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名画记》俞剑华标点注释校
袁有根
一、俞先生注释之误
云台—俞注“ 汉时台名, 在南宫中, 永
明间, 明帝追念前世功臣, 图邓禹等二十八将于
此。台高干云, 故日云台。” 校正〕汉无“ 永明”
年号“ 永明”应为“ 永平” 。“ 永平” , 汉明帝年号。
《历代名画记》俞注本一九
六四年版第四页, 以下用
同一版本, 只写页数。
麟阁—俞注“ 后汉宣帝图功臣霍光、苏
武十一人于麒麟阁。’‘ 〔校正〕宣帝不是后汉皇帝,
而是前汉皇帝。
第四页
耳食—俞注‘ , 史记六国年表序》‘学
者牵于所闻见, 秦在帝位日浅, 不察其终始, 因
举而笑之, 此与以耳食无异。’《索隐》·言俗学浅
识, 举而笑秦, 此犹耳食, 不能知味也。”’ 〔校
正〕俞注引文标点不妥, 引文又有遗漏。耳食, 谓
不加审察, 轻信传闻的话。《史记· 六国年表序》
学者牵于所闻, 见秦在帝位日浅, 不察其终始,
因举而笑之, 不敢道。此与以耳食无异。”
第六页
以上{dy}卷{dy}篇
《叙画之源流》
刘暇—俞注’‘字永明, 晋时前赵主刘
渊族子, 在位十二年, 为石勒所杀。〔校正〕刘渊
并非前赵主, 而是汉王认公元年, 刘渊起兵
据左国城今山西离石县自称汉王。够年自称皇
帝, 成立汉国, 建都平阳今山西临汾。年刘
暇自称皇帝, 年建都长安, 才改国号为赵前
赵。
第八页
颜之推—俞注’字介, 南北朝临邑人。”
〔校正〕《中国人名大辞典》、《汉魏六朝诗选》、《辞
海》都说颜子推是临沂人。临沂在山东省东南部,
而临邑在山东省西北部。
第九页,
藩闻一一俞注“ 藩镇, 北方大官。” 〔校
正〕唐代初年在重要各州设置都督府, 睿宗时设
置节度大使, 玄宗时在各军事重镇设置节度使, 通
称“ 藩镇” 。藩镇并不限于北方, 如剑南节度使、岭
南节度使就都在南方。张彦远提到的与魏公“ 并列
藩间”的汀「公李勉就是岭南节度使。
第十二页
云梦噎咒一一俞注“ 噎, 音易丫曰, 死
也杀也。兑, 音祀门, 如野牛而青, 一角。《新
序》‘楚王载繁祸之弓, 忘归之矢, 以射兑于云
梦。’ 《说苑》‘楚共王猎江诸之野, 有狂兑从南方
来, 正触王左骚, 王举族施而使善射者射之, 一
发兑死车下, 王大喜, 扮手而笑。”’ 〔校正〕屈原
《招魂》‘ 与王趋梦兮, 课后先。君王亲发兮, 惮
青咒。” 屈原是楚人, 而且又是亲自“ 与王趋梦” ,
和楚王的距离又是‘课后先” , 当以屈原的说法为
准。再者, 李德裕为张弘靖制奏章也可能是用此
说法。因为若非楚王亲射而是他人射死, 楚人也
就不一定“ 美族盖之雄” 。
第十五页
以上{dy}卷第二篇《叙画之兴废》
笔阵图—俞注“《书法要录》有晋卫夫
人《笔阵图》七条一如千里阵云, 隐隐然其实有
形。、如高峰坠石, 磕磕然实如崩也。陆断犀
象。又百钧弩发。万岁枯藤。、崩浪雷奔。夕
劲弩筋节。是为《笔阵出入斩所图》。少, 〔校正〕《书
法正传》录晋卫夫人《笔阵图》七条为“ 一如千里
阵云, 隐隐然其实有形。、如高峰坠石, 磕磕然
实如崩也。如陆断犀象。如万岁枯藤。又如
崩浪雷奔。忆如百钧弩发。〕如劲弩筋节。”与俞
所引在顺序上有出入。且从第三条开始, 每条多
一“ 如” 字。
第三四页
以上第二卷第二篇《论
顾陆张吴用笔》
析美术
, 武陵水井之丹—丹俞注‘ 巴、越的
赤石、
丹砂即殊砂此外有漳丹、光明丹、黄丹、
陶丹、桶丹等种种” 〔按于非闹说“ 黄丹, 又
叫漳丹, 产福建漳州。”俞把黄丹、漳丹看作两种
颜色不妥。再则, 张彦远说的“ 武陵水井之丹的
“ 丹, 也绝不是‘“ 巴、越的赤石” , 因为武陵既不在
巴四川西部也不在越浙江绍兴一带而在
湖南即现在的湖南常德
、
第三八页,
铅华一一俞注“ 即铅粉, 原注作黄丹,
费解、” 〔按〕铅华可作铅粉解《文选· 曹植洛
神赋》‘ 芳泽无加铅华不御。” 李善注’铅华,
粉也” 铅华是否也可作黄丹解呢了张彦远自注
铅华, 即黄丹。于非阁《中国画颜色的研究》谈到
黄丹
‘
的制法是把制作铅粉剩下的铅, 再炒一下, 即
成黄丹。和张彦远的说法是一致的。中药中把黄
丹也叫做铅丹, 和张彦远说法也是一致的。所以
原注作黄丹, 并不费解。黄丹又是一种树名, 这
只是重名重姓而已
第三九页
以上第二卷第三篇《论
画体工用拓写》
北面—俞注“ 陆探微的学生中{zh0}
的。” 〔校正〕北面, 古代学生敬师之礼。《汉书·
于定国传》“ 定国乃迎师学《春秋》, 身执经, 北
面, 备弟子礼。”《袁倩传》中说袁倩“ 北面陆氏, 最
为高足” , 是说袁倩拜陆探微为师, 是陆探微{zh0}
的高足弟子。俞把北面解释成“ 学生中{zh0}的” , 就
与“ 最为高足”相重复了。
{dy}三三页
以上第六卷《袁倩》条
, 逐末—俞注“ 生意人。” 舍本求末是指
弃农经商, 根据这个意义, “ 逐末” 可勉强解作生
意人。然在此处是根本不能解作生意人的。此处
是说谢赫写貌人物的技巧很高超, “ 遂使委巷逐
末, ’ 。委巷, 偏僻小巷。生意人大都是在热闹的正
街上做生意, 而不到偏僻小巷。生意人想的是多
做生意多赚钱, 而不会去学画的。所以, 此处的
“ 逐末”不应解作“ 生意人。” 逐, 是追赶, 追随之
意。逐末, 追随在后面。这里是说因为谢赫写貌
人物的技巧很高超, 竟然使偏僻小巷的人也追随
在后面学着写貌人物。,
{dy}三九页
以上第七卷《谢赫》条
二、严, 伤容原著原意, 造成
画史混乱的标点错误
近代有侯莫、陈厦—应标点作“ 近代有
侯莫陈厦” 。“ 侯莫陈厦” 是一个人, 不是两个人。
《周书》中有侯莫陈悦、侯莫陈崇、侯莫陈顺, 《中
国人名大辞典》中有侯莫陈利用、侯莫陈相、侯
莫陈凯、侯莫陈颖、侯莫陈琼, 也有侯莫陈厦。“ 侯
莫陈”是姓, 后面的字是名字。又本书第二乡八
页有’‘侯莫陈厦, 字重构, ? ?” 俞先生亦错标点
为侯莫、陈厦字谊构, 若侯莫、陈厦是两个人,
为什么只有一个字呢难道是两个人共同使用一
个字吗了俞先生这一错误标点, 使画史中枉多一
人。
第二六页。{dy}卷第五篇
《论画山水树石》
《稽兴》, 如其人。《临深履薄》, 兢战之形异
佳有裁。
—“ 临深履薄” 不是画名, 而是对《稽
兴》一画的评语, 俞先生的错误标点, 使画史上枉
多一画。
{dy}七页。第五卷《顾恺之》条
本乎形者融, 灵而动者变, 心止灵亡见
灵而? ?亡见一一一《书画谱》作灵而动变者心也,
灵亡所见, 故所托不动, 目有所极, 故所见不
周。
—这几句既有传抄之误, 又有标点之误, 两
方面的问题交织在一起, 使这段文字涩晦难懂。澄
清这两方面的问题, 应标点为“ 本乎形者融灵
而动者变心也。灵亡所见, 故所托不动目有所
极, 故所见不周。” 为什么要这样标点呢“ 形者
融” , “ 融”是动词, 后面应有个补语。“ 融”什么呢
融灵。灵灵气。“ 动者变”的“ 变”也是动词, 也
应有个补语, 所以“ 心”字应和“ 变”连在一起。从句
式上看, “ 形者融灵” 和“ 动者变心”正好对仗。“ 止”
可能是“ 也”之误。‘“ 灵亡所见, 故所托不动”与“ 目
有所极故所见不周’‘ 也是整齐的对偶句式。这样
一标点, 内在的意思也就疏通。
{dy}三二页。第六卷《王微》条
陈义国, 初承相叔达之玄孙—
“ 初承相”
讲不通。陈叔达是唐高祖承相府主薄, 是国初承
相, 所以此处应标点为“ 陈义, 国初垂相叔达之
玄孙” 。查《历代名画记》{dy}卷第三篇《叙历代能
画人名》有陈义, 而无陈义国, 足以说明俞先生标
点错误。
{dy}七三页。第九卷
《陈义》条
长巧代名画记夕俞刘华际点注释校
三、一般性标点错误
故陆士衡云“ 丹青之兴比稚颂之述作美
大业之馨香。” —应标点为故陆士衡云‘ 丹青
之兴比稚颂之述作美大业之馨香。”
第四贞
善哉曹植有言日—应标点为善哉
曹植有言日
第五贞》
以上{dy}卷{dy}篇《叙画之源流》
曹、卫、顾、陆, 植重价于前董、展、
孙、杨垂妙迹于后张郑两家高步于隋室大
安兄弟, 首冠于皇朝, 此盖尤所恒赫也
」
—应标
点为曹、卫、顾、陆搜重价于前, 董、展、孙、
杨垂妙迹于后张郑两家高步于隋室大安兄弟
首冠于皇朝, 此盖尤所垣赫也。
第七页
以上{dy}卷第二篇《叙画之兴废
今之画纵得形似而气韵不生,
—应标点
为今之画纵得形似而气韵不生。
第二三页。{dy}卷第四篇
《论画六法》
李较谢云“ 卫不合在顾之上。”
—李嗣
真驳斥谢赫的话, 不是李的原话, 故不应加引号。
原话在本书第五卷《顾恺之传》中。
第二八页。第二卷{dy}篇
《论传授南北时代》
凡事之臻妙者, 皆如是乎, 岂止画也与
乎厄丁发删, 郑匠运斤, 效晕者徒劳捧心, 代断
者必伤其手。意旨乱矣, 外物役焉, 岂能左手划
圆, 右手划方乎夫用界笔直尺, 界笔根据《王
氏画苑》本, 应去掉“ 界笔”二字, 是死画也, 守
其神, 专其一, 是真画也, 死画满壁, 易如污馒
真画一划, 见其生气。
—此段话应标点为“‘ 凡
事之臻妙者, 皆如是乎, 岂止画也与乎厄丁发
侧, 郑匠运斤。效晕者徒劳捧心, 代断者必伤其
手, 意旨乱矣, 外物役焉。岂能左手划圆, 右手
划方乎夫用界笔直尺是死画也守其神, 专
其一, 是真画也。死画满壁, 易如污馒真画一
划, 见其生气。
第三六页。第二卷第二篇
《论顾陆张吴用笔》
古时好拓画十得七八, 不失神采笔踪, 亦
有御府拓本, 谓之官拓。
—应标点为古时好拓
画十得七八, 不失神采笔踪。亦有御府拓本, 谓
之官拓。
第四页。第二卷第三篇
《论画体工用拓写》
以汉、魏三国为上古, 则赵岐、刘褒、蔡
琶、张衡, 已上四人后汉。曹毫、杨修、植范、徐
避, 已上四人魏、曹不兴, 吴。诸葛亮蜀。之流是
也一一魏、张衡、徐道。曹不兴之后应用顿号。
第四三页
以晋宋为中古, 则明帝、荀劫、卫协、王
兑、顾恺之、谢赫、播康、戴透, 已上八人晋陆
探微、顾宝光、袁倩、顾景秀之流是也。己上四人
宋—戴遴后应用顿号。
第四三页
以齐、梁、北齐、后魏、陈、后周为下
古, 则姚昙度、谢赫、刘填、毛惠远, 已上四人齐。
元帝、袁昂、张僧睬、江僧宝, 已上四人梁。杨子
华、田僧亮、刘杀鬼、曹仲达, 已上四人北齐。蒋
少游、杨乞德, 己上两人后载顾野王, 陈。冯提伽
后周。之流是也。
—毛惠远、江僧宝、曹仲达、杨
乞德、顾野王之后都应用顿号。
〔第四三页
隋及国初为近代之价, 则董伯仁、展子
虔、孙尚子、郑法士、杨契丹、陈善见, 已上六人
隋。张孝师、范长寿、尉迟乙僧、王知慎、阎立
德、阎立本已上六人唐朝。之流是也。
—陈善见之
后应用顿号。
第四三页
, 若锉量次第, 有数百等, 今且举俗之所
知而言凡人间藏蓄, 必当有顾、陆、张、昊著
名卷轴, 方可言有图画若言有书籍, 岂可无《九
经》《三史》—“ 今且举俗之所知而言”之后应用
句号, 不应用冒号。因为“ 若锉量次第, 有数百等,
今且举俗之所知而言” 一句是对前面分三古以定
贵贱的概括总结, 而不是下文的引子。
第四三页
以上第二卷第四篇《论名价品第》
辽东人王昌, 括州人叶丰, 长安人田
颖, 洛阳人杜福, 刘翌, 河内人齐光皆别识贩
卖, · · · · · ·
—应标点为辽东人王昌、括州人叶丰、
长安人田颖、洛阳人杜福、刘翌、河内人齐光皆
别识xx, ? ?
第四五页
人家要置一平安床褥, 拂拭舒展观之, 大
卷轴宜造一架, 观则悬之。凡书画时时舒展, 即
免盆湿,
—应标点为人家要置一平安床褥, 拂
拭舒展观之。大卷轴宜造一架观则悬之。凡书
画时时舒展, 即免盆湿。
新美术
第四六页
余自弱年鸿集遗失, 鉴玩装理, 尽夜精
勤, 每获一卷, 遇一幅, 必孜孜葺缀, 竟日宝玩,
可致者必货弊衣、减砺食, 妻子憧仆, 切切嗤
联。
—应标点为余自弱年鸿集遗失, 鉴玩装理,
尽夜精勤, 每获一卷, 遇一幅, 必孜孜葺缀, 竟
日宝玩。可致者必货弊衣、减砺食, 妻子憧仆, 切
切嗤”关。
第四七页
昔陶隐居启梁武帝日‘’愚固博涉, 患未
能精, 苦恨无书, 愿作主书令史。”晚爱楷隶, 又
羡典掌之人, 人生数纪之内, 识解不能周流, 天
壤区区, 惟悠五欲, 实可愧耻。每以得作才鬼, 犹
胜顽仙。此陶隐居之志也,
—“ 晚爱楷隶, 又羡
典掌之人”与“ 苦恨无书, 愿作主书令史”是对仗句
式, “ 晚爱”句显然是陶隐居的话, 而非张彦远的
话。又据“ 此陶隐居之志也”一句, 可知“ 犹胜顽仙”
之前全是陶隐居的话, 所以引号应引至“ 犹胜顽
仙。”另“ 又羡典掌之人”之后应用句号。“ 此陶隐居
之志也”之后也应用句号。
第四七页
以上第二卷第五篇《论
鉴识收藏购求阅玩》
灵帝诏琶画赤泉侯五代将相于省, 喜、
展、叔、节、赐、彪。’,
—此处“ 叔节” 二字之间不
应有顿号。赤泉侯五代将相即杨喜高祖时以功封
赤泉侯、杨喜八世孙杨震、杨震中子杨秉杨秉,
字叔节、杨秉之子杨踢、杨踢之子杨彪。俞注有
“ 震中子秉, 字叔节” 。可知此处不是俞先生之误,
而系排版和校对者之误。
第八六页。第四卷《蔡琶》条
谢云“ 荀与张墨同品。” —“ 荀与张墨
同品” , 不是谢赫原话, 不应加引号。
第九四页。第五卷《荀易》条
谢赫云“ 与荀易并风范气韵, ? ?难与
俗人道。” —“ 与荀易并, 四字不是谢赫的话, 不
应引进去。
第九四页。第五卷《张墨》条
此一节事亦见刘义庆与《幽明录》而小不
同,
—
“ 刘义庆”之后丢掉“ 世说” 二字, 补此二
字, 此句应标点作此一节事亦见刘义庆《世说》,
与《幽明录》而小不同, ? ?
第九七页。第五卷《顾恺之》条
《建康实录》云“‘谢赫论江左画人, ? ?
余皆中下品—此处引文无后半个引号。
第九九页。第五卷《顾恺之》条
张怀灌云“ 顾公运思精微, 襟灵莫测, ? ?
未为定鉴—此处缺后半个引号。
{dy}一页。《顾恺之》条
《七贤陈思王诗卜一此处可能是两幅画,
似应标点为《七贤》、《陈思王诗》。
{dy}二页。《顾恺之》条
当使赫撇隆崇, 画险绝之势势一一碱画
苑》本天师坐其上, 合所坐石及腐, 宜钢中桃傍生
石间。画天师瘦形而作赫。神气远, 据指挑,
迥面谓弟子。
—一这几句有错行处, 标点亦有错
误。应为当使赫嗽隆崇, 画险绝之势势一一《画
苑》本作赫, 天师坐其上, 合所坐石及庙, 宜
中桃傍生石间。画夭师瘦形而神气, 远据指桃
迥面谓弟子。
{dy}一三页。《顾恺之》条
对天师所壁以成钢, 响可甚相近, 相近
者欲令双壁之内, 凄枪澄清, 神明之居必有与立
焉。可于次峰头作一紫石亭立· · · · · ·
—应标点为
对天师所壁以成俐, 晌可甚相近, 相近者, 欲令
双壁之内, 凄枪澄清。神明之居必有与“ 与” 当是
“ 异”之误立焉, 可于次峰头作一紫石亭立? ?
{dy}一四页。《顾恺之》条
谢云“ 硕与王微并师荀、卫、王得其意,
史传其似。” —“ 硕与王微”不应引进引号。
{dy}二页。《史道硕》条
以上第五卷
李朋真云“ 亡地寄言, 故居标{dy}。”此
言过当。但顾长康之迹, 可使陆君失步, 荀幼绝
倒。然则称万代曹龟衡镜者, 顾、陆同居上品第
一。”
—应标点为李朋真云“ ‘亡地寄言, 故居
标{dy}。’ 此言过当。? ?顾、陆同居上品{dy}。”
{dy}二六页。《陆探微》条
「本刊发表略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