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八十年代某年某月某日,本空间博主诞生了。曾经我问老妈,当时有没有红光闪现,或者是雷鸣星坠之类的异象。话说但凡不俗人士的诞生过程都惊天地泣鬼神的老大动静.老妈想了想肯定地说:有啊!那年生你的时候外面既没太阳,也没有月亮。我刚张开嘴想"哈哈"的功夫忽然想到我出生那天是农历九月三十又逢大半夜! 自从世界有了我,卫星上天了,长江大坝顺利截流了,黑白电视带上色儿了,奥运会突破零纪录了,计划生育规定一家只生一个孩儿了……当然,这些事儿估计没我一样也能成。我一俗人对世界发展影响不大,但在我家{jd1}是有着举足轻重前所未有以及无与伦比至关重要的作用。
比如说七岁时我曾经试图挽救家里的一条性命 ——人工呼吸
老爸喜欢小动物,他有一条黑色的狗,很像当时热的电影里的“狼牙”,这事和他没关系,所以就不多说它了。家里还养了几只鸟,很普通的那种,羽毛彩色,嘴巴像钩子一样弯弯的,对了就叫“娇凤儿”。它们每天叽叽喳喳活蹦乱跳的,有{yt}也不知道那其中的一只是生了什么病,躺笼子里奄奄一息的,我着急啊,这急中生智就想到电视里面要救活死人都得嘴对嘴的人工呼吸,然后快死的就又奇迹般的活了。可这人鸟可是授受不亲,不讲卫生啊,急中又生一智——用打气筒吹!于是我弄来了打气筒夹住鸟的嘴巴,然后用力打了几次,你猜怎么着?小鸟真的奇迹般的……像个皮球一样涨得老大!现在我想起来仍然觉得对不住那个小东西,或许我没那么聪明的话,它还能多活几天。后来爸妈回来,我坦白了这伟大的救治过程后,哭了。妈听完后笑了,爸是哭笑不得。
再比如说我曾经有一个“轰”动全家的面点师的梦 ——烤蛋糕 也不知道哪个老师曾经在课堂上透露烤蛋糕的过程,很吸引我,回家决定动手一试。准备的材料有面粉,鸡蛋,糖。我把每样东西按照心意搅拌到一起,然后放到瓷盘里,再将饭锅的内胆取出,把盘子放到那个弹簧座上。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当时的操作思路是怎么样的,但是当时那种幻想着美味xx的小蛋糕即将出炉的那份喜悦与期待现在仍记得。大约十分钟左右厨房里“轰”的一下,我的梦破碎了,饭锅整个全焦掉了,电源直冒烟儿。这事儿给我的打击挺大,这片心理阴影至今仍阻遏我在厨房中能力的施展。(点击参看《厨房那些事儿》)
再比如说我差点成为蜚誉全球的书法家 ——那支狼毫笔 老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五年级那时候非硬逼着我学书法,要是五岁时学,她只需“一声吼”我就会乖乖就范,不然就再晚几年,那时自己也就真正懂得什么叫“字是人的一张脸”。偏偏是五年级,啥也不懂却开始逆反,你让我往东我就偏往西,所以那支没招惹我的狼毫笔成了我泄愤的对象,笔杆子不久便成了不毛之地,妈收拾了我一顿后就不再学了,当时洋洋得意,长大后悔莫及。
我的“心眼儿”多,一个关于“平均分”的故事 我有一个弟弟,计划生育的幸运儿。他的出生的确带走了爸妈投入我身上的注意力,但我仍然喜欢这个小东西,领着他玩我就有种江湖老大的感觉。每次妈妈买了好吃的都会平均分给我们两个,我是个特有心眼儿的孩子,把好吃的偷偷收好,慢慢享用。弟和我不一样,他总是接过手里就开始往肚子里收。吃没了就和我说:“姐,妈说了好吃的咱俩得一人一半。”就这样,我的那半又被分走一半,接下来会平均分很多次。现在提起来弟仍会说,咱家从来不重男轻女,我什么东西都和你平均分的嘛! ……不想了,困了,我的童年梦里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