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真是过得不消停。
周日到香港,两天跟两个印度女人瞎扯,然后昨晚10点到北京,司机大哥特高兴说他今天命真好,拉的都是美女。我说:得了吧,美女又不多给你钱,有什么好的啊?
司机说:那聊聊天,解个闷也乐呵啊,总比一傻老爷们戳在那,啥都不说强。
呃。。
好吧,您乐呵了,我这两天一点不乐呵。
当天夜里跟蛐蛐秉烛夜谈到一两点,讨论如果稳准狠的择偶;今天{yt}都耗在人才中心和公安局,换我的护照,办新的签注,死缠烂磨地给欧欧办什么生育服务证,中间还穿了二环,跑到安贞和姐姐姐夫吃了饭,声讨了高涨的房价,顺便商量一下我的置业策略。{zh1}拖了箱子去赶晚上的飞机回上海。
四天仨地儿。
现在刚刚洗了个澡坐下来。
NND,累惨了。
也冻惨了。
在香港OFFICE里面穿了裙子,空调简直是比着冰箱开的,老板穿了西装还一直瑟瑟,我简直就快牙齿打战了。
昨晚上到北京也是大风,最厚的衣服是件拗造型的小皮衣,样子而已,把能穿的都穿在里面,长T套短T,再加上连棉袜都没带,光脚穿了双匡威。二姐看我的眼光像外星人,说你不冷啊?我说冷啊,冷也没辙了。
然后今天九点落在虹桥,神啊,上海也好冷,貌似刚下过雨,冷得不像话,而且打车的队伍是一如既往的排的七扭八拐,一眼望不到头,一边排队一边哆嗦。
这天气也太变态了吧。
回了家开了暖气,洗了热水澡,才算活过来了。
某人说在北京冻了脸,脸太大了,没办法。
比天气更变态的是飞机餐。
连吃了三顿鸡肉饭。
我就纳闷了明明坐了国航和东航,怎么饭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今天坐在我旁边一个来中国的交换学生的美国小姑娘满怀期待地看着空姐推着餐车的时候,我直接打击她说:"Must be chicken rice or fish noodle!"
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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