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4-21 09:49:02 阅读6 评论0 字号:大中小
英国决心维护xxxx平民的权利
(译自《卫报》11月7日,作者乔治?蒙贝尔特)
这是现代国家的核心机密。为了xx,可以动用任何必要的经济和政治资源。这种机制将一直维系下去。你何时曾看到过士兵为得到新步枪而乞讨,或者马拉松运动员为发展核武器筹款?但每当医院需要一台新的透析机,就需要甜言蜜语地求人出钱。如果能以像发动伊战那样的决心和财力来解决气候变化问题,碳排放量早已应当直线下降了。如果购买战机花的钱能用在对外援助上,就不会有人忍饥挨饿了。
如果统治国家的是一些好战的国王,这就很好理解了:他们的存在依靠压倒性的武力。军购预算和海外战争现在是选民的负担。而且从来如此。
今天在日内瓦将对常规武器条约重新审议,英国政府将动员一切外交力量阻止表决一项禁止使用集束弹的法案,也就是说,保证它可以继续屠杀平民。在奥地利、墨西哥和新西兰等国的支持下,瑞典提议订立国际公约,像禁止使用杀伤人员地雷的温哥华公约一样,将使用集束弹列为非法。但在过去一周里,英国和美国、中国、俄罗斯一道尽力阻止就此展开协商。这似乎毫不奇怪。过去40年间大部分的集束弹都是由英国的两个主要盟国——美国和以色列在“反恐战争”中投下的。英国在两次海湾战争中也使用过数十万枚集束弹。
集束弹由许多小型xx组成,其大小一般类似于易拉罐,它们被合成在大xx或炮弹里。它们投下后可以散布几平方公里的范围,用于摧毁坦克、飞机和防空阵地。
但有两个特别的问题。首先是xx散布广泛,目标不集中。第二是很多在接触地面时并不爆炸。官方公布的集束弹“哑弹”率是5%-7%。实际上还要高得多。北约xx在科索沃战争期间投下的集束弹中有20%-25%在着地时都未爆炸。美国在印度支那投下的集束弹“哑弹”率约为30%。以色列在黎巴嫩投下的集束弹中有40%未爆炸。未爆炸的集束弹将静静地待在那里等待被引爆——当人踩上去的时候。它们对平民的伤害不亚于地雷,甚至更甚,因为其数量远多于地雷。越南和老挝人知道,即使在投下30多年后,它们都会在最轻微的碰撞中爆炸。
上周独立组织国际助残组织发布的一份报告估计,集束弹已经造成大约10万人死亡或受伤。在已知的伤亡中有98%是平民。他们大多是在务农、行走或者清理自己房屋的废墟时被炸到的。许多受害者是儿童,因为xx形似玩具。国际助残组织的报告中讲述的故事可怕而让人心痛,儿童在发现此类xx后互相投掷嬉戏,或者以为其是玉石或弹球而玩耍。即使没有被炸死,幸存者也大多失明、肢体残迹或者遭受可怕的腹部伤害。
报告中提到的典型事件之一是,科索沃的一家人去距离村庄几公里的一处湖里游泳。一个6岁大的孩子阿德南在湖岸上发现了一个金属罐,拿给家人看。它爆炸了。他的父亲和哥哥被炸死,阿德南受了重伤。他的姐姐后来去湖边收集家人的遗物,但踩到了另一枚北约投下的集束弹,被炸身亡。
集束弹还造成致命的经济损失。像地雷一样,它们使许多农田成为禁地,因为在耕地或收割时可能会被引爆。在黎巴嫩的一些地方,今年有些农田到现在都荒着。在黎巴嫩城镇废墟上投掷的集束弹让重建工作变得缓慢而危险。
集束弹被投掷的数量之多令人难以置信。美国空军在柬埔寨投掷了1900万枚,越南7000万枚,老挝2.08亿枚。美英两国在1991年海湾战争中在伊拉克投掷了5400万枚,2003年入侵伊拉克战争中约200万枚,这都是短时间内投掷的。以色列今年入侵黎巴嫩时在黎各地投掷了400万枚集束弹,几乎都是在战争的{zh1}72小时内。这似乎是一种报复,或者是试图让黎经济陷于瘫痪(就像故意轰炸吉耶发电站、造成大量石油泄露一样)。入侵过后,平均每天都有超过两位黎巴嫩平民被集束弹炸到。
除这几国外,二战后{wy}大规模使用集束弹的国家就是苏联(俄罗斯),它在阿富汗和车臣的战争中使用,有时是故意轰炸市场和其他的民用目标。此外还有苏丹、利比亚、厄立特里亚、埃塞阿比亚、尼日利亚、塞尔维亚武装、真主党,以及塔吉克斯坦的作战派别都曾小规模使用过集束弹。真是一个绝妙的组合。
可以说这些武器已经是非法的了。《日内瓦公约》的一项议定书规定,禁止“部分青红皂白地袭击”,禁止使用的武器性质为“预计可能附带造成平民死亡、平民受伤害、平民目的物受损坏,或其中三种情况的一种或多种,而其损害的程度超过了预期的具体和直接的军事利益。”我相信98%的损害程度xx够得上“超过”的标准了。
但如果没有一项特别的条约禁止使用这些武器,它们就会被继续使用。美国和英国明知这样做不对。国际助残组织报告说,联军临时管理当局(2003年由美国为治理伊拉克而设立)“强烈反对收集伤亡数据,尤其是集束弹弹药引起的伤亡。”上月在上议院的辩论中,外交部的一位大臣特里斯曼勋爵为使用集束弹所做的辩护非常没有说服力,以至于xx走到了反面。他能找到的{wy}理由就是,和地雷不同,集束弹并不是被故意地放置在地上等待被引爆的。
两天前,国际发展部大臣希拉里?本写给国防大臣的信被泄露给媒体。他写道,“集束弹造成严重的人道伤害,几乎构成了对国际人道主义法的违反。我们将难以说服别人,为什么对地雷严加禁止,却继续宣称使用集束弹是可行的。”
但本显得很孤独。外交部坚持认为,“既存的人道主义法足以指导军事行动,包括集束弹的使用,不需要订立条约。”政府似乎不能戒除xxx人的习惯。
2----我们不应对伊斯兰教抱有这种古老的偏见
(译自《卫报》9月18日,作者凯伦?阿姆斯特朗)
克吕尼的修士“可敬的彼得” 曾在12世纪建议与伊斯兰世界开展对话。“我用言语和你们交流,而不是用武器,”他在一本意在能为穆斯林读到的书中写道,“不是用武力,而是用道理,不是用仇恨,而是用爱。”但这本论著却起了一个《撒拉逊异教徒诸种恶魔行为汇总》的题目。彼得宣称,伊斯兰教系依靠刀剑创立,并在文中思考其“兽性的野蛮”。“穆罕默德是真正的先知吗?如果认同此话,我就不如一头驴,”他宣扬道,“倘若赞成,就不如畜生!”
当时彼得是在记述十字军的历史。即使在基督徒试图保持公正时,对伊斯兰教那种根深蒂固的仇恨也使他们无法保持客观。在彼得看来,伊斯兰教的邪恶性是那么的天经地义,以至于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用这样的“爱”来和穆斯林交流,会让他们感到侮辱。而这一中世纪的思维模式今日尚存。
上周,教皇本笃十六引述了14世纪的拜占庭皇帝曼努埃尔二世的话,“看看穆罕默德带来了什么新东西,你将发现纯属邪恶与非人性,例如他命令用刀剑来传布自己宣传的信仰。”这段引言毫无必要,而且他对明显认同此话。面对教皇此语激发穆斯林的怒火,梵蒂冈似乎显得惊惶失措,一口咬定这位“神圣的父”只是意在“培养一种尊重其他宗教与文化并与之开展对话的态度,当然也包括伊斯兰教”。
但似乎难以看出教皇有这番好意。对伊斯兰教的仇恨在西方文化中绵延广泛,根深蒂固,这种仇恨甚至能给平日里势不两立的群体带来共同点。教皇一般不会和今年2月登载侮辱先知穆罕默德作品的丹麦漫画家,或是那些称穆罕默德为恋童癖者、恐怖分子的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走在一起;但他们对伊斯兰教的态度xx一致。
我们的伊斯兰恐惧症可以追溯到十字军时代,它也和我们长期的反犹传统纠结在一起。最初的十字军中有一部分就是以屠杀莱茵河谷居住的犹太人而开始其通往圣地的征程的;1099年,十字军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将耶路撒冷的约3万名穆斯林和犹太人全体屠杀。一般很难要求人们承认自己冤枉了别人。因此,犹太人和穆斯林就成为了基督教世界的阴暗面,成为一种映像,放映那些我们所拒斥或害怕的东西。
彼时欧洲人臆想出来的恐惧迷信持续了几个世纪,也反映了当时基督教对自身定位与行为模式的焦虑感。每当教皇号召对圣地发起十字军征讨时,基督徒就往往去处决当地的犹太人:为什么要跋涉3000英里到巴勒斯坦去解救圣墓,而放过那些据说亲手杀死了耶稣的人呢?人们相信犹太人杀死小孩,把他们的血涂在逾越节的酵饼上:这种“血之毁谤”经常在欧洲激发针对犹太人的暴行,把犹太人描述为杀童者的做法,反映出对上阶宗教一种俄狄浦斯式的恐惧。
耶稣要求信众爱他们的敌人,而不是消灭他们。但恰好是在欧洲的基督徒对中东的穆斯林发动野蛮的圣战时,伊斯兰教才首次作为一种依靠刀剑传播的宗教而为西方熟知。彼时当教皇试图强迫教士严守独身生活时,欧洲饱学的僧侣就将穆罕默德描绘为纵欲者,并带着欲盖弥彰的嫉妒心理谴责伊斯兰教纵容穆斯林放纵他们xxx的性冲动。当时欧洲社会置福音书的平等呼吁于不顾,存在着严格的等级制,而伊斯兰教却被指责为过于尊重女性和下等人。
在一种病态的自我否定氛围中,基督徒将内心中潜藏的负罪感转移到十字军的受害者身上,幻想在本我与他我之中存在怪异的敌人。这种思维惯性延续至今。穆斯林激烈地反对教皇贬低伊斯兰教的做法,指责他“虚伪”,并指出天主教教会没有资格谴责充满暴力的伊斯兰圣战,因为它本身就要对十字军的邪恶罪行、对宗教迫害和宗教裁判所、以及教皇庇护十二默许纳粹大屠杀等行为负责。
教皇本笃在9?11事件五周年纪念日的次日在德国发表这篇有争议的演讲。很难认为他选在此时指称伊斯兰教包含固有的暴力因素是一种巧合。尤为不幸的是,他未能延续他的前任保罗二世提出的宗教间对话倡议,目前而言这样的对话xx迫切。他的言辞与丹麦漫画事件接踵而来,极为危险。这将让大多数穆斯林认为,西方的伊斯兰恐惧症是与生俱来的,他们也在进行一场新的十字军征讨。
我们不能容忍这种冥顽不化的态度。现在的问题是,西方世界有太多人不由自主地带有这种歧视态度,认为伊斯兰教和《古兰经》充满了暴力。9?11事件中的恐怖分子实际上违反了伊斯兰教的基本准则,但却强化了西方这一由来已久的印象,被当作穆斯林的常态,而其实他们只不过是少许异类。
每当中东有事时,这种中世纪的偏见都会浮出水面,如此频繁堪足忧虑。直到20世纪之前,伊斯兰教都是一种比基督教宽容得多、也和平得多的信仰。《古兰经》严禁任何宗教强迫,认为所有得到正确引导的宗教都来自同一个上帝;而且和西方的印象不同,穆斯林没有用刀剑来向别人强加自己的信仰。
先知死后最初发动的对波斯和拜占庭的征服源自政治冲动,而非宗教狂热。直到18世纪中期,穆斯林帝国里的犹太人和基督徒都还被劝说不要皈依伊斯兰教,因为如同《古兰经》所说的,他们已经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可信见证。在我们的时代,穆斯林世界出现的种种极端主义和偏狭倾向都源自对各种政治难题的反应,如石油、巴勒斯坦、穆斯林土地被占、中东普遍存在的集权政体,以及西方给人感觉的“双重标准”,而不是源自根深蒂固的宗教需求。
但那种把伊斯兰教视为一种与生俱来的暴力信仰的古老谎言仍然存在,并在最不合适的时刻露头。几乎不可能根除西方这种流传广泛的看法。我们还会因为重拾旧日归罪他人的惯性而强化这种看法。在看到发生于伊拉克、巴勒斯坦和黎巴嫩的暴力行为时,我们倾向于把这一切都归罪于伊斯兰教,虽然在某种意义上我们都对此负有责任。如果我们继续这样放纵自己的偏见,最终将会祸及自身。值得回忆的是,伊朗的核计划开始于巴列维王朝时期,技术是由美国人提供的。xxx认为它与伊斯兰教教义不符而将其冻结。后来在俄国人的介入下才重新运转,俄国人接手了西德于上世纪70年代在布什尔建造的轻水反应堆。从一开始,伊朗就希望能和德国、荷兰、日本一样研发包括浓缩铀在内的整个核循环,俄罗斯还多次威胁对燃料供应附加条件。铀浓缩离心机是从邻近的巴基斯坦秘密进口的;此举因为没有报告而违反了国际原子能机构的规定,但进口本身并未违反。…… 对德黑兰的武力恫吓不会得逞
(译自《卫报》5月3日,作者塔里克?阿里)
3-----生于伯利恒的穆斯林先知
(译自《卫报》12月23日,作者凯伦?阿姆斯特朗)
632年,历经5年的可怕战争后,阿拉伯汉志的城市麦加向穆斯林xx开城投降。没有流血,没有人被强迫皈依伊斯兰教,但先知穆罕默德下令拆毁所有被尊为神的偶像。麦加城中心古老的花岗石神庙“克尔白”的内墙上绘有一些壁画,其中一幅据说是玛丽怀抱耶稣。穆罕默德立即上前,虔诚地脱下长袍盖住此画,下令销毁所有其他壁画,唯独保留此幅。
这个故事可能让西方人感到奇怪,自十字军东征以来,西方人就一直把伊斯兰教当作基督教的死敌,但在圣诞节来临之际,在到处都是圣母抱婴图的时候,重提这样的故事不无裨益。它提醒我们,所谓的文明冲突并非不可避免。许多个世纪以来,穆斯林珍视耶稣的画像,《古兰经》将他尊为最伟大的先知之一,而且从伊斯兰教初创时期开始,耶稣就是后起的穆斯林文化的重要特征。
有些重要的东西需要基督徒和穆斯林了解——尤其是在圣诞节。《古兰经》不认为耶稣具有神性,但对他的处女受孕和出生做了比《新约》更详细的记载,并将其作为所有人类开始具备圣灵的重要象征(《古兰经》19章17-29节,21章91节)。和其他伟大的先知一样,玛丽接受了圣灵、怀上了耶稣,他将成为主的仆人,给世界带来和平、亲切与同情。
《古兰经》不敢像基督徒那样称耶稣是“神的儿子”,而是尽力否认耶稣的神性,以从他身上“清洗”这种渎神的联想。《古兰经》多次强调,耶稣和穆罕默德一样完,全是个凡人,基督徒xx误解了他们手中的经文。但它也承认,最博学和虔诚的基督徒(尤其是僧侣和牧师)不认为耶稣有神性;在所有敬神的人中,这些人最亲近穆斯林(《古兰经》5章85-86节)。
应当说一些基督徒对于道成肉身有着很简单的理解。当保罗、马太、马可和路加等《新约》的作者称耶稣为“神的儿子”时,他们的意思不是耶稣是神。他们是在犹太语意中使用这一短语:在希伯来文的《xx》中,这一称呼用于凡人身上,指那些担负神的特殊使命、和神关系非同一般的人,如某位国王、教士或先知。整个《路加福音》与《古兰经》一致,因为路加一直称耶稣为先知。即使是将耶稣视为神谕化身的约翰也经常在永恒的神谕和神本身之间做出区分(就如同我们的语言不同于我们的存在本身)——尽管是微弱的区分。
《古兰经》强调,所有正道的宗教都来自神,并要求穆斯林信仰神的每位使者的启示:“易卜拉欣、易司马仪、易司哈格、叶尔孤白和……众先知:我们对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不加以歧视”(《古兰经》3章84节)。但耶稣享有特殊地位,也被称为弥赛亚、神谕和圣灵。
耶稣被认为与穆罕默德关系密切,并曾预言他的到来(《古兰经》61章6节)——就像基督徒相信希伯来的先知曾预言过基督降临一样。《古兰经》可能受到基督教幻影派的影响,否认耶稣曾被钉上十字架,但将他升入天堂视作其先知地位的成功证明。穆罕默德也曾类似地神秘登霄。在世界末日的来世图景中,耶稣也会在穆罕默德身边扮演重要角色。
在伊斯兰教兴起后的300年间,穆斯林与伊拉克、叙利亚、巴勒斯坦和埃及的基督徒有了密切交往,并开始收集关于耶稣的几百个故事和传说;这种情况未见于在世界上任何其他非基督教地区。其中的一些显然来自福音书(尤为流行的是《登山宝训》),但加入了明显的穆斯林色彩。在其中将耶稣描述为向麦加朝拜、读《古兰经》、伏地祈祷。
在其他故事里,耶稣代表了特殊的穆斯林关怀。他是穆斯林禁欲主义的伟大模范,教导安贫、谦恭和耐心。有时他参加宗教或神学讨论:在关于宿命论的争论中他和主张自由意志的人站在一起;他称赞原则上远离政治的穆斯林(“国王们把智慧留给你们,所以你们应把世界留给他们”);他还谴责为政治晋升出卖知识的学者(“不要靠神的书吃饭”)。
穆斯林在自己的精神追求中把耶稣内化为一位模范和榜样。什叶派认为耶稣和他们信奉的具备灵性的伊玛目有密切关系,伊玛目也是在奇迹中出生,也从他们的母亲那里继承预言能力。苏菲派尤其敬重耶稣,称他为爱的先知。12世纪的神秘主义者伊本?阿拉比称他为“众圣者的封印”——刻意和“众先知的封印”穆罕默德相提并论。一些苏菲派甚至把穆斯林表白信仰的证言改为:“我作证,除安拉外别无神灵,安拉独一无偶;我又作证,耶稣(不是穆罕默德)是安拉的仆人与使者。”
穆斯林对耶稣的热爱是个很好的例子,说明了一种传统可以丰富另一种传统。历史上,在穆斯林收集关于耶稣的传统文化时,欧洲的基督教学者却谴责穆罕默德是纵欲者、牛皮大师、怙恶不悛。然而今天,穆斯林和基督徒都染上了这种顽固的习气,只看到对方最坏的一面。
穆斯林对耶稣的热爱表明,这并非常态。在过去,在因政治原因而被隔绝于现代性之前,穆斯林一直都能够进行严格而有益的自我批评。在今年先知耶稣的生日,他们可以自问,如何恢复自己长久的多元化、尊敬其他宗教的传统。对基督徒而言,在仔细考虑过穆斯林过去对他们的信仰曾是多么亲近之后,他们也应回顾自己的历史,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过错导致自己失去了穆斯林给予的这份尊敬。
4----经济考虑是可以理解的。英国宇航系统公司是英国{zd0}的公司之一,也是世界第四大军火公司。1988年签订的“叶麻麦合同”总金额430亿英镑。前保守党人、已被认定有罪的乔纳森?艾特肯昨日在电台里滔滔不绝地陈述了这一经济理由,以及其他理由。
这里的问题其实不在于英国宇航系统公司。公司在得到允准甚至鼓励后,可以把军火买到全球各地。政治家的职责是保证经济活动遵守法律和其他标准。工党议员和工会的反应是错误的。工作岗位是重要的,但不应为保护工作而无视法律。实际上,没有证据显示军火产业是创造和维持就业的{zh0}方式。这是{wy}被允许不受市场冲击的产业,垄断横行,英国一国的政府补贴估计就接近每年10亿英镑。
军火产业长期享受政府的特殊待遇。本报3年前得到的文件显示了国防部中的部门“防务出口服务组织”是如何获准取得其所谓的“特殊权力”的——换言之即撒谎权。该部门为此目的阴谋破坏英国的法律。这些早已不是新鲜事。这些文件还显示,“防务出口服务组织”主任早在1977年就承认向伊朗国王行贿。当时和现在一样,我们都在试图讨好一些可憎的政权。这种做法丝毫不顾道德约束,也不带来任何安全或情报上的好处。
最令人不解的一点是,本届政府曾短暂地承诺过要改弦更张。1997年5月12日罗宾?库克的职责陈述依旧值得回忆——唐宁街当时悄悄xx了这一陈述。“我国的外交政策必须包含道德因素,必须支持其他民族要求民主权利的呼声,他们的这种要求正如我们为自己坚持的要求一样,”他说。这一行为守则一直未得到遵守,现已毫无作用。
现在,拜布莱尔之赐,专制政权可以随心所欲地讹诈英国,英国则为了保持和它们的良好经济关系而不惜一切代价。将来,当一个外国政府对我国公民的自由不屑一顾时,当专制政府用英国制造的武器杀害儿童时,如果我们的政府部长表示愤慨,我们应报以嘲讽。如果布莱尔、戈登?布朗或者任何以后的首相在对外发动战争时援引道德理由,我们将对他们的话嗤之以鼻。
…… 军火重于法律
为独裁者要挟
(译自《卫报》12月16日,作者约翰?坎普夫纳)
另---》丘 吉尔致信额尔金--1906年底
没有一个人能像我这样感到如此幸运,在{dy}次参加一后政府之际,就遇到您这样一位对人信任、宽大为怀的上司。 在处理政务的过程中,我从您的教诲和楷模中学到了很多东西,
如果我在别的地方,也许我一生茫然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