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己也觉得,题目真香艳:)
不过都是日子久了的。
玫瑰的xx与白茶温恬,密密染了一层光阴,调子愈发稳静,
说不上缘故,只是沉淀至今,才落字一二。
从前没喜欢过十字绣。
一是没耐心,性子散漫惯了收不住。
小叉小叉的针脚密密麻麻数色号换线,想都不敢想。
还有大概被举目皆是的<鸿运当头>与<黄金满地>震慑住了,就有些恐惧的意思。
很久前小芹送来这幅玫瑰绣片的时候说,空白给你留大些,
或可做个袋子。
翻来覆去研究好久,怎舍得这么娇滴滴的两朵儿,终于还是嵌在与她同来的木框里,
只在窗前吧,算是难得春色予我。
然后忽然发起热情来,
怂恿不谙针线的小福一起团了各式进口材料包十数个,自此心满意足等着动手那{yt}。
三月里迢迢南来的安吉白茶。
一度着迷叶芽迅速滋润鲜活起来的样子,沸水里不动声色伸展挺括,
像精魂附体,枯槁变美人。
香得不紧不慢的茶,总有小小青鲜在舌底,像捧着雨后的一座林子,
开阔,安宁,清澈,却幽远。
我没有细长的玻璃杯子,只玉白色盖碗里,赏她的美丽。
茶器不是顶重要。
但我知道若有好器载茶,茶和人都喜悦。
向来是慢热的人,且怯于表达。
所幸网络不见人面,噼噼xx就能敲出重重叠叠的感谢来,
整整齐齐的排着队去告诉窗子对面的女子,
我说不出口的那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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