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夜幕降临的瞬间,顺手点了一根儿烟,记着同学的叮嘱,让头发自然风干。穿过抽屉里零零碎碎的“纪念品”寻找一些失去纪念意义的东西,随手扔进垃圾桶。 {dy}次听ziyo的歌儿,然后就瞬间被推到井里了,然后严重语塞,和谁的对话都变得断断续续的,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有时候世界只剩下一半,有些忧伤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散。 就是这个忧伤的电影,在我高二那年开始拍的,一直到现在,还没上映,只是这首片尾曲穿过那些纪念品刺入耳中。拍的时候,我好像在打篮球儿吧,摄制组在身边的那个篮球架下面忙忙叨叨。 有人站在心里停滞不前,有人站在原地等着一切再出现。 小妖抢过耳机不让我再听这首歌儿,其实她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熟悉的拥抱,然后继续各奔东西。 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给我听听这个不能上映的片子的片尾曲,然后告诉我,很多片子即使很认真的拍了,也不会上映。 回想起来了,三年前就认识她了,只是三年前我还是个和女演员搭讪的不良少年,彼此成了类似朋友的关系,现在我做后期,投身了这个圈子,却成了说不清的关系。但三年前,或者是半个小时前,我并不知道她被那剧组的三个人侮辱了。 说的客观点儿,我并没有被她的遭遇扰动,可能是这种事儿见的太多了,也就麻木了。尽管她这次的来意是寻找些许温存。不奈何,我也是个需要温存的人。我不是个懂得温柔的人,只能切身的感同身受,互舔伤口罢了。 这歌儿听着听着就眼角儿发酸了,很久违的感觉,她能给予的只是在我听这{sg}儿的时候把我揽到怀里,然后把我眼角儿的星星闪闪吸干,然后再用特不在乎的口气骗我: “太热了,胸口都出汗了,湿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其实我印象中的我们,可以不必这么深刻,就像三年前,你假装把球扔过来,来和我搭讪。” “你想说什么?” “女朋友。” “太深刻了,已经不能用女朋友这种关系敷衍了。” “好吧,我该走了。” “...” “拜拜。” “去哪儿呀?” “回宾馆呀,还住你这儿呀。” “下次,什么时候还会来公干。” “不知道,想我了就打电话,不过我知道你不会。” “拜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