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蹄发痒,爪子刺挠
50年一遇的事,让我这辈子给摊上了,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4月12日至4月13日连续两天的大暴雪,把哈尔滨刚刚露头的春天又无情地赶回到严冬去了。40厘米厚的积雪把哈尔滨裹成了一个白胖白胖的孕妇,一切都走了形。
诗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我们不想上天,可我们连马路都没得走了。说寸步难行,稍微有点夸张,但说步履蹒跚,{jd1}恰如其分。
据报道,哈尔滨这场大暴雪是50年一遇的,而且还是下在4月的春天里。有生之年能遇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高兴的是省了去雪乡的盘缠,在城市里就领略了难得一见的雪乡景色,但这幸运儿只是苦中求乐的自我安慰。
暴雪带来的不便和痛苦却是显而易见的。刚刚开始了一周的徒步和羽毛球运动,全部因雪灾而中断了。刚走顺了的驴蹄没地儿放松,蜗居在托鞋里老大不高兴,可是江边的雪现在都变成冰了,这蹄子实在是没地儿施展。最可气的是羽毛球馆,昨天我和同事淌着雪水艰难地挪到体育馆,却被告知雪天闭馆,超级郁闷!
这蹄也没处走,这爪也没事干,只能上网了。这可恶的天气呀,估计是犯了自由主义了。世界各地到处是天灾xx,难道真是在预演2012吗?
已投稿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