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千年谈]1:世界新矩阵_吴扬文_新浪博客

    世界和人生,似乎都有着一些相似的性质,它们都由一些已知和更多未知的事物组合在一起,有时,这些事物会构成逻辑的因果,而更多时候,这些事物就像梦境一样不可捉摸,我们不知道下一个梦境里将会发生什么。这跟矩阵多少有些类似,然而,作为高等数学的一门,矩阵仅仅只是这个巨大自然数理系统的一个小小部分,演进到更高一级,我们会发现它所特有的模糊特性。人类当今所有热门的经济,以及政治的种种主张意图,都会在一定的时候由这种不确定的模糊数理所化解。1991年前苏联的瓦解,6年后的亚洲金融风暴,中国在改革开放三十年来所发生的种种变化,以及当今城市化进程中涌现出越来越多的发展困境和问题,几乎都处于这个庞大的自然数理矩阵之中,且使我们在这样一个新千年之交变得困惑迷茫。矩阵的运行,远在人类所能掌控的能力之外,在一切尚未最终爆发前,人类正在经历着越来越多的意外事件,显然,原有的经验正变得不起作用,新千年的世界需要人类重新认识。假如让每个人回顾自己并不算太长的个人历史,或许总结一下自己的生活,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生活以及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情从来不会像想象的那么简单。


    世界是不可知?抑或是可以被我们认知并掌握的?这是常常袭扰每一个人类的问题。尽管人们无论选取哪种观点,世界的改变却总是不可避免地到来,无论是过去的历代王朝,还是{zx0}发韧的现代科技以及资本范式,无论曾经多少强大并显得坚不可摧,这种改变总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地出现并深刻影响人类的一切。我常常会关注这些改变,尤其是变化到来之前的种种状态,以及考虑这种变化之后所可能发生的新趋势。可以这样认为,在不可知与一切尽在掌握的这两端之间,还存在着第三种结论。研究和讨论这些问题是相当有趣的,因为它或者可以到达到人类曾经有过的思想深处,也或者使我们透过现实的表象而得到事物变化的真相,这将对我们的生活和人类共同未来将带来一些有益的帮助。尽管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些人最终放弃这种讨论而选择不可知,然而在第三种可能性看来,有关可知与否,只是人类在自身认知力上所设定的一个自我命题,在更大的自然客观事物尺度上,存在着一个宏伟而永动的矩阵,它以自身的理性和规则运行,同时也是一个有机而交互的巨大生态系统,这个系统不断制造出各种各样的生命,投射出世界的多元,也演绎人类各个不同阶段的生活旋律,因此,这种存在的第三种结论就是“可能性”,亦可以称之为“可能的世界”,而这个矩阵,也正在不断创造出可能。就此而言,如果人类足够追求的话,那么世界的被认知和将是可能的。


    “可能”,在此显然已超越了我们所指的日常心态模式,也不止于逻辑学中的模态断言,它代表现实趋向未来演进中关于自然客观世界存在的真命题,在此,“可”是客观存在的确指,而“能”则是趋势,因此“可能”不是模态假设,而是未成化的真实存在,对于每一个人而言都是一种足显重要的能量。在我所结识过的朋友以及所涉及的诸多工作中,尽管许多人忽略这种能量的存在,然而“可能”业已成为个人、企业和团体以及社会发展的主要的驱动力,并真实地成为他们发生各种变化的根本因素。在此讲一讲我和罗科的故事,以及共同的一些讨论,从而来说明这一“可能”的存在,以及它在趋势变化中直所起到的作用。罗科是一位在广州结识的朋友,壮实而富有神采,还读了经济管理学硕士,经常喜好摆弄一些新的理论和方法,也不时参加这个学会那个社科院的课题研究。有一段时间我们常在一起交流,罗科很有雄辩的思想,在他身上也有很强烈的“可能”的影子,不过,我也会认为他的经济学理论并非十分独立与完善,在论述中多多少少总可以看到其它的流行观点。有几年我在其它城市工作,所以我们没再见面,有一次在北京见到了,罗科说他正在做一个有关企业文化经济管理的必胜秘诀,我预祝了他。等到最近我再见到罗科时,他似乎变得有些沮丧,而他那本必胜之书,最终也没有能够出版,他说他现在有不少困惑,如同中国当下的经济,一时找不到方向,他的感觉正在失去,心灵变得空空荡荡,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有能力继续工作下去。因此,他很希望能够和我谈谈并得到一些宽释。


    我听罗科陈述他的苦恼,结果我发现,他所说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只是被他自己弄得复杂:他开始对“可能”产生质疑,这种变化代表了当下的许多人。他说他很想为自己找到一个万全的方法,使他能在业界获得更高名声,同时也带来更可观的收入。他还有一位不久前刚结识的电视台女友,他希望自己能够在这位做主持的女友面前更有光彩和面子。显然,这些年罗科已xx接受了这个现实社会主流价值观。不过,罗科的苦恼也由此而生,因为一些更有关系并获得机会的人比他进步得更快,有的已成为高级专家,出入政府首脑的会议室,也被邀请到各地讲课并得到不菲的礼遇。罗科感到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而他的苦恼也远非如此,女友最终放弃了他,这使他把失败也归结于自己的无能,令他沮丧万分,怀疑前途不再。反过来,罗科很是羡慕我,我这种自由自在令他心往神驰,他很想过我这样的生活,以至于他急切地想飞奔到我这里来。于是有{yt},我们再次见面,并开始谈论,那一个下午,慢慢地,罗科也从沮丧中露出笑意。


    罗科:我读过你的一些文章,我还记得你说过,是说追求就一定会有结果,果真是这样吗?我看着你一直都在追求,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追求的人,你那么快乐,让我由衷感佩,那么,你所追求的是什么呢?这么些年来,我常常会不自觉地拿你作为一个参照,我也一直追求着,怎么却失去方向了?我真的很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值得让我这么做?


    谈话:你真的关注我?或者说,你关注我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参照?


    罗科:一个参照。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三人行必有我师啊。


    谈话:我所师这句话,在于我这个字上。我有目标,则必有追求,师只不过是一种追求的代称,或者,是求知的一种行动。师并不存在,追求才是生命本质的显现。所以,你得思考清楚,是你羡慕我,或者其他人,还是确定自己的真实追求?


    罗科:我可以确定自己是真实的追求。


    谈话:追求?它只不过是对生命处于主动可能过程的一种描述罢了,这种过程其实有很多不同的描述方式,不一定叫追求,或者,我们不用追求,而用度过,或者活着,等等这样的词语,它们与追求的语义就会有一些区别。


    罗科:如果是活着,或者度过,一定不会是追求,那是虚掷人生!我不会的,我是主动地追求人生的可能,我渴望创造出自我的价值。只是,这种可能性,好象不象原来那样被我强烈地肯定了。


    谈话:可能两个字,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当可出现了不确定,能也就缺乏了。追求的背后,会有一个可能的目标,而目标本身,又存在着真伪。没有目标,不会有追求,只会有本能。而如果是一个伪目标,比如,我们的本能欲求或者日常需求,早餐,孩子的学校,地位,存款,这些都是需要的,当这些被我们设定为目标,它们便xx成为一种我们自己的主观,失去客观性,所以并不能算作严格意义上的人生追求,它们就像圆周率中不断涌现的无穷小数,出现在我们生命矩阵的不同行列上,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微分数值,不能代表整个生命系统的真值答案。目标落到任何一个微分数位上,都面临失去对其它微分数位的考察,更失去对整个生命矩阵积分求和的把握,这是许多人常常失去方向的一个原因。


    罗科:听你这么一说,我是要想想我的目标是不是伪目标了。你说得有道理,我有很强烈的欲望,爱和别人比较,有时,就会陷入到好胜心里了。就象你说的微分数值,还有圆周率的无穷小数,可能忽略了另一个更大的客观,记住一个小数点,却忘了圆周率本身了。


    谈话:很多情况下,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本能经验的结果,其实,我们对于更大的系统是有可能去认知的,这样,目标才会客观而清晰。比如一个开发商,不仅仅是看到建筑的利润,还能考虑到未来更多业主的幸福生活,以及城市的功能价值,倘若如此,他的开发行为就会远远超出一般,他的目标也就将成为众多人的愿景和追求,其结果也就使他获得开发的成功,这样的例子,还是有不少的。相反,也有只关注现金和利润的,他们往往会失去一个恒定的目标,所以也就随波逐流市场了。


    罗科:你总会把一个细小的事物置于更大的系统中来进行系统考量,这一点,我很欣赏,也经常思考,我怎么不会思考到这个更大系统?你所说的矩阵,似乎把刚刚的那些欲求都包括在内了,你说生命是一个矩阵,那么,意味着这个社区以及世界则是一个更大的矩阵了?你的话让我开始重新思考。而刚才,我心里还是空荡荡的,正如你所说,我所追求的,其实不过是一些欲求,它们都很短暂,的确,我的目标,经常改变,我的冲动也并不是因为目标,而是许多杂乱的事情,有时是利益,有时只是图一个名声,我是不是局限在自己欲求的矩阵里了?但是,在管理矩阵中,每一个数位都是值得关注的,同时也是矩阵系统整体变化的重要量值,你说的它们不代表矩阵吗?或者是,它们究竟对矩阵起到多大的作用?


    谈话:矩阵又称为行列式二维方程式,最早是伟大的莱布尼茨与牛顿在探索微分和积分这两种互逆函数规律时几乎同时发现的。1848年,也就是中国开始{dy}次被迫面对西方炮舰的时候,另一位数学家西尔维斯特为这个数列矩阵特别创造出“Matrix”一词,意示母体和生命本源孕育的意思,所以,矩阵也就有了一个很形象的系统概念了,也表明我们的一切皆与这一母体的有机关联,同时,矩阵也是高等数学中微积的原理载现。
罗科:那么,这个矩阵的数学概念又如何可以应用到我们的目标上来?或者,用于我们社会更多的领域,它可以指导人生吗?


    谈话:矩阵有一个原理,当数列无限细分,即是微分,而使系统无限求和则是积分,它们被称为互逆的函数,但同时相辅相成,互相影响和作用。一个社会的整体发展水平和文明进步程度,可以看做是这个社会系统的积分,而构成这个社会的经济、文化和各种人类活动,包括打酱油等等,都可视作为微分,我们既要看到无限细分的部分,这样来满足我们个人的生活,分辩并选择我们的事业发展,同时,我们还应掌握它的积分,判断这个社会系统的性质和趋势,从而使个人或者一个组织的行为具有价值{zd0}化的空间,这样,大的目标与小的行动也就可以得到充分的平衡与取全,并使所有的微分元素超越互逆而达成预期的结果,在这一点上,求和是目标,细分则是方法。因此,微积分也称为哲学的数学和数学的哲学,把这个矩阵系统从数学中牵移出来,类比我们的世俗生活与自然世界,和你分享,可不可以指导一个人,这是你的认知,我想,既然包含了一个科学的数理原理,那么也就意味着可以使我们更加清晰地看待世界和生活。


    罗科:啊,原来这个矩阵还有这样的奥秘!这是一个很好的分享,我想它能够帮助我重新调整思维呢,而且很令人着迷!


    谈话:实际上,我们大多数人所称的目标,很多时候只是这个客观的矩阵系统中的一个数位,而非整个矩阵系统的真值求和。任何一个局部的小数或者变量,虽然能暂时影响我们,但也给我们局限,令我们对更大系统的真值形成忽略,影响我们判断和目标选择。而真正的目标,是矩阵系统求和的真值,显然,我们并非xx清楚这一点,就好象我们并没有理解水的三态,当我们只懂得液态的水时,会对气态和固态的水存在认知的空白,这就是局限产生的盲区,局限性和片面性,往往导致人们失去对事物真值的判断。人类花了将近1000年,才发现地球并不是宇宙的中心,过去很长时间所积累的知识都是建立错误的地球中心论上,布鲁诺说了真话,却被烧死了,人类集体愚昧的力量,有时会很强大,强大到你也认为他们代表了真理。一个人出现这种局限,他尚可以通过更多的客观事物来纠正自己,而一旦社会整体发生这种情况,就会出现一个时代集体的伪追求和通行的伪真理,出现伪社会,还会建立起一整套的伪价值观和伪方法,这样就是人类的灾难了。我们可以看到,人类三百年以来的发展,最早是人本和科学,但后来都沦为现实主义和资本拜金,利益成为社会主流价值观,还有中国的改革三十年,政府的GDP政绩,以及企业逐利,已经令我们都变得困惑重重。矩阵系统的求和,也就是人类整体未来的可持续发展,它也包括了个人的全面发展,便成为一个重要的命题了。这是人类必须重新考虑的。


    罗科:你用矩阵来作为对个人和当前社会系统的发展命题,很是别致。你是不是在说明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整个人类都有可能错误地理解这个矩阵,或者说很多人出现了人生价值的本质认知?把这些个人的困惑放大,意味着整个社会发生了错误?我也感觉到出了问题,除了我自己,世界正在发生着问题,只是我不知道是在哪里出了问题。生活要继续,目标要找到,还要不断地解决问题和困惑,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吧。但是,如果让我作出调整,便意味着我要放弃一些原有的目标,难道我的努力也都白费了?


    谈话:如果是错误的东西,为什么还要留恋呢?柏拉图说过,个人是缩小的宇宙,宇宙则是放大了的个人,他是从自然理念论的前提来说的。这个个人,不是我们所简单理解的自我,,而是将人与自然结合为一体的生命本质的客观存在。人生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我们所有的感知,都是流变的虚幻,真实的部分,需要通过沉思才能接近。莱布尼茨曾经对于人类理智和认知能力作过这样的表达,他说纯粹凭经验而来指导自己的行为只是禽兽,它们以为凡发生过的事物还会以相同的方式再度发生,所以猎人可以轻易地捕获到它们。我们所有的生活内容、自利的目标,还有许多事情,其实并不是生命的真义,也不是这个世界的本源,它们只是我们生活的一个小小部分,也是世俗社会的经验范式,一个人xx陷入到这种经验范式里,就会不自觉地被它奴役了。很多人的感觉,大概都是如此,因此他们和你一样,会产生集体的焦虑和不安。


    罗科:这种不安如何能够xx?我们的谈话,好像离这个现实社会越来越远呢。不过,我喜欢这种距离感,让我能够变得稍微客观起来,看到自己的处境,也许正如你所说,我被生活,或者是这个世俗社会开始奴役了。世俗的经验的确很强大,财富上的,地位上的,权利上的,还有社交和圈层上的,还包括了教育,医院,甚至囊括了我们的城市和国家,相互比较,各种观点较量,还有新闻,主流的电影,结果,居然被一个非主流的《阿凡达》击倒了。事实也是如此,我们都生活在这个现实的保守经验体系中,很多标准并非是我设定的,而是它设定的,它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很强壮,这个世俗的世界,它也是一个巨大的矩阵吗?如果是,它会得出怎样的结果?
谈话:它并不是这个客观自然世界的矩阵,而是被我们人类共同建立起来的一个经验系统,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被世俗异化了的社会系统,事实上,它也在不断流变中,这种流变的能量,并不是自然力量,而是利益、欲望和各种各样的意识形态。人类的自利观,就好象我们看到了自然世界的财富,比如金矿,比如钻石,它们客观地存在着,我们采用了什么方式对待它们?我们采取了不计后果的掠夺方式。在掠夺的阵营里,有强也有弱者,强者希望能够得到所有,而弱者则希望成为强者并分得一杯羹,在这种利益面前,所有人,都以能够分得这种利益而作为自己的目标,并依据得到的多少而形成不同的阶层,我们以这样的方式来建立社会,创造流行,这种利益观也在不断扩大,甚至扩大到地位、名声、时尚和生活方式上,不仅如此,我们还坚信是自然的主宰,同时也相信这种建立等级、以利取人、以权利博奕与对抗,以及我们对待自然的态度都是正确的,如果有人不这样,那么这个社会就会集体来胁迫这个人,让他不能承受之重。这个系统以及这种标准,显然违背了更大的和谐,而且使人与人和人与社会之间,形成利益之间的冲突关系,使每一个人都活在紧张和警惕之中,人们为此而焦虑,为得到而狂喜,更为投机并得到这个社会的利益而不择手段。看看世界,不是这样吗?权利斗争和财富竞争,资本较量与政治抗衡,以及发生在每个人甚至每个家庭中的利害冲突,这个矩阵就像一台巨大的绞肉机,除了利益的争夺之外不再有其它的空间,这样的焦虑是我们自己所造的,这也是你的感受,是你沮丧的根源。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它并非那个远比我们更大的客观自然矩阵,是一个变异的人类系统。这一点,现代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已在一百年前指出过了。他的提醒,还有希望人类能够有所改变的人们的提醒,在这个利益主导的社会被集体忽略和排斥了。


    罗科:我想我理解了你所说的一些意思了。这个分析很尖锐啊,但的确是一个现实的存在。你的观点告诉我,是我们错误理解了世界,或者说,我们忽略了客观世界的存在而过于自负了,人类发生了问题,这个社会发生了问题,它的系统发生了异化,我想我也成了这个异化系统中的一分子。如果我真的冷静想一想,我会同意你的这种说法,因为我确实会发生这种认识上的偏差,我很自负,这跟每个人都一样,我也会过于自信,以为自己拥有了xx的知识,这就是傲慢和偏见的由来吧。我们认为自己是最正确的那一个,所以忽略其他人,更忽略客观的存在,这是我们主观上的短浅吗?还是我们共同的一个缺陷?所以,我来向你求教,希望能够听到解释。现在,我想我弄清楚一些了。我们只是这个更大的客观世界矩阵里的一个小小的系统,一个变量函数,它并不能代表整个矩阵,所以,我们的一切作为,应当尊重这个更大的矩阵,认识它的真值,这样,人类这个变量才会与矩阵的{zd0}目标产生共鸣,达成和谐,这样的理解是不是正确?显然,许多经验形成的偏见,不仅仅是我,整个人类都存在这种偏差,还存在于我们的历史之中。


    谈话:是的,所以,以史为鉴可知兴衰,并不只是通过历史而认识人的历史,更要认识自然所演绎的客观历史,让我们的认识能够更加客观,达到尊重客观的目的。无论是过去,今天还是未来,我们作出认识的调整是必要的,也是必须的,这本身,也说明了自然的矩阵与我们人类社会系统之间存在的客观联系,人类并不能任意而为,还有更大的客观存在,需要我们尊重和敬畏。现在,人类正在开始建构新的秩序,这种行动已经开始,重新作出规划,重新调整思维。异化的系统所导致的错误已经有很久了,它使我们的发展变得不可持续,使个人感到困惑,变得焦虑不安,所以,客观矩阵便开始发挥作用,用更大的尺度来重新给出指引。大象无形,但毕竟也是象,自然世界对人类行不言之教,但毕竟还是教,这些都客观存在着。作为我们每个人,也是思考这个矩阵的时候了,世俗的范式,传统的经验,投机以及博奕的各种把戏,都会在这个客观矩阵的真值面前失去作用,因为它们本来就是假象,是许多的伪命题。生活的真实,就在于理解并把握这个生命系统的真义,当我们离开了与自然本质规律的真值,都是不可持续的,也都会失去方向。我想,人类新的矩阵,将重新进行排列与组合,这一点,我们都将看到,但是你,不能被动地等待它的排列和组合,你可以成为这个新系统中的积极变量,这样让你快乐起来。所以,我祝你愉快。


    罗科:你的开导,让我有了许多新的理解,也使我分享了很多关于矩阵世界的认知。谢谢,我已经明白了一些新的意义了,原来,我们可以更好地把握自己的思想,而更大的矩阵,是一个客观的新方法,这样的解析方法,也很的科学的数理原理,让每个人都可以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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