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在超市买青菜水果的我,有{yt}心血来潮,突然朝超市摆卖蔬果的卖场走去,只见货架上堆得像小山般、五彩缤纷的水果,走近一看,能叫得出名的、以前吃得不少的苹果、枇杷、桃子、李子,几乎都比自己记忆中的大、颜色鲜艳、连个头的大小都不像以前那样参差不齐,而是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得我不惊叹;再看价钱,我的妈,翻了一翻!
继续往里走,到了青菜区,哇呀,不得了!有很多包在保鲜袋里的苗菜是不认识的,但是,红通通的番茄认识,五颜六色的大肉泡泡椒认识,写到这儿,心里打了个坎,不对!以前的泡泡肉椒清一色绿,哪里见过这般多彩鲜艳的!
眼睛看着,手刚伸出去就立即缩了回来,贵啊!价钱比菜市场那些丑样的、皱巴巴的、歪七裂八、大小不等的番茄泡泡椒价钱同样翻了番。
突然有一种自己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感觉,原来这个世界的很多食品我都买不起了!
转道菜市场,目光继续搜寻,在满目丑怪的青菜、瓜菜中,偶尔有一个摊贩像超市货架上一样的颜色、卖相喜人的蔬果,走过去看见貌似有钱的主妇正在挑拣,心酸酸地远远望着,心里打定主意有朝一日自己也要买点来尝尝鲜。
但是,有{yt}八卦的同事在电梯里碰见上班的我正好跟她一路,于是逞能地说:“听说了吧,漂亮的蔬果都不要买,转基因呃!知道转基因吧?就是人造!”
“危言耸听吧你?”
“{jd1}知心话!告诉你,鸡蛋也有人造的!”她嘴角一扯,看看电梯里其余的人,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别人白白听见了她的内幕消息的吃亏样,悄悄贴着我耳朵说:“广东人的汤煲里流行了很多年的甜玉米,还有街上推着走鬼卖的煮甜玉米,都是转基因食品,你想想,以前的玉米有这么甜吗?比水蜜桃还甜?哼!”
我正在想着她的话,听见她又说:“转基因食品就是……就是改良的,专门针对产量、人的口味改良的食品,听说番茄、土豆、玉米的基因都差不多了,吃十样东西就等于吃一、二样,那等于是挑食,你知道挑食的坏处吧?”
她给我灌输了一大堆不好的消息,我一下子感觉很累,心里拚命思考着自己应该怎么办?想必像我这样的人不少吧?
老祖宗说的:病从口入!我们现在吃的都是啥?
凡人总有凡人的毛病,学识少,见识少,一听见风就是雨,我这样谴责着自己。日常生活中尽可能买丑样的蔬果,以及走鬼的农妇用萝筐挑到城里来卖的土鸡蛋,安慰着自己脆弱的神经。
然而,有{yt}发现跟我一样的凡人多得不得了,连xx经济学家郎咸平教授都在近日的一档电视节目《转基因水稻的背后》对转基因水稻提出种种质疑:说比如转基因水稻会毒死虫子,难道人吃了就没事?
但是,中国科学院院士、华中农业大学教授、专家张启发回应说:“抗虫品种追求的就是‘人吃,虫不吃。’”
坐在我旁边看电视的娟接着说:“虫子个小,吃了立时死;俺个大,吃了慢慢死,比如癌症什么的?”
我刚为她打岔瞪了她一眼,郎咸平教授又提出了下一个疑问。
“中国申请商业化的转基因水稻品种有自己的知识产权吗?”
张启发教授回答:“‘华恢1号’、‘Bt汕优63’核心的知识产权是中国的,不涉及美国孟山都和国外其他专利。”
我心想: “幸好跟美国孟山都无关!”因为美国孟山都公司就是从向全世界推广它的剧毒化学品农作物杀虫剂与除草剂,转而向全世界推广它的抗杀虫剂与抗除草剂的转基因农作物种子的首席专家,高科技公司;新闻报道说:“在美国公司中,孟山都的形象从来都不友好,全世界很多地方都在讨伐孟山都留下的污染遣害。孟山都生产的两样剧毒化学制品分别是多氯联笨和二恶(是口字旁的恶,我的字库打不出来)英,它们作为强力杀虫剂、除草剂被广泛用于农作物,其毒性渗入土壤、空气和水源中,很容易被人体吸收并长期存在,孟山都所在的化工厂附近的污染遗害至今仍然存在。”
二恶英这个名字我相信很多人都听说过,广州市民更加不会陌生。去年市政府打算在番禺建垃圾焚烧厂,公众都慌了:垃圾焚烧产生大量的二恶英会不会导致环境污染?政府跟媒体PK了好多轮;当时有一系列垃圾焚烧会产生大量二恶英的报道。{zh1}市政府已经跟广日电梯公司签订了20年合同的番禺垃圾焚烧厂被迫暂时中止建厂投产。
二恶英是一系列可能诱发癌症、心血管疾病、肝脏疾病、生殖系统紊乱和发育障碍的化学物质,上述诸症状在微量作用于人体时,短期内是毫无症状、检验不出来的。
美国孟山都公司生产的这种剧毒化学杀虫剂、除草剂,曾经在全世界广泛用于农作物,它们保证了农作物的高产丰收,减轻了农民的劳动负担,保证了农作物不受病虫害与杂草的威胁,所以,直到现在,很多人一方面谴责孟山都的杀虫剂、除草剂有剧毒,一方面却继续在不断将它们喷洒到农作物身上,前一阵海南等地的毒豆角事件,就是诸如此类的剧毒农药导致的,但是,专家们在各种渠道解释:出现这种事只是菜农没有掌握好喷洒农药的时间,不够缓释期的豆角被摘下来送到了市场,如果够缓释期,那些喷洒了剧毒农药的豆角是毒不死人的;而且,如果没有剧毒农药来保证农作物的增产增收,有很多人都会饿死。
自2006年以来世界性的粮荒似乎也在支持着专家们的意见。
同样,推广转基因食品的科学家的理由也同样是保证农作物高产高效高收益,让人们不饿肚子,而且专家们说:转基因食品是xx的,吃不死人。
东京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肝病新药发布会在意外的沉默中散会了。
C医生呆呆地看着一个个对他充满了鄙视眼神的同僚从自己跟前走出会议室,慢慢空旷的会议室像一个铁箍般箍住自己的四肢,使自己无法动弹,直到主席台上的A教授走近了,C医生张了张嘴想跟A教授打招呼,却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他发现A教授擦着自己的胳膊走过去了,仿佛没看见他似的,他低下头问自己:“我做错了吗?”精神恍惚中他看见自己被解雇了,同僚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窝里反的人活该!就在这时,B医生也跟他擦肩而过,她的几个女助手跟着过去了,突然B医生停下来,拨开跟在她后面的两个助手退回到C医生跟前,一字一顿地低声说:“我总算看清你了!我知道你暗恋我很久了,但是想不到你会这么不择手段地报复A教授!你真卑鄙!”
“不是!不是因为您选择了A教授!不是……”C医生听见自己内心的呐喊,但是他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第二天、第三天……C医xx现自己不再被安排具体跟踪病人的工作,无法接触病历、病人,变得了科室里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而且,一旦自己走近跟病人攀谈,就会有医生、护士过来客气地请自己不要打扰病人。
C医生的调查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C医生也常听见医生、护士当他的面议论,说有些人恋爱不成,就用卑鄙手段打击、中伤优秀的教授、上级、师长之类的话。
A教授只是在无人时不理C医生,大庭广众之下,A教授对C医生仍然客客气气的。
C医生又了解到附属医院的心脏内科收治了几个跟D医生一样,已经从本院肝病科出院的患者,因为心脏病发作再次入院。
心脏科的医生好象也听说了C医生跟A教授之间的争议。一个主治过D医生的大夫说:“你不要钻牛角尖,比如我现在在心脏内科工作,我的职责就是xx患者的心脏病,因为他来我这儿求医住院就是为了xx心脏病。你们科室A教授研制的治肝病的新药疗效真的不错,我听见学院很多教授的评价。”
C医生听了同事的话,心情很不平静。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错了?而且,自从A教授的新药在本科室试用,很多病人从别的医院转院过来,现在走廊里都住满了临时加床的病号,科室同仁的收入也水涨船高,大家都十分感激A教授;A教授更是没日没夜地守在病房,胡子都不刮,观察病人服药后的反应,及时处理异常情况,他真的是一个值得敬佩、负责任的医生。
“但是,D死于心脏病,这也太蹊跷了!不行!”C医生毅然推开了B医生办公室的门。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B医生看见C医生仍然十分愤怒。
“我说完话马上就出去。你先看看这些资料。”C医生将从心脏内科拿来的病历递给B医生。“这些都是从本科室xx肝病后出院又因为心脏病发返回本院的患者,有几个已经不治去世了,我相信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进来找你了。{dy},我请求您对每一个入院的肝病患者先做心脏检查,排除病变然后再试服新药;第二,跟踪患者xx出院后的情况。如果证明我对D医生之死推断错误,我愿意公开向A教授道歉,然后永远离开医疗岗位;如果证明我的看法确实正确,请您一同阻止A教授的新药投入商业生产。”
B医生指着办公室的门说:“你出去!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工作!”
C医生黯然地看了B医生一眼,他感觉这个美丽的女同学,曾经天使般的人在他心中一下子荡然无存,他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A教授的新药好评如潮,科室开始搜集所有xx患者的感谢信,以便在下一次新药评估会上争取胜出,尽快投入商业生产。
A教授在各种新闻发布会上说:要让自己的新药尽快投入商业化生产,为更多的患者解除病痛,造福人类。
C医生继续在外围搜集曾经服用过A教授新药患者的愈后反应,但是,他始终插不进自己工作的肝病科,拿不到任何肝病科的资料,也不知道B医生有没有采纳他的建议?
在这场鉴别A教授发明的新药到底是救人良药还是xx毒药的PK中,C医生其实成了一个无所作为的人。几乎所有的人:医生、患者,都看见了A教授研制的新药可以迅速缓解肝病患者的疼痛并且对某种肝病有显著疗效,至于心脏病,并没有发生在肝病患者求医期,那不是本科室医生需要负责的事。
同样的,基因银行种子猎手的境况比c医生更差。
将农作物保存在基因银行中是对未来未知威胁,比如灾害性气候造成的干旱、耐盐性土壤、或者对抗新入侵病虫害作物时,能够找到对应的基因。这是一种预防,而这些灾害只要没有发生,这种工作看起来就毫无现实意义。但是,保存基因材料却是一项复杂工程,首先是采集种子相当困难,因为最贫困、最落后的地区,往往保存了最丰富的植物基因,因此,种子猎手们常常要翻越无人区搜寻种子,这种旅程充满了艰辛危险;而且,种子采集的工作量十分繁重,常人看起来的一个农作物品种,比如生产大米的水稻,在种子专家那里却分为成千上万个不同品种,也就是说每一种只采集一粒种子保管起来,单纯水稻一种就要采集成千上万粒谷子,这还是一个地区的。比如:目前已经菲律宾水稻有80617种,墨西哥玉米有20411种,哥伦比亚豆子有31718种等等;基因材料的保存也相当困难,是一项复杂工程,一些种子在冷冻状态下可存活几十年,但是必须定期被解冻,测试其生命力,然后重新生长。这是一项耗时的工作;还有一些植物不适合脱水、冷冻保存,以苹果为例,需采取超低温化学冷冻剂辅助冷冻,这一种昂贵的方式只有资金最雄厚的美国基因银行能够负担,另外,咖啡植物需要持续种植在土地里,更多的植物需要用试管保存在营养液里,这需要时间和金钱;但是,基因银行往往是最缺乏资金、组织混乱的,它常建在边远落后地区,是那种“你不敢存放孩子午餐牛奶的地方。”上世纪90年代,内战中,阿富汗的种子银行被荒废;伊拉克种子银行在美军入侵后被暴民洗劫一空;另一处设在贾拉巴德私人家中的秘密仓库也被洗劫,抢劫者看上了用来装种子的塑料瓶子;1985年,一群饥饿的无家可归者闯进了秘鲁国家农业部,偷走了里面全部的甜薯收藏;2007年,台风刮倒了菲律宾的基因银行,各种甘薯、竽头、香蕉种子被泥石流卷走。我们到底损失了什么?这个问题无法回答,卡里·富勒说:“向公众解释种子银行有一大难题,那就是,我们不知道自己损失的是什么。你可以问:‘那又怎么样?’但我不能说,‘我们失去的是一种可以抵抗5年后将会发生的病虫害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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