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4月16日下午13点多,我骑着自行车给一客户送货时,被江苏路派出所巡逻xx叫住并要“请”我去派出所。在这一刻我猛地有种由天堂要掉入地狱的感受,因为我脑海中{dy}个跳出的就网上广为流传的派出所、看守所里的一些惊悚名词:“躲猫猫、鞋带上吊、喝水死、洗脸池淹死”等等,我心想我就借了一辆自行车,若被他们冤枉把我也如上述那些嫌疑人一样“被”了……想到此,不由得我后背一阵阵发凉与颤抖。
我骑着被认定为“赃物”的自行车,无奈地随着xx向派出所走着,我心里好后悔今天自告奋勇地给客户送货。原本这不是我干的工作,刚好晚上有几名热爱公益事业的朋友请我到静安寺附近一家叫黔府的餐馆吃晚饭并见一名来自江西公益人士,那位公益人士是特地到上海来请教我如何办好聋哑学校与聋哑人职业培训、就业等相关问题的。此客户也正好在静安寺附近,我就告诉员工不用他去了,我送给客户也顺路先看看那家黔府在什么地位,省得到了晚上去了四处乱找。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汽车反而要绕许多路程,不如骑自行车快。我就从一员工那里借来他的自行车,后架驮上两包印刷品悠然地出门了。谁知我还没走出半里路时,我遇见了两位骑自行车巡逻的xx,我们正好并排走到了一起,他们其中一位侧眼看了我的自行车一眼,之后就叫住我,问我自行车是哪来的,我如实告诉他们是借同事的。xx就要我出示身份证,我停下车从兜里取出身份证给xx看,之后xx就拿着我身份证叫我和他们去趟派出所。我问xx自行车有问题吗?有一位xx说,“钢印被锉掉了”,起初我没有听清那位xx说的话,也就没有明白什么意义。我又重复了一边我前面说得话,“这车是我借同事的,我要赶着去给客户送东西。”那位xx也重复说了那句我之前没有听明白的话:“你的自行车上钢印被锉锉没了。”我不知道钢印在哪里,我也只好随着xx去了江苏路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xx出乎我意料,他们没有铐我,也没有对我进行什么审问,只是其中一位巡警把我的身份证交给一个比较年轻的坐在电脑前的xx,年轻xx熟练又迅速的录入相关资料并询问了我的住址。他录入完之后,有位巡警拿着那份电脑打出的材料让我仔细看一遍,看与我说的相符不相符。我仔细阅读了那份材料后签了字。
我签字画押完两份材料之后,巡警就告诉我说:“好了,你可以走了”。一位巡警和我正要从正门走出时,他又折返带我走进比较严密的另一条通道,此通道是路过他们内部办公区而通往派出所大院的近道,当我走到自行车跟前,正要抱起车后两包印刷品走时,那位巡警对我说,“自行车锁可以拿走”。当我听到这句话后,我心头猛地一振,心想他们的工作态度这么严谨,这么小的一个细节都能注意到。自行车虽是赃物被查扣,但那把车锁确实不可能是赃物。他们在如此细节上能做到这么严谨对待,这大大出乎我意料。按人们惯常想法赃物自行车都被查扣了,车锁更不可能会给你,我再回想到派出所里后的整个过程,他们对我连一句恶言都没有,同时他们却把是与非、罪与罚分得非如此清楚,执行的如此严谨让我大感惊讶。
我再回想刚被他们叫去派出所的路上,我脑海中的那些想法是何等的武断,那时我想着在农村里在农民面前我是幸福发展促进会的创始人,我是无偿帮扶贫困农民脱贫、解困、发展的公益人物,我所做的工作可以说全社会都很尊重,可我就因骑了别人一辆自行车,就要到派出所去“受审与拷问”,这简直就是天堂与地域的区别啊,想到此我内心十分惧怕。谁知我未到派出所之前的那些假想,被一句“车锁可以拿走”的话xxxx了,并且让我深深感受到上海xx的文明执法与警纪文明,由此也对他们产生了一种敬意,就如别人对我尊敬一样的那种深深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