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锡,03年后我多次来说这里,过去对于这个华东线上的城市不大熟悉,因为一个朋友,对这个城市越来越了解,熟悉,并喜欢起来,05年的夏天,应无锡阳光国际旅行社的邀请,赴无锡。晚上安排去无锡惠山公园游览。
无锡是阿炳和二泉映月的故乡,在二泉边听一曲二泉映月的演奏,能让人触景生情,旅行除了好看的,和好吃的,有很多好听的。
小时候看过阿炳的电影,并知道了二泉映月的二胡曲,阿炳真名叫华彦钧。二泉是他的原创音乐,展示了独特的民间演奏技巧与风格,以及无与伦比的深邃意境,显示了中国二胡艺术的独特魅力,它拓宽了二胡艺术的表现力,获“20世纪华人音乐经典作品奖”。
和陈逸飞的油画一样,丝竹四溢,美不胜收。于奔波的旅行来说,驻足听一曲音乐实为此曲只能天上有啊。
据说阿炳经常在无锡二泉边拉琴,创作此曲时已双目失明,据阿炳的亲友和邻居们回忆,阿炳卖艺{yt}仍不得温饱,深夜回归小巷之际,常拉此曲,凄切哀怨,尤为动人。
阿炳的朋友曾这样描写过阿炳拉奏《二泉映月》时的情景:“大雪像鹅毛似的飘下来,对门的公园,被碎石乱玉,堆得面目全非。凄凉哀怨的二胡声,从街头传来……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媪用一根小竹竿牵着一个瞎子在公园路上从东向西而来,在惨淡的灯光下,我依稀认得就是阿炳夫妇俩。阿炳用右胁夹着小竹竿,背上背着一把琵琶,二胡挂在左肩,咿咿呜呜地拉着,在淅淅疯疯的飞雪中,发出凄厉欲绝的袅袅之音。”
宁可一日无肉,不可一日无竹,夜幕下拍的园子里的竹子,那时候用的DC很普通,不好的相机也可以排除好照片的。
二泉映月的故事:1978年,小泽征尔应邀担任中央乐团的首席指挥,席间他指挥演奏了勃拉姆斯的《第二交响曲》和西洋弦乐合奏的《二泉映月》(改编),当时,小泽征尔并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小泽征尔来到中央音乐学院专门聆听了该院17岁女生姜建华用二胡演奏的原曲《二泉映月》,他感动得热泪盈眶,呢喃地说:“如果我听了这次演奏,我昨天{jd1}不敢指挥这个曲目,因为我并没有理解这首音乐,因此,我没有资格指挥这个曲目……这种音乐只应跪下来听。”说着说着,真的要跪下来。他还说:“断肠之感这句话太合适了”。同年9月7日,日本《朝日新闻》刊登了发自北京的专文《小泽先生感动的泪》。《二泉映月》自此漂洋过海,得到了世界乐坛的赞誉。
我就喜欢碎石铺的小路,变幻的样式,让人抓狂的喜欢。
不是废物利用,更是就地取材,就是一副艺术品,五彩的鹅卵石和碎瓦结合的路面成为一幅画,踩上去平坦中显示出的凹凸感,从脚上传递到心里,让人舒坦。
惠山公园靠无锡的惠山,公园内有千年古刹惠山寺,寺苗座落在名胜之地,声誉早已随着天下第二泉的美名而满天下。它早在唐宋之时,就香火不绝,盛极一时。寺院范围包括整个愚公谷和寄畅园,僧舍就有一千零四十八间之多。古往今来,多少骚人墨客,以至帝王将相,在经过京杭大运河时,都要在惠山寺逗留。
惠山寺,位于惠山秀嶂街(今惠山直街和横街交接处),始建于南北朝,距今已有一千五百余年。乾隆六次到惠山,在秦园和竹炉山房休息,写了不少诗词,题了不少匾联,还特地为“惠山寺”题额。
清朝感丰至同治年间,李鸿章的淮湘军曾与太平军在江南一带激战,惠山的寺院毁于战火,仅存寺门匾额。后来,李鸿章在惠山寺的废墟上建立了“昭忠祠”,辛亥革命后改为“忠烈祠”。
古寺、绿树和明月,一副让人怀古的画面,03年{dy}次来无锡后我写了一篇游记,专门找来粘在最下了。
二泉映月曲名的来历:1950年中央音乐学院杨荫浏、曹安和教授专程来无锡为阿炳演奏录音,当时参加录音的还有祝世匡老先生。
祝世匡曾在无锡报发表过《乐曲<二泉映月>定名经过》一文,他在文中写道:“录音后,杨先生问阿炳这支曲子的曲名时,阿炳说:‘这支曲子是没有名字的,信手拉来,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杨先生又问:‘你常在什么地方拉?’阿炳回答:‘我经常在街头拉,也在惠山泉庭上拉。’杨先生脱口而出。‘那就叫《二泉》吧!’我说:‘光《二泉》不像个完整的曲名,奥曲里有首《三潭印月》,是不是可以称它为《二泉印月》呢?’杨先生说:‘印字是抄袭而来,不够好,我们无锡有个映山河,就叫它《二泉映月》吧。’阿炳当即点头同意。《二泉映月》的曲名就这样定了下来。
江南之锡--我的江南
因为生活在北方,所以很久的时候就一直向往着江南,在读到的一些文字和辞赋中对江南的感觉是温暖的、生活的和浪漫的。直到有{yt}去过了江南以后我感觉到了一丝的失望,我没有看到如画的风景,却在太湖的一个岛上见到了一尊尊为旅游观光而兴建起来的大佛。虽然我早已经料到了这种失望一定会有的,但内心深处还是依旧引出了对寻找真正江南的渴望。我没有去过周庄,也没有刻意的拜访甪直,尽管那里是在电视中最“真实”的江南。我只期盼可以遇到我自己感受和触摸的江南。
又一次去了无锡,对这个地方的记忆是很早先的。儿时在一次新年的灯谜会上,有一条谜语很久都没有人去揭下来,谜面是:金银铜铁,打一地名。那时候我好象只有8岁,对于江南的地名一概不知。好在对谜底的叔叔是我父亲的朋友,他眯着眼睛笑着向我招手,偷偷地在耳边告诉我说:“是无锡”。那时侯我知道了无锡。后来我在书上看到无锡阿福的传说,于是在印象里无锡是如同传说中的美丽。
再去无锡的时候专门去了惠山,乘的TAXI还在惠山直街上就匆匆叫停,下车顺着街道漫漫的向前走去,很近处的看着街边的小铺,店里卖的全是各式样的阿福,一排一排生动地站在货架上笑嘻嘻地看着你,好象在说:你来了啊!阿福是无锡传统的手工艺品,惠山泥人的一个代表品种,是两个胖乎乎的泥塑彩绘的小人,一男一女样子可人,传说是在太湖中为民除害的两位少年,成亲后白头到老,被人供奉。因为名字叫阿福,所以世代被人以礼物互赠,讨“送福”之意。
惠山的寄畅园在旅游的线路中,名气远不比苏州的园林,所以没有什么人流。但在历史上这里是乾隆六下江南、七次驻足的地方。清净的园林中,享受那分淡括与宁静,漫步在园子里碎石铺就的小路上,吮吸着江南湿润的空气,听着鸟语花香,不自觉地哼唱着只有在这里才可以品味的二泉映月。
上一次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天下第二泉竟然在这里,竟然在无锡。惭愧自己还是一个旅行商,都没有搞清楚如此盛名的景致的位置。二泉映月在家里是经常听的,那是一种可以合拍而歌的享受,是很好的休闲,但故地赏音的幸福不是会有很多机会的。
经过了园林中许多弯弯曲曲的小径后,找到了天下第二泉。耳边听着二胡的声响,那是景区里专门的人员,穿着古典的服装不紧不慢地演奏着阿炳的名曲《二泉映月》。二泉是在院落中的一个角落,池水旁的一面墙上苍劲的书法大大地写着--天下第二泉。在记忆中的一部黑白电影里,凄惨的阿炳就是在这里孤独地享受着自己的作品,用无奈的时间演义一串串属于自己的音符。想象着当年的阿炳,抬头望天感怀二泉之上的明月,关于江南胜景中的那一份惆怅在低头俯瞰池水中的倒影上轻轻的漂浮了起来。
决定寻找阿炳的墓地。上一次时间匆忙没有拜节,一直感觉是一种遗憾,只是听说是在二泉的旁边。寻着公园中的路标上山,在一些树木掩杂的树林中竟然有些迷失了方向,忽然,耳边又听到了《二泉映月》的声音,时真时切,忽远忽近。加快了脚步在树林中发现了一处平地,那就是阿炳的归宿了。在阿炳的雕像前坐着一对老人,各手把二胡拉着《二泉映月》。两位老人看上去早就退休了,此时的场景也许是二老退休生活的功课。他们是幸福的,可以在二泉的故乡享受着如此美妙的音乐。琴声委婉悠扬,那一刻我真的感动了,那是阿炳故乡的传人在许多年之后的传承。老人在拉完了一曲后,抬头看我,笑着问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连忙递过去一支烟后答到:从西安来。老人说我们拉得不好,天天来这里拉琴是为了锻炼身体。旁边的大妈望着老人也说我是在同他学习的,我才练习了半年。我们就这样缓缓的聊天,很久之后,老人熄灭了手中将燃尽的香烟,说:你们是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的,我们给你拉一曲吧。我连声说好,连声道谢。二位老人竖起琴,抖开弓,缓缓的开始了演奏,应该说老人的琴功是有限的,但是在阿炳的面前所沾染的灵气太多的融在了音乐里。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在江南的空气中沉醉了......
我喜欢太湖,因为在过去的地理书上看到太湖是一片非常大的水面。上一次在无锡的时候,{yt}晚上,朋友对我说,我们晚上不要去吃无锡小笼包了,去吃“湖鲜”。我说好,但不知道是吃什么,我听她的发音同聊斋中的“狐仙”,后来知道了是吃太湖中的水产后才自己发笑。朋友问起来讲给她听,大家都笑了,说“狐仙”是山上的,是艳福,我们吃的是水中的,是口福。听朋友讲太湖从来没有发过水,总是这样的状态。但每次看到太湖的景色还是感觉到太湖的壮美,尤其最美的是在夕阳的下面,看湖面上往来的船只,穿梭在点点的波光中的情景。一次在前往灵山大佛的路上,大巴车在临湖的公路上行驶,车上播放着家喻户晓的“太湖美”,看着太湖上的波浪,竟然不知道是用壮美还是柔媚来去形容对她的感叹。
去灵山的路上,无锡的朋友指着车窗外的一处说,那是“梅园”,是我每年踏春的地方,梅园是江南的赏梅胜地,是江南香雪海的一个分支,是由江南名家荣氏家族兴建的。我在北方不曾在春天观赏过梅花,但梅花吐蕊的场景在长安画家的手笔中还是经常看到,于是幻想着早春二月里梅园的样子。朋友说梅园中还有一座寺庙---开源寺,香火很旺,赏梅的同时还可进寺烧一株香,为自己为家人求个平安,并可吃上一碗什锦素面,非常的美味。我同朋友说,明年的春天我会找机会来看梅花,如果没有机会就麻烦朋友帮我保存一朵春天的梅花寄给我,用塑封保存起来,永远的记住一个江南的春天。
在简短的停留后,我离开无锡,在火车站候车,墙面上的一幅风景吸引了我,那是无锡古运河中的一段,有一座江南式样的石桥横跨在水面上,运河里有那种旧式的运货的木船,河两旁拥挤着老式的房屋,墙面是斑驳的白色。火车开出后很长的时间,那画面在印象里面不停的跳跃,我想,下次来无锡的时候一定去那里看看,听一听运河上的木船在前行的时候就着水波摇浆的声音是怎样地吱吱作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