错分毫,要细心,要廉洁奉公。”

  毛泽民是中央财政特派员,经常随xx到前方筹粮,筹款,筹办军需物资。他总是一双草鞋,一顶斗笠,背包里还装有账簿和算盘。红军战士开玩笑地说:“毛行长的办公室就打在背包里!”

  邓子恢称赞说,统一财政,统一货币,是泽民同志的一大功劳

  发行中央苏区统一的货币是国家银行的特权。国家银行成立之前,江西工农银行和闽西工农银行均发行过纸币。当时,国民政府的法币、白区的杂币也在中央苏区流通,无疑给国民党方面破坏苏区的金融市场提供了可乘之机。

  发行苏区统一的货币要适应根据地商品流通的规模,准备工作要比筹建银行机构困难得多。另外,发行货币还要解决纸张和油墨的问题,要有人设计票面图案。

  经过调查了解,毛泽民找到汀州城里的一家印刷社。那里的人告诉他,汀州有一位叫黄亚光的人,能写会画,也许能搞票子。

  听说要设计苏区钞票,这下可把黄亚光难住了。当时,根据地连最起码的绘图工具都买不到。后来,还是毛泽民托人从上海买来两脚规、鸭舌笔以及刻制石印模的工具。毛泽民还与黄亚光商量苏区纸币的防伪问题。黄亚光说:“技术上搞准确一些,再做上暗记,xx就困难了。”经过精心构思,象征苏区军民在马列主义指引下努力建设xxx的图案跃然纸上。

  1932年7月7日,国家银行正式发行统一的纸币――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银币券,又称“苏维埃国币”,有1元、5角、2角、1角、5分,五种票面。1元票正面为紫红色,横楣书有“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的字样,票面中央有革命导师列宁的头像,票面下方的两边,分别是国家银行行长毛泽民和国家财政部部长邓子恢的签字。

  在发行纸币的同时,国家银行也开始酝酿制造银币。

  {yt},毛泽民拿着两张银币图样,来到造币厂。厂长谢里仁仔细看过图样后,激动地说:“这回可好了,我们苏维埃共和国也有自己的银币了!以后再也不用铸什么‘大头洋’、‘小头洋’了。”

  毛泽民诙谐地一笑:“银币要铸,银洋也要铸,银币只能在苏区流通,我们还要到白区去买东西嘛!”

  在旧中国,由于封建割据,币制尚未xx统一。金银本身都是硬通货。按理说,用金银加工出价值等量、尺寸规范的硬币,在各地都能通用。

  漳州战役期间,红军在福建上杭缴获了一套铸币机。中央造币厂成立后,很快投入机械化生产。制造银币的原料都是打土豪得来的银器、手饰,经过配料、熔炉、出坯、过秤、印花、挂边、洗药等多道工序加工成硬币。这台铸币机,本来只能铸银币,经过改装后,也能铸造银洋。当时,墨西哥鹰洋在中国南部、中部各省流通非常广泛,几乎成为主币。经临时中央政府批准,对外贸易局从上海购来一台墨西哥鹰洋铸币机。这就大大方便了苏区与白区之间的贸易往来。

  1933年初,王明“左”倾教条错误在中央苏区推行后,当时的党内领导人一方面贸然取消主力红军的筹款任务,断绝了国家银行的主要财源,一方面推行错误的军事路线,强调打“正规战”、“阵地战”,与敌人拼消耗,还盲目扩大红军,命令国家银行“开足马力”多印票子,支援战争。缺乏财政支持,滥印票子,必然导致国家银行银币券贬值。而苏区内外的反动派也趁机煽风点火,造谣生事。毛泽民虽然无力从根本上改变滥印票子的做法,但作为国家银行行长,他必须尽其所能,维护苏区货币的信誉。

  1934年初,中央苏区的第五次反“围剿”战争一再失利,苏区财政经济每况愈下,纸币流通受阻,信誉严重降低。为此,毛泽民亲临前线筹集物资,还请外贸总局组织货源。回到瑞金后,他指示金库拿出现洋,按1元苏区纸币兑1元现洋的比价,进行公开兑换。告示贴出后,群众排着长队,争相抢兑。两天过去了,眼看着银行库存的现洋所剩无几,大家都很担心,几次请示毛泽民,是不是停止兑换。毛泽民却态度坚决地说:“现在群众挟币势头正高,不能停兑!”三天后,外贸总局从白区搞来一大批百货。各消费合作社大量出售日用品、布匹和食盐。国家银行又贴出告示:合作社出售的所有货物,只收苏币,不收现洋。群众又纷纷争兑纸币,购买急需物品。一些暂时没有购买愿望的群众也来兑换纸币。结果,银行收回的现洋比兑换出去的还要多。

  毛泽民身为国家银行行长,管钱管物,权限很大。但他从来不搞特殊,不乱花公家一分钱,也不乱批条子报销一分钱。即便大哥xxx来银行视察工作,弟弟毛泽覃来看望他,也是按照普通的伙食标准,有时仅是一杯开水。有的同志实在看不过去,就给他提意见说:“毛行长,按家庭论,xxx同志是你的哥哥。可在中央苏区,他是苏维埃中央政府主席,动用公家几个钱招待一下,是理所应该的。”毛泽民回答说:“公私分明是共产党人的品德,手足之情也应该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啊!”

  邓子恢十分钦佩毛泽民的理财能力,他曾回忆说:“xxx要我当财政部长,泽民当国家银行行长。他搞银行工作很出色。他到苏区以后,根据主席统一财政的指示,把货币统一起来,市场货币流通一律用国家银行券和铜板,国民党的货币一律不准用,打土豪缴的款和政府收的税一律交银行存,由银行开给收据……银行的钱不能随便用,须经财政部批准。这样一来,货币金融统一了,财政也就随之统一。这是泽民同志的一大功劳。”
 赣南素有“钨都”之称,毛泽民因地制宜,创建了中华钨矿公司

  一个两三百万人口的根据地,光靠打土豪过日子,怎么行?必须因地制宜地发展工农业生产,积极进行经济建设。中华苏维埃政府成立之初,没有设立主管国民经济的部门。为了充实国家银行的家底,当创建国家银行的筹备工作基本完成后,毛泽民便全力以赴地投入到生产经营之中。

  赣南素有“钨都”之称,上百个钨矿点星罗棋布于赣南山区。金属钨可以制造电灯钨丝,钨钢又是制造枪械的重要材料。

  在会昌、安远、于都三县交界的仁凤山一带,钨矿资源非常丰富。红军到来之前,美、英、德、日等外国资本家曾扶植矿商开矿,收钨矿。可当毛泽民来到仁凤山时,眼前却是一派凄凉破败的景象。据当地群众反映,在红军第三次反“围剿”期间,反动民团放火烧山,这里的矿工大都被迫离矿避难了。

  毛泽民沿着山沟一路察看。几天下来,他摸清了仁凤山矿区的基本情况,及时向当地苏维埃特支委员会和工会作出指示:立即组织矿工恢复钨砂生产;像“扩红”一样扩大工人队伍,发动在矿的工人动员亲戚朋友、特别是技术熟练的矿工,迅速回矿参加生产;特支委员会和工会要关心工人的疾苦,尽量帮助他们解决实际困难;为调动矿工挖砂的积极性,苏维埃政府统一收购钨砂。毛泽民先后恢复了上坪、庵前滩、吴山、蜈蚣山的钨砂生产,又在白鹅墟成立了白鹅洗砂厂,将收购的钨砂淘洗加工成钨砂精。

  毛泽民给中央政府写报告,建议成立中华钨矿公司。他的报告引起中央政府的特别关注。两天后,报告就批复下来:“着毛泽民筹办。”1932年3月,中华钨矿公司正式成立。毛泽民以中央特派员身份出席大会,并宣布了公司的组织机构,任命胡克功担任中华钨矿公司总经理。然而,转眼8个月过去了,中华钨矿公司的生产却没有多大起色。这可急坏了财政部长邓子恢。他决定撤掉胡克功,由毛泽民亲自兼任总经理。

  毛泽民“新官”上任,大刀阔斧地做了三件事:撤销了挪用公款的工会委员长,调整干部,充实中队班子;改善矿工生活和工资待遇;扩大生产,奖励生产。

  毛泽民一手抓公营矿场,一手将分散、个体的挖砂民工组织起生产合作社或作业组,由钨矿公司直接与合作社或作业组签订产销合同。当合作社“打疲货”,即没有挖到钨砂时,考虑到民工的生活,中华钨矿公司按《钨砂交售合同》,可提前支付70%的钨砂款,又称无息xx,待挖到钨砂后逐步还清。这种做法充分调动了矿工挖砂的积极性。

  赣南山区道路崎岖,物资运输全靠人挑肩扛。中华钨矿公司成立后,苦力运输工会组织了100多人的运输队,负责运输钨砂和矿山的生产、生活物资。江口外贸分局有20条木船往返于白鹅墟、三门滩和江口之间,运送出口钨砂。

  有苏区政府统一组织生产,统一收购钨砂,钨砂的销路有了可靠的保证,而且政府收购价格实惠,矿工多产砂,多挣钱,生产积极性自然提高。大家纷纷提出一项项好建议。

  从1932年钨矿开工到1934年10月中央红军被迫长征,中华钨矿公司发展到{zd0}规模,仅盘古山、铁山垄、小垄三个公营矿场就有工人近5000人。中央苏区共生产钨砂4193吨,出口总值达400多万元,增加了苏维埃共和国的财政收入,有力地支援了革命。

  在赤白区间建立贸易“特区”,用土特产和矿产品换回根据地急需的物资

  蒋介石对中央苏区的第三次“围剿”失败后,因在短期内难以发动新的进攻,便越发加紧对中央苏区的经济封锁,妄图从经济上把红色根据地困死。敌人的经济封锁几乎断绝了赤白区之间的贸易,根据地的农副产品和土特产品以及原先紧俏的矿产品钨砂,都卖不出去,价格一跌再跌;苏区急需的食盐、土布、煤油、西药等用品也运不进来。一段时间,根据地的食盐贵得吓人,在一些地方1斤食盐可以换5只鸡。打破敌人的经济封锁,通过开展对外贸易,繁荣苏区经济,对于取得战争胜利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之初,发展边区经济和对外贸易是国家财政部和国家银行的工作职责。外贸总局成立后,毛泽民仍然密切关注着苏区的外贸工作。他认为,打破经济封锁,发展对外贸易,不仅是必要的,也是xx可以办得到的。一是苏区的粮食、木材、纸张,及土特产品价格便宜,白区商人迫切需要同苏区进行交换;二是红军与游击队的积极行动,可以打破敌人的封锁线,为红白区贸易创造条件;三是利用军阀的贪利及其内部的矛盾,xx有可能同他们进行私下交易。国家银行曾从300万元经济建设公债中,拨出100万元做外贸资金。钨砂出口是对外贸易的重头戏,毛泽民亲自出马。

  外贸总局在江口、汀州、会昌、吉安设立了4个外贸分局,在各重要出口还设立了10个采办处及附属仓库。由于外贸活动都在靠近苏区的边缘地带,即赤白区之间的贸易“特区”进行,外贸总局配备了强有力的武装运输队伍。

  当时,国民党许多军政要员都有自己的买卖。广东军阀陈济棠,既炒黄金,又收钨砂。粤军{dy}军军长余汉谋、{dy}师师长李振球也曾经营过钨砂出口,还成立了双田公司,后来被蒋介石发现,才被迫停止。

  驻防赣州的粤军{dy}军{dy}师师长李振球在城内{zd0}的利民百货商场有80%的股份,国民党实行食盐、煤油公卖后,利民商场仍在大量私卖煤油。毛泽民了解到,李振球的外甥是赣州城“广益昌”店的少老板,专门为陈济棠和李振球炒黄金,收钨砂。毛泽民还得知,赣州地下党员刘东门生经营的杂货店一直从“广益昌”进货,他与“广益昌”的少老板很熟。于是,毛泽民决定把牵线的任务交给刘东门生。这个刘东门生可是做买卖的好把式,很快便吊起“广益昌”少老板的胃口。

  陈济棠、李振球听说又有新的发财之路,喜出望外,立刻派手下的亲信与红军进行秘密谈判。陈济棠还再三嘱咐:“忍辱负重,只许成功。”

  毛泽民也来到赣州城,亲自部署钨砂出口事宜。他嘱咐江口分局局长姚名琨,务必利用粤军急于发财的想法,尽量抬高钨砂的售价。谈判时,姚名琨不紧不慢,一再讨价还价,硬是将钨砂价格从最初的每担8元抬高到52元。

  很快,双方达成了钨砂交易秘密协定:进口货物由驻防在赣州的粤军{dy}师李振球部护送,从广东经信丰江运入苏区,再从苏区运钨砂给双田公司。

  李振球在赣州做上钨砂生意后,驻扎在城外的其他粤军军官也都急红了眼。他们不甘落后,纷纷同当地商人合伙,也与苏区做起买卖来,用食盐和布匹交换苏区的钨砂和农副产品。

  江口分局是外贸总局下设的{zd0}分局。赣南各县和中央政府各机关所需物资有70%以上是江口分局以各种方式采购的。但毛泽民居安思危,他指出,江口距赣州城太近,要随时防止敌人的突然袭击。他决定去闽西,为钨砂出口寻找新的渠道。

  闽西苏区土特产品非常丰富。外贸总局在汀州设立了分局,在上杭、连城、宁化、新泉等地设立了采办处,利用便利的水陆交通组成了对外贸易网,有计划地组织群众开展贸易活动。

  1933年11月,国民党第十九路军将领蒋光鼐、蔡廷锴联合李济深等发动“福建事变”,成立抗日反蒋的“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并表示愿意与中国共产党联合反蒋。苏区外贸总局与“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建立了通商关系,很快成立了中华实业有限公司。中华钨矿公司生产的钨砂,被贴上印有“国防物资”的大封条,由当地民团头子派人护送出境,换回了根据地急需的食盐、布匹、棉花、西药、枪支、弹药、煤油、文具、纸张,还有白花花的银元。

  然而,随着中央苏区第五次反“围剿”作战的失利,国民党xx不断向中央苏区腹地推进。1934年10月中旬,中央红军被迫进行长征。国家银行被编为中央纵队第十五大队,毛泽民任政治委员。尽管按照xxx的意见,毛泽民已经把金库中的大部分“家当”分给各军团保管使用,但仍剩下几十担光洋、部分纸币,还有一些金子和珠宝首饰。这些都是毛泽民担任国家银行行长以来,辛苦积攒下的{zh1}的“家底”,也是中央红军长征途中的后备资金。第十五大队被视为中央红军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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