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星期天都会开班会,今天我去的和往常一样早,我随意的逛到学生会办公室,碰上丘学姐。她正在办公。由于无法分身职务,就像某种预言魔法,她转交给我开教室铁门的钥匙。 命运继续的诅咒,当我打开教室的铁门大锁,我竟然不知道如何处置铁门大锁。随手放在铁门栅栏半米远的窗户上。我回到学生会办公室里,返还钥匙。 就如预言一样,上完了班会课,铁门大锁在一个班级的学生们眼皮底下不见了, 寻找证人就像在为自己辩护一样,几个同学怪异的讨论一个收破烂的老婆婆刚才很诡异的在上课时站在铁门边上,渐渐的留在教室里的同学越来越少, 学生会的委员们动员起来四处寻找。 我才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可笑,沉寂了一会,耍酷一样从他们的视线里转过身逃离,不带任何表情,“等我。” 这种大锁价格在30~50员之间,木讷的在空气中手绘形状向服务员解释铁门大锁。 超市早已经没有存货了,{wy}推荐的只剩下一个自行车锁。 “你要用来干什么。”“锁门。”“恐怕很难。” 当8块钱与车锁完成交易时,车锁远没有大锁的踏实感。
提着自行车锁,想起了钱包的事,走过夜灯的小道和暑假漫长的坐了四个小时的公交车。一个人难过的躲在车尾的车窗看风景时一样。 和那时没有什么成长。只是因为损失的东西不足以关心吗?记忆里的我曾经哭过。 远远的看到两委都站教室门口,偌大的多媒体教室没有铁门大锁,谁也不敢离开。 “这个可以的”,学生会主席接过自行车锁,开始栓铁门。 “对不起”,我很礼貌的标准说辞。 “没事了,回去吧。”学姐和其他委员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很晚了,大家也都很累了吧?
回家的路越来越短,原来的风景却看不到了。 从那以后,开教室门的那个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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