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4-08 15:20:24 阅读6 评论0 字号:大中小
于画,父亲喜绘写意,花鸟、山水、祥兽、楼阁、云气莲影莫不如是。但是唯有画猫时,我窃以为可算半半工涂,呵呵,何为半半,力求毛发唯然,但是却是写意的风骨。想来自我十二、三岁时,父亲便开始让我拟于文为画卷之款题。或二、三字、或长赋短歌、或擅自改古今之名句,我哪有什么文才天分,却也感受迷恋文字的冲淡与沉美。
那时父亲喜用铅白,粉白,着于花为瓣,着于鸟兽为目之所睛,蝶之翅粉。父亲说善用白色,才会了解颜色的用处。而父亲现在的画稿则弃白之颜色,转为留白,留出宣纸的空白。我方才觉得我为父亲所求制那枚闲章颇有相合,近来的款题下,压角果然是那枚《空即是色》。
悠悠了了数字,我与父亲默然相笑,待我为父亲沏杯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