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e Back To Me(18-23)_JaeSu love story_百度空间

十八章 死,是为了重生
在感情出问题的时候,无论谁是优势谁是劣势,都一样难过。就好像分手的恋人,谁甩谁,都是双方的伤,人非禽兽,孰能无痛?
金俊秀裹紧了被子对自己说,反正也没有说出口,反正也没有吃亏,权当作是一场玩笑,那么笑笑,就过去了,看看手机,没有短信也没有电话,按下关机键,明天,就不会觉得难受了吧。
却还是好不了,走路的时候觉得没有力气,吃饭的时候很饱,离开餐桌又觉得饿,在各种奇怪的感觉之中来来去去,像是在跷跷板的一头,另一头人来人往,上上下下,没有任何准备的时间,就被从洼地扔向高空,复又掉下来。
转眼就到了圣诞节,当满大街的鲜花礼物预定广告快要糊住了橱窗,那圣诞树和带着音乐的铃铛还是会穿过层层的缝隙,闪耀出点点光辉。俊浩拉了一把俊秀,“走了,刚才有两个女孩在看你,恐怕是认出来了。”
俊秀出神的望着橱窗里微笑的圣诞老人说,“你说他真的不存在吗?我还是觉得没办法相信呢……”
俊浩再次拉了拉俊秀,“回去了,爸爸妈妈还在等我们。”俊秀跟着俊浩走,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橱窗。
俊秀家转角的十字路口居然站着一个圣诞老人,从背后的口袋里拿出各种小礼物和糖果发给路人,俊秀挤在一群小孩子里,圣诞老人递给俊秀一个彩虹的波板糖,抱住了他,拍拍他的背,俊秀忽然觉得鼻子发酸,长久积蓄的委屈和抑郁好像找到宣泄的出口,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从人群中抽身出来,俊秀往家的反方向走,圣诞夜没有雪,也没有风,周围空气冻住了一样环绕在周围,眼泪从眼眶里出来迅速的就在脸上凉成一片。金俊秀忽然觉得基督徒真是奇怪的不行,耶稣诞生在世上,就是痛苦的开始,为什么要庆祝呢,神降于世,不过是为了经历血腥和死亡。
不甘在胸口迅速的蔓延,好像被充气却扎住口的橡胶,越来越大,却怎么也不能破。拦了出租车就报了金在中临时住所的地址。窗口没有亮灯,俊秀走上去,密码还是从前的,进了门屋里一片漆黑,大门在身后缓缓地合上,俊秀站在客厅,凉气从脚底侵袭到心口。大概金在中出去过圣诞节了吧,和朴有天一起。这个想法如同一根尖针,扎破了金俊秀心口那团膨胀的橡胶体,站着也觉得累,俊秀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金在中确实是和朴有天一起,不过是在一个定制舞台装的店子里,朴有天扶着下巴用不能理解的眼神看着金在中,“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吗?我{dy}次觉得你这么丢脸。”
套在圣诞老人红衣服里的金在中对着镜子仔细的贴着白胡子,根本没有一点要理他的意思。有天自我解嘲一样继续说,“不过开车过去的话也还好,你可以躺在后座,这样就没人看见圣诞老人原来不是坐着鹿拉雪橇去的。”
金在中粘好眉毛满意的挑了挑,转了身拿起面口袋,“朴有天你的笑话真的很冷。”在朴有天继续的嘟囔中拿了车钥匙。
还没到俊秀家就看到院子里高耸出院墙的圣诞树,金在中停好车子,艰难的从车子里挪出来,背着面口袋就这样子出现在了开门的金妈妈面前。
“妈妈圣诞快乐,”金在中鞠了个躬,“俊秀在家吗?”
妈妈仔细看了一会,吃惊的叫着,“这是在中吗?快点进来吧,俊秀不在家,吃了饭和俊浩出去了,还没回来。”
金在中艰难的穿着这身衣服挪进了金家客厅,爸爸看见在中这样也吃了一惊,在中觉得胡子多也挺好,脸上尴尬的笑容不容易被看到。黑大的眼珠子盯着爸爸,然后眼睛弯起来,爸爸绷着的脸忽然笑出来,拍拍身边的位子,同时又往边上挪了一些。
电视机里庆祝节日的节目红红火火的进行着,时针已经过了11金俊秀还没有回来。在温暖的房间里,在中的后背几乎全部汗湿了,却害怕俊秀会忽然回来而坚持没有脱下来,汗液好像一条小虫贴着皮肤蠕动。
爸爸看着电视说,“不知道俊秀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在中安了弹簧一样站起来,“爸爸,那我先回去了。”鞠躬道别之后妈妈还送到门口,“真是很可惜,俊秀看到你这样子一定会很开心的,他最近情绪都不太高呢。”
在中笑笑,“没关系,总有别的方法让他开心的,妈妈我先走了。”
这身装束除了回家再没有别的选择,在中进了屋子,打开供暖,一边扯着红色的袍子一边撕着黏在脸上的白胡子。忽然就看到蜷在沙发上的俊秀。
俊秀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一根一根的划火柴,每一根都无法继续燃烧。在中的手指从俊秀紧皱的眉头中滑过,俊秀睁开眼睛,看到胡子掉了一半敞着外套露出里面黑色背心的圣诞老人。
俊秀伸出手摸摸在中的脸,傻乎乎的笑了,“虽然有点不一样,可还是有的。”笑着笑着眼泪从眼角溢出来,“你去哪里了疯玩了?我一直在等你,特别冷。”
在中搂了俊秀在怀里,俊秀抓着在中背后的袍子,“就算别人对我说圣诞老人不是真的,可我还是觉得没办法相信,虽然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就算你对我不是真的,可我也还是觉得没办法相信,就算你现在已经不再对我那么好了……”
金在中把胡子撕下来,黏在金俊秀的下巴上,“我一直都在这里,哪里都没去。”
这个圣诞节,贴着白胡子的金俊秀和一个黑背心的圣诞老人在冷清的屋子里接吻,温暖异常。
原来痛苦的降生也需要纪念和庆祝的原因很简单,神也体验着人世间的快乐与痛苦,经历必须得生活与情感,即便没有好的前途甚至走向死途,即便被钉上道德的十字架被世人唾骂,这都是重生和获得永生的必经。
结局需要铭记,开始也需要。
或者说,对于金俊秀来说,圣诞老人终于完成了他从真实到虚幻再到真实的过程,他已经得到了能让自己满足和幸福的人,那么那个人,就算没有白胡子和红袍子,没有拉着雪橇的鹿,也是金俊秀在圣诞节获得的,{zh0}的礼物。

十九章 爱时不止
平常人在圣诞和元旦这样的节日总是放假休闲的,而艺人这种特殊的职业就是要在平常人都闲的时候忙碌起来,这就是服务业的本质。
俊秀把{zh1}一件毛衣塞进箱子里的时候,就算已经是零下的天气额头还是有冒汗的冲动。回了头对金在中说,“要跟他们说新年快乐吗?”
金在中点头,坐到俊秀的后面把他环在中央,“要的,09年过去了,不好的事情也随着时间过去了,10年都是好的。”
金俊秀扭了头拧着脖子咬金在中的下巴,“那……你要准备新年礼物给我。”金在中笑,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忽然陷入了恋爱而又确定了自己在别人心中地位的恋人总是会产生一种想要无止尽的黏在一起的欲望,恨不能变成一株只能寄生的植物,要扎入对方的身体生死不分才好。嘴巴被含在对方的上下唇之间,精心仔细的吻着,金俊秀觉得自己要化在金在中的嘴巴里,被吞入腹中。
被压在地板上,身上的毛衣瞬间卷到胸口以上,手指带着金属戒指的冰冷探入腰带的下面,寻找着火热的源头,带着冰冷的空气不知是冷却还是更加火上浇油。俊秀咬住下唇,觉得自己已经努力的在控制呼吸,却听到在中轻声调笑,“呼吸很重啊……是不是很着急……”
俊秀瞪了眼睛,才要嚷嚷什么声音还没来得及从声带里震动出来,身体的某处因为忽然握入的触碰而不禁颤抖了一下,一股气哽在喉头,俊秀微张了嘴唇,呼出一口气。在中的唇舌趁此纠缠上来,用舌头在口中进进出出,深深浅浅,模仿着原始的运动。俊秀的舌得不到安慰,跟着探出来,纠扯回去,缠绵极尽。
也许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在中顾及着并没有脱去俊秀的衣服就这样用手帮他解决了。俊秀喘着气脑子罢工,在中半压在俊秀身上,没有很重却非常有安全感的质量,在中的呼吸喷洒在俊秀的脸侧,唇磨蹭着耳朵,俊秀恢复力气之后抱紧了在中,这种快感之后的拥有,显得更加的真实,和幸福。
俊秀转了脸对着在中,很近很近,鼻尖贴着鼻尖,睫毛要扫到对方的脸,看不清,模糊一片,俊秀说,“新年快乐金在中。”
在中又笑,拉过俊秀的手放在自己急需安慰的部位说,“我很快乐,但它好像还不行。”
俊秀恶意却又没舍得用力的捏了一把,“金在中你这样显得很没情调。”
“因为还没到新年啊,我想时时刻刻都快乐,那么新年也这样,于是新年的一整年,或者以后,很久很久的以后,便都很快乐了。”
俊秀显然理解歪了在中的意思,“你……你……你还时时刻刻……你……”
在中捏了俊秀的屁股,胳膊撑着坐起来,“新年要纯洁一点金俊秀~”
为了这句话,去日本的一路上,金俊秀都没有跟金在中说话。到KTV的包厢里,庆太指着金俊秀那张努力忍着幸福却又怎么看都像是滋润过头的表情问金在中,“俊秀君这是怎么了?感觉有点……”日本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用太生涩的词汇又怕在中理解不能,于是只能手舞足蹈,加上夸张的表情别扭的表达着。
在中捂着嘴巴笑,瞥着金俊秀眼波流转,看得俊秀身体的某处之弦忽的就被拉了一下,又松开,弹得浑身上下每处细胞都在抖,带着疼,又透着痒。在中对庆太说,“俊秀想爱人了~”
“哦~”日本人了然的笑着,对俊秀点点头比了个男人的手势,小声对在中说,“这里有……的,需要吗?”
在中笑得更大声,摆着手说,“不用不用~”
金俊秀基本上是不唱KTV的,于是大多时候是坐在那里看三个男人在前面蹦跳嚎叫。有天自称KTV小王子,自恋夸张的表演着,搂着庆太不撒手,不知道是因为太开心了要狂欢还是因为太寂寞了要发泄。
在中拈着酒瓶坐到俊秀身边,俊秀以为在中要来说两句好话,谁知他不说话,像是一个安心的观众,喝着酒开心的看着前面晃着的两条身影,还随着音乐摇摆身体。肩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到俊秀的肩,俊秀看着在中,皱着眉头,在中忽然回头对准俊秀的嘴巴就吻上去,带着啤酒的味道。俊秀推了在中,在中放开俊秀的嘴巴却拥紧了身体,“新年快乐金俊秀。”
接近零点的时候,俊秀推门出去,接着,在中也出去。
于是金在中在一个男厕所的隔间里面接到金俊秀的电话,金俊秀说,“在中啊新年快乐,我要唱歌给你听,但是我不要唱KTV。”那天那首You Raise Me Up金在中听得特别清楚,因为金俊秀就在他隔壁的隔间里面。
所谓灵犀,不过如此。
2010年的日本红白歌谣祭,俊秀穿了白色的长装,对郑允浩和沈昌珉笑着说,“我很好,新年你们也要快乐。”
郑允浩低了头笑,怎么看,都还是有些勉强,昌珉揽过允浩的肩,一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新年快乐,我们也很好。”
再亲密的朋友、兄弟、爱人、亲人,总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是有着隔阂的,没有谁能够一直和谁亲密无间,关系越亲密,隔阂产生了之后时间就会越久,消融就会越难,而时间无疑是最玄妙的东西,给你机会,给你空间,给你遗忘的借口,给你先迈出一步的勇气。于是也许那些曾经让你觉得无法填补,无法挽回,无法继续,无法重拾的东西,因为一点点的主动和一点点的理解,便变得轻易起来。
金俊秀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从前朴有天对他说过,他是射手座,射手座向往自由,爱玩乐,于是很难找到安定的感觉和皈依,而此时此刻的金俊秀,在自己24岁生日刚刚过去的时间里面,遇见了人生最重要的东西,便是就此坐下来不再前行,也并不会觉得不甘与遗憾了。
看见爱情的形状,跨越友情的隔线,看到新的时间节点来临的时候透出的转机的光芒。金俊秀觉得,那都是美好的,在中的手指就像发热的太阳,靠近了,就不再感觉到严寒。
2010,金俊秀用感情把自己一寸一寸的塞满,觉得了饱实与厚重,
爱,一旦决定,一往无前,不离不弃,不停不止。

二十章 饱暖思淫欲
从世界最远的地方出发,一步一步的来到你面前。
金在中是随时能迸发出奇怪想法的水瓶座,金俊秀是把自由当作信仰的射手座,他们从属性上来说并不相配,却没办法,他们用漫长的相处和时间把自己锻造成适合彼此的形状,如此契合,以致xx。
这种契合并不仅仅是爱情的力量与盲目,那是把周身最锋芒的尖角残忍却自愿的削去,才能获得的圆满。这个过程是痛苦的,因此对于结果的渴望就更加的急迫。以致于当美好的希望呈现的眼前的时候,金俊秀觉得自己被巨大的冲力推出了自己原本谨守的界限与生活模式,像一只充了氢气的气球,随时准备剪了脚踝的绳子,飞上天去。
接到工作的时候,俊秀靠在金在中的怀里问,“我们去过澳洲吗?”
金在中认真仔细的想了一会说,“不知道。”
金俊秀把文件夹随手放在一边,继续把玩着金在中的手指,满不在乎的回答,“哦。”
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去哪里,干什么,都比不上在一起来的重要,于是靠在一边墙上的朴有天违背了自己的绅士原则翻了个白眼骂了句“神经病”然后不得不捡起文件夹,作为现在三人组当中{wy}还有理智的一个,他必须看清楚了合约的内容,以免被两个只顾自己的家伙拖累。
事实证明,金俊秀比朴有天想象的还要不在状态,大概他只以为自己是去什么日本一代的地方工作,于是“澳洲”两个字只代表了地方,那个地方有金在中,在世界的什么角落,并不能够吸引了金俊秀去思考更多。
朴有天瞠目结舌的看着穿了厚厚外套的金俊秀,“你……这是……”金俊秀难得羞赧的笑了一下,“在中总说我穿的太少了,可明明他自己也并不会穿很多。”
说着金在中赶到了,背心加外套露着白花花的胸膛,走过来拎过俊秀的衣领凑近自己,在唇角用力的亲吻。朴有天背过身,无奈的笑着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咽喉入肺,那是曾经想象过的属于了自己的场景,被爱人故作霸道的拉至眼前,强悍并温柔的对待。只可惜现在,那些属于了想象的部分就真的回到属于虚幻的地方,一丝真实的痕迹,都不见。
澳洲的天气晴好,正值夏日,阳光耀眼,金在中拿出自己的墨镜架上俊秀的鼻子,手指揉着脸颊,朴有天觉得自己要被灼伤了,别过脸去不看他们。这个年代,没有爱情的人,才是可耻的。
工作是分开进行的,金在中并不是个习惯表达不满和埋怨的人,却一整日的用不太明朗的表情表达着他的情绪,有天笑着和工作人员解释,“他就是这样,没什么表情的……大概是天气太热,有点不太适应……呵呵呵……”笑僵了脸的朴有天得出结论,不要和热恋的人在一起,不然你总得为他们不负责任的热烈行为付出点什么代价或者收拾些什么残局。
终于结束工作赶回酒店,金在中的手放在俊秀房间的门把手上,轻轻的旋转,进入,脱去的外套,站在浴室的门前,水声像是击打在心口,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在中的脚停留在门口的沾湿垫上,来回摩擦,止步于此,水声戛然而止,门被打开,小腹处围了浴巾上半身挂满了水滴的俊秀出现在金在中已经充满了雾气的视野里。
显然俊秀并没有预料到在中会出现在这里,惊讶的张着嘴巴,发上的水滴在在中的鞋面上,凝成圆圆的弧面,“你……”俊秀只说了一个字,就被堵住了嘴巴,并不凶猛却没办法呼吸,像是被一个吻逼到尽头,身后就是万丈悬崖,怎么都无法回头。
亲吻裹挟着xx重新将俊秀卷进浴室,背靠着冰冷的墙面,身上的热气冷凝成水,汇成一条溪流,在皮肤表面,甚至内里游走,手指被指引,撕扯着对面人的衬衫,领带、钮扣,统统成了阻隔,成为束缚了俊秀系绳,只想扯断它,只想乘风而去。
男人的xx是战场,谁都不甘,谁都想成为主导的那个,却碍于爱情的情面无法真正凶猛起来,带着绵绵情意的撕扯,七分调情,三分争斗。
最终的战场还是由浴室转移到了卧室,他们还是想要安稳保守的进行自己的{dy}次,这和金在中经验丰富以及金俊秀毫无准备都没有任何关系。在中扯开俊秀{wy}遮挡的时候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自己只是想要过来给他一个亲吻,或者拥抱,或者……一些……并不触及到实质性行为的动作。
而现在,显然一切都已经滑出了轨道,赤裸着身体,在中居高临下的看着俊秀,xx中的爱人总是世上最迷人的,下一秒钟,俊秀抓着在中的手臂想要翻转现在的局面,于是……一圈,你上我下,又一圈,我下你上,在转了几个圈之后,在中问俊秀,“你该不会以为我们只需要这样来回的翻滚就好了吧……”
俊秀扁了下嘴巴,“我怕疼。”
“那你的意思是……”说实话金在中在迅速的思考着如果金俊秀告诉自己要用安全套的是他而不是自己要怎么办。
俊秀歪了脸过去,半边脸颊埋在被单里,没有说话。
空气凝滞了几秒钟,俊秀的手再次缠上在中的脖子,“你应该说,其实一点都不痛,骗人原来你不会,我还以为你很擅长。”
在中吻了吻俊秀的下巴,“我很擅长的东西都没在你面前使用过。”
俊秀推了在中一把,坐起来,“那不做了,我想这个你也很擅长。”
在中把俊秀压回床上,两只手扣住耻骨的两边,拇指摩梭着,“凡是总有{dy}次……其实一点都不疼……我保证……”
金俊秀缠上金在中的腰之前告诉自己,有时候就算知道是谎言,也不由自主的相信,所有那些脱离了轨迹的疯狂,只是为了确定一种互相拥有的真实感。
澳洲的夏天是国内的严冬,抛弃了严冬的窒息来到这里,拥抱了彼此,生活在别处,用更加纯粹的心境去面对。从前金在中以为,如果要和金俊秀做到{zh1},一定是要在心里筑起一个高高的塔,用以祭奠,并,xx可能被超越。而如今看来,那些执意的类似于图腾一样的东西在欲望面前不值一提。
他并不是不负责任被欲望控制了的人,只是,面前的人太过主动引诱的姿态和炎热而自由的环境造就了如今的一切。 xx本就是无法阻挡的发生,随性,却并不随意。
早上醒来金俊秀试图坐起来又情理之中的失败了,咧着嘴角皱着鼻子说的{dy}句话是:金在中我没想到,你真的对我说谎了。


二十一章 为我好
水瓶座的男人就真的像是一个美丽的瓶子,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会让自己看起来近乎xx而找不到瑕疵的,但是水瓶座的男人就真的是一个瓶子,口很小,想要进去很难,但一旦进入了水瓶的内心,就会发现,他比你从前想象的,还要丰富、还要深邃、还要精彩万分。
金俊秀不得不承认,无论是xx还是金在中本身,都让他陷入了一种叫做迷恋的感情,这种感情让人不理智,变得疯狂,并且,不考虑后果。出离了国境,变得轻松起来,宁愿就这样在异国度过晨昏颠倒冬夏翻转的日夜,也不愿回去清醒了的。
音乐剧的剧组打电话过来,需要俊秀马上回国,三人同去,一人归。俊秀不喜欢这种感觉,被炎热的空气和孤身的寒冷交杂着,冷热不匀。脑筋仿佛不再是自己的,甚至走错了通道去错了方向,恨不能就这样上了不知道去往哪里的飞机,逃离了才好。
飞机上的金俊秀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危险,一种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的厌烦工作想要逃跑的危险,爱情是一种催化剂和腐蚀剂,得到的太好太多,就侵蚀掉某些坚硬的部分,让人变得柔软起来。
音乐剧的xx因为俊秀的加盟而特别顺利,距离公演还有那样久的时间,便已经预订一空,发行人和导演都对俊秀很好,双方很快商谈并定下了彩排时间。
像是被监视了一样,工作刚刚结束就接到俊浩的电话,被车子载到饭店推开包厢的门看到不认识的陌生女孩的面孔还是迷迷糊糊,妈妈笑着拉俊秀的手,俊秀迷糊着坐下。对面的女孩子倒是很大方的跟俊秀说话,没有fan的娇羞和激动。俊秀这才安稳下来,那种场面,还真是不好应付。
了解下来才知道对面的女孩是爸爸朋友的女儿,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一起吃个饭。回来的路上妈妈问,“俊秀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俊秀肚子里打转转,想着既然不是我的fan,看样子就是相亲宴。
“当然是问你女孩怎么样啊?”妈妈拍拍俊秀的腿。
“嗯……”俊秀想了下,“不错,我看行。”妈妈才要说话,俊秀继续说,“不过这种事还是要问哥的意见,看他喜不喜欢了。”
俊浩开着车猛地一加速,“俊秀你想什么呢?这是介绍给你的好不好?”
“嗯?”俊秀愣了,“我的?我不需要啊……”
妈妈拉过俊秀的手握着,“艺人总不是长远的职业,总要为将来打算打算,我们也不是现在就让你结婚,可以先订婚,她们家无论在事业还是将来的安排,都会对你有帮助的。”
俊浩从后视镜里看着俊秀的脸,“定下来就能安心了,也不影响事业的发展,而且她们家同意并不会向外界宣布。”
“可是……我并不想这么早结婚啊,况且,哥哥也还没结婚,怎么也轮不到我啊。”俊秀抓着妈妈的手,只觉得一种类似恐惧的感觉沿着脊椎蔓延开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爸爸开口,“俊秀,有些事情,我们能做的,就想为你做了。我们不希望看到你走到我们不能接受的路上去。无论是你想进演艺圈,还是想离开公司,还是想做什么别的,我们都会支持,但是俊秀,你必须保证你在对的路上,如果你不能保证,这时候我们就必须帮你回来。”
“爸爸……”
“好了,刚从国外回来也累了,这件事情不着急,但是基本上就算是定下了,时间早晚的问题,你的心,也该定定了。”
在金家,一般的事情都是妈妈处理的,可俊秀知道,如果事情是爸爸做了决定的,那么就谁都不能忤逆。
要睡觉的时候接到在中的电话,声音遥远的好像来自另外的时空,他说俊秀,首尔冷不冷,你记得要多穿衣服出门,不要让我看到你吸着鼻子可怜兮兮的样子。
俊秀拿着电话,想要假装没事的跟在中说话,却清楚地知道,那件事情是爸爸说的那样,是定下了的,并不是时间的早晚或者愿意不愿意就可以解决的,于是对于在中,隐瞒也只是时间的长短,况且他一回来,必然会知道。“在中啊……刚才我去相亲了。”
“哦,那,对方俊秀还满意吗?”在中的声音很平静。
“我觉得跟我哥倒是挺合适的。”俊秀说着竟然觉得有些轻松了。
“我也觉得,你那个少爷脾气,只有我才能受的了。”在中也跟着开起了玩笑。
俊秀呵呵笑了两声,在中接着问,“音乐剧那边怎么样了?”
“挺顺利的,听说票已经xx了。今天见面是敲定排练的时间,可能下一个阶段要忙了。”
“恩,忙起来挺好的,我和有天应该也快要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别感冒了,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去再说。”
“好。”俊秀听出在中准备结束通话的意思,拿着手机觉得有什么话没说,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来,只能等着在中先挂电话,等了一会,等来在中一声笑,“你怎么不挂电话?”在中问。
“就……”算了吧,低头抓了抓床单,“没事,你挂吧。”
“金俊秀,”金在中慢慢的说,“只要你好,我都觉得好,所以,只要对你是好的,我都不反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俊秀说,“我也是。”
所以爱情有时候害怕的并不是不理智,而是太理智。因为太理智,所以那些因为冲动而生的自私与挣扎便都不复存在。
在中按下挂断键,他的俊秀,聪明到什么都知道。
从世界最遥远的地方出发,一步一步来到你面前。走进了才发现你已经被贴了标签,所有者的名字,不是我。
第二天的机场,所有的歌迷都看见金在中长长的头发盖住了眼睛,黑色背心黑色外套,黑色的拎包,黑色的装饰戒,除了疲惫,便还是疲惫,好似宁肯被凝重的色彩覆满了全身,遮了双眼的左右突围。
还是不忍还是不忍还是路人,有天格格不入的感觉却因为俊秀的缺席而更加严重,“在中哥该剪头发了。”
“剪成允浩的样子还是昌珉的样子呢?”
“剪成俊秀的样子吧,你们反正也和一个人差不多了。”
“是吗?”在中笑了,很幸福却很淡的那种笑容,“还是剪成有天的样子吧,很洒脱的感觉。”
“洒脱吗?”有天问。
“恩,就是看起来很洒脱,也好。”在中说。

二十二章 爱太怯
金在中回来之后并没有见到俊秀,不是不想见,而是好像大家都因为太忙碌,所以没有了见面的时间,俊秀一直在家里住,在中知道相亲的事情也不好过去。只能在太想念的时候发了短信过去,有时候是,想你,有时候是,很想你。
电话打了几次,总是不凑巧,不然就是俊秀在外面吃饭,不然就是在彩排,在中站在机场候机区看着手机发呆,蓦地就被人拍了肩,回过头来,居然是贤重。平时就是约都不一定能约到一起的人没成想在这里遇见。
“很辛苦吧?”贤重问。
在中笑笑,两个人并排坐在候机区,贤重说,“本来以为艺人恋爱是困难的事情,因为我们的职业,所以必须很多爱,分给很多人,每天说着我爱你们说到麻木,每一种语言{zx0}学会的就是我爱你,现在真的做起来,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我拉着她的手去看过电影,吃过饭,甚至去过市场,可是你看,连新闻都没出一个。”
在中捶了贤重一下,“那改天我们俩拉着手吃饭看电影逛市场去,看看会不会出新闻。”
贤重笑,“我可不想和你出新闻。”
金在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贤重的手撑着在中的肩膀站起来,“别总是叹气,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求而不得,男人,总要学会放弃,况且其实有时候只是我们自己把情况想象的很糟糕而已。我先走了,过几天一起吃饭。”
金在中看着贤重的背影想,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所有的困难也都不是困难,并不能以爱的名义来任意妄为的理由只在于,他,和他的俊秀,都太懂得爱。
已经有一周没有见到在中了,俊秀彩排的间隙还是会想着看看手机,对在中说着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很想让他了解自己的一切,就算不在一起,也要当做在一起一样。
还是会在心里偷偷的期盼着他会来探班,忽然就出现,等人都走光了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说,走吧,我在等你一起吃饭。可那就像是莫扎特的故事一样,只能存在在俊秀的心里,无法成真。
倒是俊浩经常会来,接俊秀回家,接俊秀去和要订婚的对象吃饭。
首尔的天气忽然变得特别暖和,像是到了春天一样,女孩子穿着短短的裙子和丝袜就会上街,俊秀在带着暖气的排练厅里,挥汗如雨,想着他的莫扎特,想着他的金在中。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的缘故,早上醒来只觉得周身都是湿湿的,被子也是,内衣也是,手心全是濡湿的感觉,俊秀坐起来,一边胳膊到肩颈的筋隐隐的疼,大概是晚上睡觉的姿势不对压到了,没多想就起床洗漱穿衣,还要去彩排,时间越来越近,不能耽误。
出门的时候发现天气很不好,不是前日的阳光,四处都是阴沉沉的样子,没有了明亮的光线,闷得喘气的出口都要没有了。助理看到俊秀的脸色不好问了句是不是不舒服,俊秀摇摇头就坐上了车。
身体随着车子的颠簸无力的摇晃,冬天,本就该是寒冷才对,就算突破规则的温暖,也是为了更加寒冷而做的准备,没有人能改变规律和规则,否则只会受到更大的反扑。心口忽然就疼了一下,连带着早上不舒服的位置,前胸疼到后背,俊秀靠在车椅背上,等着疼痛自己缓解,消失。
艺人生涯几多年,早就习惯了在人前显贵,人后病累,金俊秀到了场地,便拿出和平日一样的认真和卖命,投入了彩排。
手机关了静音,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快到中午的时候才{dy}次休息,俊秀的体力早有了透支的感觉,靠在一边汗水浸湿了鬓角。手机打开,四个未接来电,都是在中的,心中有了安慰,郁结散了许多去,顺手就给在中发了信息去,“晚上一起吃饭吧。”
在中很快回了过来,“俊秀,最近,还是暂时不要见面吧。”
这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要暂时不见面呢?是不是原本以为的忙碌,都只是人为制xxx象,欺骗着自己,给对方一个借口。
俊秀找出在中的电话拨了过去,想要问个究竟,那边工作人员招呼俊秀要集合开始彩排了,俊秀猛地站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自觉的前后晃了两下,闭上眼睛以为只要稳一下就好,谁知就真的没了平衡,身体软绵绵的就倒过去,没了意识。
在中接过电话只听到一片嘈杂,有男有女,用担忧的、急迫的、惊慌的语气叫着“俊秀,俊秀,你怎么样了”。在中拿着电话只觉得有一只手,狠狠的捏了自己的心脏一下,又松开,疼了一瞬间,挂了电话回座位拿外套。
“在中君有急事?”正在和金在中谈合约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副要冲出去的样子。
“对不起,我们改天再约好吗?”在中穿了外套就往外走,留下一个也许将来都很难收拾的摊子,可目前,除了俊秀,他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事。
电话了俊秀的助理,知道了医院便开车直奔过去。在距离几百米的地方先一步看到俊浩的车子,迟疑着踩了刹车减速,却在下一秒拉了离合器,如果只是为了成全而离开而躲避而放弃,是不是真的,太不值得。
还好并没有媒体守候,在中带了墨镜和帽子走进去,按着助理给的房间号寻找着,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俊秀的声音,“我没事啊,真的没事,不用住院,会耽误xx的公演。”
一圈人围着俊秀,有医生有家人有同事。
俊秀白着一张脸却还是笑的轻松,“真的没事,只是太累了,那休息两天就好了,医生,我不住院也可以的,对不对?”
“还是建议转到专业的医院去仔细检查一下。”医生皱着眉头,大概这种艺人,见多了。
俊秀还要争辩,在中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不顾所有人的眼光说,“先休息,一会转院,公演的事情转院检查之后再议。大家都先出去吧,不要围着他了。”
发号施令一样的金在中并不是人人都见过,却让俊秀一下子红了眼睛,俊浩和妈妈站了一下,先走出了病房,众人很快都退了去。在中握了俊秀的手说,“已经恨不得每天提醒你要照顾好自己,怎么却把自己弄到医院里来,是为了要反抗我吗?”
俊秀的手指抠着在中的手心,委屈的不行,“不住院,也见不到你。”
在中的心就这样塌了,不管不顾的凑上去亲吻俊秀,俊秀偏了头,“刚吃了药,苦。”在中又凑近了一步,终还是卷了唇舌。轻柔的吮了两下就控制着退了回去。
“医生给你吃了糖浆吗?怎么是甜的呢?”在中笑着捏俊秀的脸,
金俊秀红了眼睛,对金在中说,“是要跟我分手吗?在中哥,我的背好疼。疼的想哭。”
在中把手放在俊秀的肩上揉捏着,“因为你乱想,所以背才会疼,暂时不见面时因为想让你好好休息,白天要彩排,晚上有时候还要去和女孩子吃饭,所以不想占了你休息的时间,我以为,我们见不见,都是一样的。”
俊秀弯了身子声音闷在胸腔里面,“见不见怎么会一样呢,分明是不一样的。”
“知道了,”在中给俊秀按着背,“那以后告诉我就好,不要吓我。记住了。”
“嗯。”

二十三章 两个人才是我们
俊秀并没有在医院呆很久,在金在中的坚持下还是去了专业的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在中包裹严密坐在走廊里,俊秀在里面,进去之前俊秀揪着在中的小指说,“你得在这里等我,不准走。”
于是金在中就真的提心吊胆的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一边害怕着被人认出来导致围观,一边害怕着俊秀的身体。在里面被各种仪器照来照去的俊秀知道,有个人一直陪着他,隔着一面墙,陪着自己。
折腾了一个下午,结论还是一样,只是因为压力太大积劳成疾。在中松了一口气,捏着俊秀的鼻子, 俊秀嗡嗡的说,“在中啊,我们出去玩吧。”
“你要带着病毒出去玩吗?”
“那就回家,回你家,我们就吃饭,看电视,不行吗?”俊秀有些急迫的说。
“不行,”在中温柔的拒绝,“先吃饭,吃了饭就睡觉,你需要休息。”俊秀凑上来咬在中的下巴,无言的直白的拒绝,和引诱。
在中笑着推开他,俊秀再次纠缠上来,像一只想要宠爱的小兽,咬着在中的肩颈怎么也不肯松开。用力持住,又不舍得太用力。在中哼哼的笑,手下掐着俊秀腰上的敏感带,贴着脸去咬俊秀的耳朵。
狭小的车子里,俊秀最终拥了在中的脖子,抱住他,便怎样,都不肯松手。在中托着俊秀的臀,轻拍着背,像是对待一个婴孩一样谨慎和珍重的,是谁说,如果你爱一个人,{zd0}程度不过是将他当成了你的孩子,用全部的爱,来对他,并且不计回报。
俊秀说,“在中啊,你……”
“嗯?”
“不说吗?”俊秀问。
在中沉默着,总觉得还不到时候,还不到。
“是要留在将来分开的时候吗?”俊秀问。
在中还是沉默,冰冷的水滴流到脖子里,汇集在锁骨的凹陷里,成为一汪悲伤的池水,怎么都没办法蒸发掉。
俊秀推开在中,吸了吸鼻子笑了,“吃饭吗?我又饿了。”
在中载着俊秀回家,在下面的便利店买了大酱和蔬菜,吻了俊秀的嘴角,“去洗个热水澡,出来就可以吃饭了。”脱了外套走进厨房。
拿出蔬菜放在池子里冲洗,“哥……”俊秀从后面搂了在中的腰,“还记得从前没有那么好的时候,你在厨房抱着我说,不给我擦背,以后都要靠自己。”
“记得啊,”在中把卷心菜捞出来,一片一片的剥开,“你那时候总是很紧张。”
“其实我也许比你想象的更加勇敢一点。”俊秀靠着在中的背,“所以我还是想让你给我擦背,后面,自己总有够不到的地方,我需要你。真的。”
在中转身抱了俊秀,堵了他的唇,实在太怕从他嘴里再听到什么,一直都不知道,每个字都像尖刀是种什么感觉。剜着心和每一处柔软,切断了抓紧的手指,连接着心脏的痛。
“好好的吃饭、睡觉,音乐剧一定会成功,可以认真,但不要太拼命。”在中像他们初识一样捏着俊秀后颈上的凹陷,顺着经脉按捏,“不是要留在分手的时候说,我没有设想过会有那样{yt}。我也知道俊秀很勇敢,但这种勇敢不应该浪费在与你梦想无关的地方。”
在中停了一会说,“俊秀,我可能会签了新的经济公司。”
“嗯。”
“我们将来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在一起,你不是XIAH俊秀我也不是HERO在中,我们没有工作的名义的牵扯。”
“嗯。”
“可这并不代表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嗯。”
“还要不要吃饭?”
“要。”
“那就去洗澡,”在中放开俊秀,拍拍他的脸颊,“去吧。出来就能吃饭了。”
俊秀把自己浸入浴缸,在中拉开浴帘,晃着手里的擦澡巾问,“俊秀,要擦背吗?”
俊秀用一顿饭和一整个晚上的时间想明白了一件事,所以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空着的床位心里有着预感的了然,他从在中的衣柜里拿了衣服换上,给助理打电话说一会就过去彩排。
有个词叫做殊途同归,从前金俊秀并不知道,是一个叫做金在中的人,教会他。
于是便又回到生病前的状态,不见面,没有电话,只有偶尔的短信,只言片语。假装他们还在一起,每天早上亲吻着对方说再见,晚上拥抱在一起入眠。
在中和贤重约在一起吃饭,在中拌着饭忽然问,“上次说的女生是谁?”
贤重饶是四次元的厉害这次依旧没有跟上金在中跳跃的速度,“啊?”
“就是你说没出新闻挺遗憾那个~”
“你不知道吗?”贤重觉得对面的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不知道。”金在中老实回答。
“上次怎么不问。”
“上次我自己一堆事情哪有工夫关心你。”
“现在自己没事情了?”
“没了……吧。”在中想了想,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俊秀的短信,“明天公演,我会加油。”拿着手机笑得出神,金在中对金贤重说,“我们家俊秀明天音乐剧公演。”表情自豪的好像在炫耀自己家的狗会作揖一样。
金贤重问,“要去看吗?我明天晚上没事,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金在中放下手机摇摇头,吃了一口拌饭用力的咀嚼,“我不在,他也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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