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粹又挑剔,就想不会是讨人厌的死处女座吧。搜了下,诶呀,还真是。最近猜什么准什么,阿飘附体呀。
原本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不情愿去翻看它,并将它塞到书柜右边最下面那层的边角。倒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知道,又是一本要花很长时间读完或读不完的书。恶意的跳过它又买了一些工具书以及轻松的小书,怎奈到手时只剩下两本工具书与两册漫画,其余的被瓜分一空。我翻完漫画,又踌躇了一日,只能沐浴更衣洗手焚香,捧起这本《巫言》。
不敢说我懂,只是,有些句子呀情景呀思绪呀,一看,便觉得正是如此。就如我现在每天清晨和黄昏都是这样的状态:“请你把我看做一张椅子,一盏台灯,一只抽屉,或随便一颗什么东西,总之不要是个人。因为我肯定不会跟你有半句人语的。”所以,一看到,便觉得心昂肺昂都被展平了,没错,想的便是这一句了。
正如她自己所说的,不断的跑题再跑题。我也只能跟着一跑再跑,并没什么强迫要理清条理架构的症状。倒象是聊天,有时候要在心里恩恩啊啊,有时候又要忍不住说你还真是各色。她越界替帽子小姐整理垃圾的那些举动简直与谢大公子如出一辙。就是这么如同闲谈的叙述,也时有让人咯噔一下的境况。
至于再往后,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