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仅知道爱情需要果子充饥这一点。
于是只给了我一个暗示(当然你说的很巧妙--如果有个良人经过,恰好他也满载着果子,要我别错过他),你让我呆在原地等你。然后你一头扎进果园摘果子,唯恐你回头找我时,我已不在那了。
你欢快的跑了,正如你爬树的速度,园子有很多人,先到的已经爬的很高了,正热火朝天的摘着,以相同的姿势。在他们脚下已然摆满了一篮篮的果子,有的已经开始腐烂。
还有个聪明人,手执竹竿,ta并不需要爬树。因为爬树前还须先抢占一棵树。这恰是我不屑的。当然也许我也没练就那个本领。但我确实不屑,我只希望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棵果树在等他。
尽管他们摘果子的方式和数量质量都不同,但{wy}相同的是对我篮子里的果实报有相同的定义----那些是我惰于爬树,而从地上拾的。他们始终对我心存芥蒂,或者与果子无关,也可能因为我头上始终戴着一朵我叫不上名字的花,据说叫罂粟,谁知道呢。这显得我与众不同。
你从没问我果实的味道,需要多少果实,或者是否要与你一起爬树,,,但你{wy}确定的是在你回来之前,我不会被满载果实的良人带走。无论在果园还是在2人世界,可能谁的果子多,谁的权力就大,谁就占据主导,所以最短的时间摘到最多的果是你心无旁骛要做的事。
但我依然会独自离开---这是你没有想到的。
转眼你的篮子里的果也逐渐增加。这时,来了更年轻的人,是来学习摘果的,一幅乖巧伶俐。那个爬的很高的人说—交给你了,因为你下来方便,离她最近。于是所有摘果子的人一起鼓掌,我也作出兴奋的样子激烈的鼓掌。于是我看见你带着爬树摘果的热情,牵着她的手,带她开始爬树,她爬的很慢,不奇怪,园子里所有的人在那个年纪都爬的很慢。你万分焦急,在她爬累停下的时候,我甚至见你恨不得托住她的屁股,防止她摔下来。休息的时候,你们吃你篮子里的果实,然后你们不停的探讨爬树的理论,谈到兴起,她咯咯的笑,你哈哈的笑。她不失时机的眨着大眼睛和清脆的咯咯笑,并习惯性的用余光觐觎你篮子的果子。时间就这样{yt}天的过着,我站在那里,耳朵里充斥着你们爬树,摘果的理论,还有你们一起啃啮果子的清脆声以及伴随的她的咯咯,你的哈哈。
我手里提着一篮时间积累的仅剩的几只并不新鲜的果实不知所措的踽踽前行。徘徊在园子边上,不知做什么,等待一个拥有很多果实的良人经过把我带走?等你转身?或也去找根竹竿?爬树还是帮你一起托住那个年轻人的肥屁股?或者我该独自去那颗无人问津的果树上去摘无人问津的劣果?
就在我戴着罂粟,手捧玫瑰,挎着篮子,xx疲累的,站在圈外思索,欲言又止,表情变换,沧海桑田的时候,我看到,那些篮子里一直满满的,并且已经爬的很高的人,和那个手执竹竿的聪明人,还有那个被你拖着向上爬的年轻人一起远远的向我投来嘲笑的,青冷的目光。
逐渐那些目光交汇处,缓缓凝成一枚青涩的干瘪的果实,我机械的蹲下早已僵直的腿,拾起,那是一枚爱情的残骸。
我茫然不知如何处置,只好和盘闷声吞下。。。
我梗住了,手足大张的挣扎,斯文扫地,我看见树上的人停下来休憩,从他们注视我的表情我仿佛听到爽朗而残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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