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4-09 18:47:01 阅读11 评论0 字号:大中小
卡斯蒂洛奇遇
{dy}章 永恒的七分钟
1963年美国总统肯尼迪访问哥斯达黎加,出席美洲国家首脑会晤,讨论美洲地区的经济及政
治展望。会议结束后几周,哥斯达黎发生大地震,哥国{zd0}的火山伊拉苏 (Irazu) 冒出大
量泥浆和灰烬,厚烟遮蔽天空,并使全国陷入极度不安。哥国郑俯派专家及工程人员到伊拉
苏火山口附近观察火山活动及岩浆流向。作者(卡斯蒂洛 Enrique Castillo Rincon)受邀
上山。傍晚时分,卡斯蒂洛和同事看到二架橘红色不明飞行物,外形呈圆盘状,周围偏平,
中间凸圆,直径约45公尺,高约12公尺,四周窗户发出蓝色亮光,飞行物在火山口上方约三
百公尺快慢自如地飞行,会发出尖锐刺耳,类似口哨的噪音。这是卡斯蒂洛{dy}次看到飞碟
,时间长达七分钟。
第二章 开始执拗
卡斯蒂洛和飞碟有了{dy}次接触之后,开始积极收集各种和不明飞行物有关的信息。某夜,
卡斯蒂洛在家睡觉,半夜一点被尖锐的噪音惊醒,很像他在伊拉苏火山听到的飞碟声,但是
睡在身旁的太太却未被吵醒。第二天晚上在家中他感受到强烈震动而惊醒,他冲出房子,企
图从星空找出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
第三章 这些不明飞行物跟着我吗
196(百度)4卡斯蒂洛回到哥伦比亚卡利市 (Cali) 。某个夏天的午后他儿子看到一架橘红色飞行物
高速穿过天际,几分钟之后只听到巨大爆炸声。根据新闻报导,该飞行物在贾穆迪
(Jamundi) 附近坠毁,并烧毁农作物。1968年10月卡斯蒂洛在巴西的巴西利亚市(Brasilia)
,某个星期一清晨约四点钟,他开车在高速公路,朝巴西利亚市飞驰,当时天空没有云层遮
掩,显得特别清明,路上没有其他车子。突然有一个不明震动力撼动车子方向盘。通过档风
玻璃,卡斯蒂洛看到一团火球从天际掠过,照亮森林上方的枝叶。他立刻踩煞车,将车子停
在路旁。最初他以为是飞机失事,但是该物体更像是一个发光球体,而且有如会呼吸般的一
张一合。他马上发动车子,加速离开,企图抛开该飞行物。但是该飞行物一直跟着他数公里
,有时在车子前方,有时在车后,甚至忽左忽右。当不明飞行物接近车子时,方向盘会发生
震动,收音机也会受到干扰而无法收讯。这种情形一再发生。卡斯蒂洛不论是加速或是减速
,该飞行物都一直和车子并肩而行。有几次它飞越车子,卡斯蒂洛以为它会摔下来,结果都
没事。直到道路远处出现车灯,该飞行物发现之后,迅速向丛林飞去而消失无踪。因此整个
事(百度)件都没有其他目击者。
第四章 不是真正瑞典人的瑞典人
1969年卡斯蒂洛在委内瑞拉首府卡拉加斯(Caracas),某个星期天他做完xx,单独走到一
家电影院。因为星期天电影院通常人潮汹涌,为了顺利买票,他提早去排队买票。等着买票
时,他瞥见在队伍另一头有一位金发年轻人也在排队,正好奇地打量卡斯蒂洛。他面带微笑
走向卡斯蒂洛。卡斯蒂洛以为他是摩门教的教士,称他为长老,他说他不是长老,并要求卡
斯蒂洛帮他买张票。之后他自我介绍,自称是瑞典人,名字是西里尔 (Cyril Weiss) ,是
一家瑞典批发商驻地代表。之后两人之间有连续互动,都留下良好印象。西里尔告诉卡斯蒂
洛,依据美国{zx1}调查结果,不明飞行确无其物,它们纯然是幻觉。卡斯蒂洛虽然不信,不
过也没有争辩。两人持续交往了四个月。有{yt}西里尔表示总公司要他回瑞典。卡斯蒂洛写
下他妈妈在哥伦比亚的地址给西里尔,邀他改天往访。
第五章 接引
1969年接近年底时卡斯蒂洛勿勿取消在委内瑞拉的工作合同,回哥伦比亚,他挂念母亲的病
情,担心她可能不久人世。他母亲被称为‘哥伦比亚之宝?’(La Esmeralda de Colombia)
,她在哥斯达黎加创办妇女与儿童之家,因此她在同年10月21日过逝,也在哥国引起许多怀
思。卡斯蒂洛回车哥伦比亚之后,在波哥大一家电信公司担任经理。不久他和几个朋友合组
一家公司。1973年某个星期五下午,他接到一位妇人打来的电话,她的名字是卡伦,是墨西
哥人,和家人住在阿根廷,她刚抵哥伦比亚。接着她就开始提到不明飞行物。她说是几位火
星 (Martian) 大师们要捎给卡斯蒂洛一些信息。卡伦说,她的师父要卡斯蒂洛准备好和他
们学习一些精神感应沟通术。于是卡伦受命去完成一项奇特的任务,她的每一种情况化为行
动,总是那么地xx地规划,而且计算得很精准,因为每件事都发生太快了,而且令人啧啧
称奇。
第六章 准备
卡伦和卡斯蒂洛约在一家冰淇淋店碰面,虽然素未谋面,卡斯蒂洛刚走进店里,卡伦就迎向
前,打招呼,互相拥抱。卡伦迫不及待地说起‘飞碟’事(百度)件。她说,火星师父们给她卡斯蒂
洛的住址和电话号码,并要教卡斯蒂洛一些和外星人沟通的技巧。接着一连三天,卡伦都在
述说她和火星师父的体验,以及有关火星上生物的情况。卡斯蒂洛和他精挑细选的各个领域
的专业人士对卡伦所说是半信半疑。第二周卡伦开始教‘星际科学导论’。在场聆听的各行
业专家们虽然内心挣扎想要解脱,但是仍然受到习惯的束缚。卡伦沈稳自信的语调对这些人
产生潜移默化的效果,而在聆听者之间扩散开来,将他们过去的定见化为粉碎。几世纪以来
科学和宗教视为理所当然的观念,亦即人类在整个宇宙中是孤寂的,但是现在卡伦说起火星
人,就像是亚洲或欧洲来的邻居那般的亲近。她也提到‘宇宙爱’,以及为了人类的幸福,
有必要和别的星球进行沟通。卡伦接着集(百度)合了一些具有某些特异能力的人士,教他们和星际
大师沟通的技巧,包括预言者、灵媒、和具有精神感应能力的人。其中一位妇人,本名是托
瑞斯( Graciela Torres),一般人称她为谢拉(Chela),能和往生多年的一位医生沟通。这
位1919(百度)年过世的贺南德兹医生,通过谢拉的身体,可以替人进行不可思议的灵疗治病。谢拉
具有灵力,因此主导这次的灵力沟通,他们打坐静思后,在这个团体接受信息的过程中,他
们接到可能是仙女座( Andromeda) 外星人传来的信息,提到卡斯蒂洛( Enrique
Castillo) 的名字。
翌日是哥伦比亚的假日,
中午卡斯蒂洛在家中,望着天空,自言自语:‘飞碟怎么可能中午12点飞到我家,今天是假
日,街上有那么多人,真荒谬。’结果卡斯蒂洛听到一个声音:‘卡斯蒂洛,写下来!’他
回过头,急奔卧室房门,打开门,但是起居室内空无一人。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卡斯蒂洛
,写下来!’卡斯蒂洛飞快地拿起笔和纸。他四处看,企图找出是谁下这个命令。接着他感
受前所未有的奇怪触动,他听到持续的蜜蜂嗡呓声。在头脑中央,他听到有节奏的鼓声,他
的呼吸加速。他将纸放在腿上,开始依听到的指示写下来。当时是1973年10月12日星期五,
中午12时25分。过了几分钟,他写好了,这是他{dy}次和外星人沟通。泪水,也许是汗水,
滴到纸上,他用双手所能施展的最快速度抄写在纸上。他全身都受到强烈震动力的影响,而
且有一个奇异的力量撑着他。纸上所记载的内容和第三次世界大战有关。他们告诉卡斯蒂洛
,当天晚上不会有接触,但是其他星球的弟兄已经抵达。那个声音说:‘继续参加聚会,他
们会和你们联系。再见了。’那个声音同时强调我们前夜的行为太差劲了,不会受到尊重,
这样的行为对团体无益。沟通结束后,卡斯蒂洛站起来,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并看自己
在镜中的模样。他发现两眼充血,双手和双脚仍在颤抖。落在纸上的不是汗水,而是泪水,
那是情不自禁流下的眼泪。他的鼻子附近和指甲出现紫色纹,全身发痒。他洗洗脸,然后回
到卧房,休息一阵子,随后整理一下刚才抄写的纸条,谨慎地读着。他实在太感动了。然后
他将纸条折好,放进口袋,接着再次躺在床上休息。等到精神大致复原后,他再度进入浴室
,发现鼻上和指甲的紫纹已消失了。
隔天卡斯蒂洛将纸条拿给团体其他人看,结果只有卡斯
蒂洛接到类似的信息。大家认为仙女星座众生挑选卡斯蒂洛来传达信息。接着在1973年10月
14日,星期六晚上8时15分,一伙在老地方聚会,他们从放松开始。卡斯蒂洛背对窗坐下来
,十五分钟后卡斯蒂洛感觉到熟悉的震动声,这时有一个微细的声音传来:‘卡斯蒂洛,写
下来!’这个信息开始是:‘我们是昴宿星座的使者,和传授知识给印加及其他族裔的同一
来源。’这次他不是和仙女星座来电,而是和昴宿星座接上线。该信息说。外星人在哥伦比
亚只挑上卡斯蒂洛一个人,进行实质接触,日期他们很快会透露。到了1973年10月底昴宿星
座使者宣布卡斯蒂洛将和他们进行实质接触的日期。日子终于到来,卡斯蒂洛也准备好了。
第七章 接触
(本章全译,改以{dy}人称叙述)到了1973年10月底,我和昴宿星座(Pleiades) 使者发生
精神感应期间,有一次他们向我宣告,11月3日将在一个未透露的湖和我碰面。整个哥伦比
亚地区只挑上我和他们进行这类接触,为了这项准备,我还经历了一连串的事情。{dy}个经
历发生在睡梦中。连续四个晚上,我一再看到一些脸,面向一个湖,四周环绕森林和低矮山
丘。我无法向我团体的朋友解释这个现象,因为他们可能将梦境认为受到潜意识的正常影响
,我决定不向他人透露,而依我所接到的任何指示跟到底。毕竟这也无法自圆其说。此外,
拉卡瑞拉 (La Calera) 的接触失败,使许多人怀疑,尽管我们已做了审慎分析,人们对整
个事件的真实性仍引起很多怀疑。我的外太空朋友料到这些情况,并有心要完成这个任务,
加紧他们的个人沟通,详述选定会面地点的实际情况。此外,他们给我一个计划,要我抵达
那个湖和四周环绕的森林时,就依计行事。他们要我听从梦中指示,去湖边找到一处开垦过
的空地。哪里应该有一棵树,在树根处,有一颗中型石头盖住,我会看到一个球形物体,将
它放在手上,然后走到指定会面地点。他们安排晚上八点见面,且不许我携带任何小刀之类
的物品。
十一月三日,xx六,我一大早就起床,并担心会有料想不到的情况,告诉我太太
和同事,我可能离开几天,但是我没有进一步解释。我和平常一样吃中饭,然后在下午一点
左右,走向公交车站。公交车在下午三点半上路,一路上没有什么异样,只有许多农民上上
下下,闲话家常而已。大约走了两个半小时,我终于下车,我很快地走下车,将车子扬起的
许多尘土抛在脑后。我看着公交车驶离,同时在脑中思索一下要和外星人展开实质接触的步
骤。我的装扮很简单:棉质长裤、工作鞋、一件套头毛毯,外加迪布(Richard Deeb)给我的
一顶帽子,让我看起来像乡下人,以免惊动他人。欣赏风景之后,打起精神,我迈开大步
走。走了两小时,只有走得很喘的时候才停下来。这条山路很难走,让我走得上气不接下
气。这让我回想起小时候气喘病的可怕。这个地方土地肥沃,四周的绿意和蓝天相辉映。大
自然一些声音并未显示周围有任何异状。偶尔传来妇人的尖锐叫声,闻声不见人,好像在抗(百度)
议什么事,因此打断了我的思绪。接近夕阳时分,我终于到了湖边,站在种满蔬菜的松软泥
土上,鞋子陷入泥土,使鞋子和脚都弄湿了,我被迫回到一处硬地上,绕道经由一条很少人
走过斑驳人行道。我才注意到有两处森林,遭湖面一分为二,湖则在森林中间琬延。湖水很
平静,在清冷微风吹袭下,静静地拍打湖边。
我看了一下自动表,自忖是否准时,并再次打
起精神,加快脚步。那几棵树出现在我眼前,我认出最前面一颗,并快速朝它走过去。当我
步入树丛,才发现树丛真的很密。难怪外星人要找寻这样荒僻的地点。在风轻拂下,树轻轻
地来回摆荡,和城市的喧嚣大异其趣。我可以很清楚地感知任何东西,脚踩着干枯落叶的声
音,森林中昆虫的轻声细语,湖水的声音。我在一个开阔地停下来,景像有如在梦境。在一
片树海当中,其中有一棵,我很轻易地就认出来。我往那个方向跑过去,环顾四周,生怕有
人看到。我发现有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头。我很轻易地将它移开,然后吓了一跳,觉得血压往
上冲。有一个球形物,就在伸手可及之处。我捡起它,仔细地观察。它看起来像是不锈钢制
成,但是轻很多,很冰冷,表面有许多小孔,好像是使用很细的针钻孔而成的。我将球形物
放在手上,边走边看,一边注意天空和森林,但是毫无发现。之后,我离开湖边,走进树丛
,天色也转暗了。我表上的莹光指针显示接近晚上八点。碰面的时刻快到了。我很惊讶地发
现手中的球形物有点烫手,起初,我以为这是因为用毛膻包覆的自然影响。当很微弱的深蓝
光从球体表面孔中冒出来,疑团就豁然开朗。马上想到会不会是xx。球体发出的蓝光一定
是什么物体引燃,因为蓝光愈来愈强。
我将球体拿近,仔细听,但是一点声音也没有。由于
球体温度不断上升,但是还不至于xx我的手,我用毛膻衣角,将球体时而拿起,时而放
下。手表指出已经晚上八点十分了。然而还是没有人出现,我的左手捧着温热、发光、高尔
夫球般小大的球体。突然时间停住了,接下来的情况让我看得目瞪口呆。我的耳朵感觉有低
沈的隆隆声,然后整个区域好像直接受到日照而呈现火红。在这个有如晨曦的亮光中,我看
到两架飞行物缓缓从上空飞近,大约是树尖上方二百公尺。我看着它们,心中有点困惑。水
滴不断地从飞行外表的物斜面不断落下。它们真是庞然大物,直径约四十或四十五公尺,高
约十二到十五公尺。在飞行物上方,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一个很大的圆顶,发出奇异的亮
光。周围温度变化很明显。当它们飞跃我的头顶,我觉得很热。我很害怕,但是无计可施。
它们在湖底等待我,那是为什么我之前听到湖面传来的吵杂声。所有夜行性动物发出的吵杂
声都戛然而止,时间也都停住了。刚才瞬间有如白昼般的光芒也逐渐消失。飞碟在我上方约
一百公尺处盘旋。其中一架静悄悄地跟在另一架后面。现在它们不再发出亮光,只有在飞碟
四周近处有一道微弱的光圈。接近我方这一架飞碟好像准备要迎接我,缓缓飞近,微微左右
摆荡。当它飞到距离约六十公尺处,向下射出两道强光,很强的橘红色亮光。
他的颈部周围有一个伸缩波浪状的东西衔接头盔和制服。在
耳朵高度有一些线圈状的电线向背后突出。我看着他的眼睛,听到:‘跟我们来。’他们转
过身,我看到线圈状电线尾端的背包。他们的头盔上方看起来好像是‘电眼’装置。他们往
前走,我跟在后面。他们优雅但是健硕的体形显示身高大约178到180公分。其中一位走在我
身旁,另一个稳稳地走在前面。我经常面露微笑,他们也时常看看我。我们走到一个空 地
方,没有种植任何水果蔬菜,走在前面的那一个转身,告诉他的同伴和我:‘稍候。’他以
手势表示,将两手轻轻地靠在身体。他说:‘停在哪里,我们要带你登船。’飞碟飞近我们
,就像是接到信号。我身旁的那一位宇航员靠近我,轻轻地触碰我的右臂和肩膀,说:‘卡
斯蒂洛,我们是你的朋友,不要害怕。’他这么说,我索性放轻松,就不再害伯,心中一片
安祥。头顶上的飞碟射出橘红色的光,我四周一公尺范围都笼罩在光里。我注意到地面上微
小的树叶和泥块和这道光接触后都跳起来。我全身和头部有种刺痛的感觉,好像是针刺进皮
肤。我离开地面并缓缓升空。当越过树顶时,我就看得到湖面。升空大约五十公尺,我有一
种胃被掏空的恐怖感。我很紧张地挥动右手,感觉这道光是‘固态’,好像是玻璃。不太舒
服的电流通过我的身体。我继续向上移动。在我上方有一道门打开,我穿过门之后,这道光
柱轻轻地将我放在飞碟的地板上。
另外一个温和声
音响起,而且一道门向上打开,或是一分为二地垂直分开。其中一个外星人向我打招呼:‘
卡斯蒂洛,我的朋友!’我也伸出手反应。他向我介绍一位走进来的友人。他操西班语:‘
这位是克鲁努拉,他是我的朋友。’我伸出手,但是令我惊讶的是,他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
,并微微点头致意。我初次和他见面,但是和他交谈数语之后却是大为惊讶。但是刚开始我
并不xx领会他的话意。他说:‘卡斯蒂洛,我是塞瑞尔 (Cyril)。’我回答:‘我是卡斯
蒂洛’他说:‘是的,我是塞瑞尔 魏斯。’我则重复:‘我是卡斯蒂洛,你是塞瑞尔、魏
斯。’他表示:‘难道你不记得1969年在卡拉加斯,一家戏院入口?那时我是你的朋友,你
不记得吗?’终于我恍然大悟。我真的喜出望外,过去历历在目,我尽情地表露兴奋之情。
我问他:‘塞瑞尔,我的瑞典朋友,你怎么在这里?’‘我是这艘飞碟的一员。’‘什么?
’‘跟我来,让我好好向你解释。’他们要我归还那个球体,我就将它奉还。我们走在半圆
型走廊,进入一个大房间,里面有四个人,坐在一张大桌前。这张桌子使用一种透明材质,
颜色类似蛋清。其中两人穿着枣红色制服,另外两人穿着银色制服,不同于稍早两人下去带
我所穿的浅灰色制服。塞瑞尔急着告诉我:‘我的名字是克里斯纳梅克,我是外星人。’当
时我猜想,一定是我在卡拉加斯和他建立的情谊,影响他选择我进行这次接触。然而我很难
相信他是外星人。他的长相有些微不同,脸上的颧骨较为明显,脸也比较瘦削,几乎没有嘴
唇。笑起来露出xx的牙齿。他的鼻子很挺,眼睛有点歪斜,深蓝的眼珠,长发及肩,而且
是真正黄色。
早上八点廿五分聚会开始,从此所揭露的深刻意涵也永远改变了我的生命展
望。我看到坐在透明桌前的几个人。他们没有戴头盔。他们的身高和长相几乎都一模一样,
都是黄头发,还有婴儿般的xx皮肤。他们的前额宽阔,下颚很直。他们脸上没有皱纹,也
没有斑点或黑痣。其中一位转过头,我可以看到xx无缺的耳朵。他们没有运动,却有xx
的体型。和我打过招呼后,他们重复以手心轻轻接触,并微微鞠躬,然后指着桌前一张空椅
(要我坐下)。他们没有戴手套,他们的手掌很白,很柔软,手指比一般略长。其中一位我
推测应是指挥官,{zh1}坐下。赛瑞尔介绍他是舰长,也是这次任务的指挥官。他的名字是克
拉米尔。接着他介绍其他人,卡莲沙、克拉马肯、以及克鲁安尼尔、加上克里斯纳梅克和克
鲁努拉,就是全体队员。我默默地仔细打量他们每个人,在静默当中,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
,但是我忍着不作声,他们首先打破沉默。{zh1},指挥官开口了,一开始念了几个奇怪的字
,发音都带有S和Z,然后他以极细微的声音说:‘欢迎。’我回答:‘我很高兴来这里和大
家见面。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来这里,以及你们从哪里来?’他们面带微笑,一次回
答一个问题:‘我们来自昴宿星座。’‘昴宿星座在哪里?’‘就是你们所说的“阿特拉斯
神的七个女儿”,或是“七个小姐妹”。’我说西班牙语,指挥官则利用心灵感应术回答,
没有动嘴唇。我的头脑很清楚地听到他的话。他说:‘至于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应该心知肚
明,因为八年来我们一直跟踪你。’
我听了大吃一惊,说不出话来,因为直到今天,写这本
书的时候,我还搞不清楚为什么我会邂逅外星人。他们一步一步跟踪我,发现我符合哪方面
资格?为什么他们选上我,我仍一无所知,而且这极为困扰我。我们在舰上继续对话。我带
着我们团体成员写好的一张问题卷,但是当时我忘了这回事。其他队员的态度与其说是提供
信息,不如说是给我打气。克里斯纳梅克和克鲁努拉都站着,双手交叉在胸前,几乎和军中
作风一样,很专心地听。这个房间很大,圆形,直径约六公尺,使用半透明、几何形状的隔
板隔成几个区域。从地板射出四道投影,状似光束。有二个圆柱体,外观看起来像是塑料。
我们所坐的椅子,好像是皮质衬里。坐上去,感觉很柔软服贴,形状依个人身体而调整,而
且可以调整到舒适的正确臀坐高度。墙壁有几张画装饰,有几张是奇怪的动物画像,类似长
翅膀的大蛇或是龙。其他则是飞鸟。还有太空主题,例如星星、行星、星球运行轨道 直线
或螺旋状,漏斗状。有些卷宗,用丝带包起来,似乎是皮质,里面放有极薄的、类似塑料的
纸(导航图?)。房间的样式很简朴。圆顶内部有一个装饰品,在植物或花四周散发一种雾
气或水气。内部的土质潮湿,含有一些小石子,可以经由透明圆顶看到这些。它是椭圆形,
长约二公尺,放在一张1.2公尺高的八脚桌上。它看起来像是植物栽培玻璃容器,类似海底
景观,但是里面没有水,只有透明圆顶内的湿气而已。我心里有个疑问,船上是否有女性,
指挥官就回答:‘有的,但是这次你见不到。’他有他心通,让我很尴尬。我登船后,他们
一定一直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无法不去注意他们漂亮的长相。我刚好想起昴宿星座和地球相
距遥远,忍不住问他们:‘你们什么时候从你们的星球启程。’‘我们刚离开。’‘我不
懂。’‘对你而言是百万年前,你们的星球没有高智慧生命的条件。对我们而言,我们是刚
离开。’他用左手比一下手势,他弹了一下指头。我想,他们计算时间的基准和我们不同。
他们只是笑笑。‘昴宿星座离这里有多远?’‘你们的书上有记载该数字。我们的星球离你
们超过四百十光年。’后来我查了一些书本,发现有些书写四百十光年,有些书记三百二十八光年。
我问他们,这些容器做什么用。‘这是叶绿素萃取物,我们从树林和丛林,由{zh0}的树木萃
取而得。这是我们的基本食物。我们要吃东西,和你们一样。我们非常喜欢南美大陆南部种
植的水果,例如水蜜桃和葡萄。’‘你是指智利和阿根廷?’‘我们向一些农场“借”这些
水果,然后在夜晚,我们使用某些离子化光线,加速水果成长。几小时之后,水果就成熟,
可以摘食。你必须相信,这都是真的。我们进行直接改变植物的新陈代谢。我们的科技办得
到。’其他瓶子装着咖啡色或透明、极为透明的液体。‘登船之后,我们就操作制造设备,
处理我们的食物。’我们继续参观,当我们从一个房间前面走过,我以为那是休闲室,我看
到里面有书,内页是透明,所写的是类似日文的符号字。他们持续谈论食物的话题。‘我们
需要这类食物,因为我们已停止细胞的有限分裂。我们拥有让细胞一直活着,停止老化的技
术。’我推想,他认为老化是一种疾病。相反的,我想我了解他的意思是指长生不老。他们
没有直接说,我不敢向他们确认我的怀疑。‘我们在这里执行一项极特殊任务。我们来自一
个非常进步的文明,就是七姐妹(sister to others),从那里我们接获和地球有关的特殊
任务。从远古时代我们就曾经和其他属于各种不同文化的人类接触。通过你们所称的“大师
”,我们已经影响他们的思想。但是并非只有这个星球,还有其他星球,在他们的科学、文
化和性灵发展方面,我们贡献良多。此外,从古代以来,我们一直有人在此诞生,或是在这
里显现。’
之后我们走到一个金属制、螺旋状梯子,顺着走到另一层。有三个人从反方向走
来,他们都侧过头和我们打招呼。其中一位通过一个门走到另一个房间,其他两人停在一个
控制仪板前,其他人则各自忙着,没人理会我们。我们没有惊动他人而穿过。克里斯梅克说
,他们全部有十二位队员。我瞧了一下位于飞碟第三层的控制室,有各式各样摊开的地图。
通过我的手臂,直到我的背面,我打量这些地图。我的导游说,这些都是星际图。它们似乎
都从墙里跑出来,好让我看到。控制仪表板有一些灯号一闪一闪地,好像霓虹灯,一定和星
际图有关。这些有很多颜色灯号注记的点,似乎代表各个星际区域。有些灯号有明确定义,
其他则没有明确功用,灯号图像有银河、星云、恒星、以及行星。‘我们和数以千计有生物
居住的行星进行科技和文化交流。我们经常交换原料。’我问他们,是否可以告诉我是哪些
行星。‘这没有用,因为我们用不同的名字来认它们。’接着,指挥官在银河系(星际图)
上找出地球的位置,和我们所了解的地球图像大不相同。一闪一闪的亮光显示该星球与其他
星球相距很远。‘我们并不探索地球,因为我们在这里设基地已有数千年之久。其他的文明
也这么做。’走近控制面板,我注意到有许多看起来像是时钟的物品,都叠在一起,每一个
都有指针,钟面有一些看不懂的字。有些钟显示的数字类似我们的,使用一般的时钟指针来
指示刻度。它们似乎彼此用来量度不同的时间。我对这些不同时钟大为好奇,怛是不得不将
注意力转回指挥官的说话内容。
他说:‘我们来这里,因为我们知道地球会有一些大灾难,
其中一个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它已经不远了,我们知道发生日期,但是我们不能涉入。这是
抵触你们所说的‘自由意志’。你们必须学习和平且和(百度)谐相处,但是你们须自已去做,意指
要达到新的意识等级。也许世人所能最伟大的发现是了悟上帝。上帝是无形无相,是无所不
在,而且你无法代表 。你们所信仰的上帝概念是xx错误。我们所了解的上帝和你们所想
像的上帝是不一样。’‘我们并不给上帝一个特别的名字,所以当我们提到 ,我们称 是无
名的上帝(Innominate)。在我们的生活方式,我们不需你们的信仰方式。’指挥官以如此权
威和知识的口气述说这个主题,我毫无置喙余地。我只能问他们一些和xx相关的学术性话
题:‘因罪恶弥漫而与其他城市一齐被神谴责毁灭的索登 (Sodom)和俄摩拉 (Gomorrah) 两
城,和你们有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的xx告诉我们,这是神圣的惩处,成千上万的小孩和无
辜的人因此死亡。’‘我们没有执行这项毁灭,另有他人下手的,另外的文明,另外的种
族。你现在无法理解。高等的命令要服从,当命令下达时就要服从。下这些命令的人,行为
都是公平和正义。’‘你们如何从昴宿星座飞到地球?’‘我们以思想的速度在飞行。以后
有空我们会解释。’‘你们的太阳系像什么?’‘它有三颗恒星,两颗较小的恒星环绕一颗
较大恒星,外围一共有43颗行星环绕三颗恒星。我们是来自其中一颗行星。这些行星并非全
部有人居住。我们仍在建立殖民地。我们的太阳称为希约火 (Shi-El-Ho),而我们是住在第
四颗和第五颗行星。’我们离开导航室,回到最初互相介绍的椭圆形房间,继续我们的话
题。
我看了一下手表,很惊讶地发现手表停在晚上八点廿五分。我甩了几下,试图让手表恢
复走动,但是徒劳无功。我估计在飞碟里已待了一个半小时。克里斯纳梅克笑着对我说:‘
你的手表在这里动不了。’‘那么,如果这里不行,为什么我们不飞到别处。’‘跟我们来
;你进来之后,我们就一直在飞行。’这真的令我很惊讶,因为我以为飞行时需要穿上特别
的太空装、手套、头盔、还有扣上安全带之类安全措施。但是,尽管我们显然以极高速在飞
行,我却丝毫没有飞行的感觉。他们带我到一个特殊的控制面板,有一个像是眼脸的遮阳板
,露出一个凹面的屏幕。我在遮阳板前一张固定住的椅子坐下。我旁边的同伴操作控制仪板
,稍加调整后,要我往屏幕看。我上前,看到一个很大的真空装置,而且觉得有点目眩。‘
抓住控制器,并依你的视力加以调整。’我调整一阵子,直到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屏幕。‘这
是你家’我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一个望远镜,使用一个光束,可以穿透建筑物的屋顶和墙
壁。我可以看到家人在睡觉,狗似乎感觉有异状,不断地吠,并在我房间窗户紧张地来往移
动。当我将控制杆移错方向,邻居的房间很清楚地进入眼帘。他们有点察觉到,警告我只可
以观看我自己的屋子。‘你们怎么找出我的房子?’‘使用相同的设备我们可以穿透若干金
属。这样子,我们可以观察很多人。’我们继续以稳定速度前进。我可以认出波哥大的通衢
大道--第六十八大道,还有街道上往来的车辆,以及邻近的房屋开发,看起来像玩具屋或是
缩小的模型屋。我问他们,我是否可以将所见所闻告诉他人。‘这由你决定,你可以告诉他
人。’我不曾觉得他们在这方面有任何抗拒或禁止。
我的问题多半很幼稚。我想要多了解,
却不知从何问起。这还是他们很聪明地将我的思虑引导到某些特别主题上。‘我们有一些信
息在适当时候会公布。这些信息会影响地球上所有宗教。这和你们所称的“人的创造”有
关。我们隶属于一个在帮助地球的组织,而且我们一直在这里。’随着时间消逝,我开始感
到饿。他们给我一个用塑料纸包起来,类似巧克力棒的食物。口味有点像哥伦比亚饮料 沙
巴琼 (Zabajon),那是用牛奶、鸡蛋、糖、带有大茴香口味的饮料。我一点点地吃完。我感
觉很愉快、温热的感觉,而且饥饿感暂时消失了。稍后,进行几个有关xx主题的问答,他
们给我一些食物尝尝。他们向我保证,我一定很喜欢。他们从盘子拿起类似爆米花的食物给
我。甜的口味让我再次感受到愉悦的温热感。经过一秒钟,我以为遭到下迷(百度)药,因为眼帘很
重。赛瑞尔问:‘你知道所吃食物的名称吗?’‘我不知道,看起来像是我们食物中的玉
米。’他随后说:‘这是四种谷物制成的,地球有其中两种。这是你xx记载有关犹太人在
沙漠四十年赖以为生的食物。’‘赛瑞尔,这是经典提到的吗哪(上帝赐予的粮食)吗?’
我用手捧着头,嘴里吃着犹太人所称的吗哪,使我顿时解渴,也解决了廿四小时空腹的饥
饿。这种食物有极高的能量。赛瑞尔说:‘我们旅行时都吃这种食物。’
我和来自昴宿星座
使者对话,我很难协调我的思想,我们的谈话不适用逻辑。每个字、每句话都出人意表,都
不是平常的意义,然而他们还是不紧不慢且充满自信地述叙一些来自不同世界的熟悉事物,
和我们的理解却是上下颠倒。‘卡斯蒂洛,这些经验会造成你许多误解。经常会有人围在身
旁赞叹你,向你道贺,用甜言蜜语取悦你,只是为了想要从你这里得到某些信息。但是,你
给他们信息之后,你会发现他们成为最恶劣的中伤者。不是你真正朋友的朋友们会试图疏远
你。他们会以虚情假意地围在你身边。这是警告,卡斯蒂洛,这是很危险的。’‘你怎么知
道这么多事情。’‘这很简单。将我们的飞碟隐形,在你们的城市上空隐藏起来,这要借助
一种特殊震动磁场。我们实际飞越你们头上,但是你们一无所悉。我们骗过你们的雷达,我
们运用策略来混淆你们。我们可以随意操控我们的舰艇。这些是我们的科技优势。相反的,
我们有人在地面上,和人类混在一起,每天走在你们大小城市的大街小巷,就像是1969年我
的情况一样,我们有许多人混在你们里面。’这时候我想起再次请教他们有关在太空超高速
飞行的能力,他们如何从昴宿星座飞到地球,还有,他们是否可以给我更多信息,而不损害
他们的利益。赛瑞尔和另外两位队员带着我到另一区,那是他们用于产生动力的机器房。
我的心跳得好快,很激动,我可能是地球上{dy}个人类目睹推动飞碟所使用‘引擎’的运转。
当我们进入安全警戒区,指挥官克拉米尔在哪里等候我们。他一定是从另外通道进入。当我
们进入,数个警报器同时启动,其中一个警报器直接向队员腰带发出信号。他们解释,这是
因为其他队员也接到警告,告知我们正在飞碟的推进动力区,其他区域的遥控仪表板上也明
显亮起警示讯号。我们前方有一个镶在金属墙的窗子,窗前有二张舒适的椅子。他们要我在
其中一张靠窗的椅子坐下。哇!真是不可思议。在飞碟内部有三颗一组的大钻石,或是水晶
,缓缓地绕着一根从天花板延伸到地板的垂直轴在转动,那根轴反方向也在转动。那根轴表
面的颜色和色泽像是纯水晶的万花筒。这个美丽的景象使我看得入迷。当我将脸从窗口移开
,想要问一些问题,我看到我的脸色可能有些苍白,那些队员都微笑,仔细地看着我。我向
赛瑞尔发问,但是指挥官料到我会发问,他就回答:‘那些是水晶,不是钻石。我们称之为
“记忆水晶”它们可以用程序控制,并从“主转换器”(main transducer)(旋转轴)取得
信息。我们也称它们为“活水晶”。我们从某些星球取得它们,在那里水晶可以生长及再
生。’我注意到那些水晶自已也在转动,结合成一个基础面,同时也绕着旋转立轴(主转转
换器)在转动。这些水晶直径约有七十公分,或许略小。我看它们,有如缩小版的地球绕太
阳运行。我屏息以观,但是他们针对我下个问题的回答更是让我大吃一惊。
‘指挥官您可以
加快水晶的转速,它的颜色和反射,我才可以看得更清楚。’他回答:‘不行,卡斯蒂洛,
你在舰上就不可能如此。如果你离舰,我们将水晶转速加快二分钟,地球上的时光就过了二
百年以上。你应该可以了解,我们不能这么做。’我顿时觉得很难过,我想到家人、朋友、
还有地球上二百年会有什么变化。如果外星人说的是事实,这些情况都可能在瞬间发生。我
想到,在这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可以派上用场(?)。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为了缓和我
的情绪,(我觉得难过,我主要是担心某个队员可能加快水晶转速,忘了我仍在飞碟上,然
后我就变成在在孤岛被放逐二百年的一个人,到了一个xx陌生的世界,无亲无故,没有家
人。)指挥官再次告诉我:‘不会的,卡斯蒂洛,只要你在舰上,就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我
是使用心念指挥这艘舰的人,我们因此降低犯错概率。如果我发生意外,会有其他队员获得
授权,去接手心念和机器整合的任务,通过心念脉冲(mental impulses) 可以直接和“转换
器和水晶”控制程序接合。我们传递的念力转化为飞行能量。这是为什么之前我们告诉你“
我们刚离开。”对我们而言,时间因素并不是问题,我们活在一个可以改变未来状的现在
(a present that modifies the future)。这是为什么未来是“容易适应的”(malleable)
,而且无法很笃定地预测。过去却不同,那已经是历史,是无法改变的。’
他们给我的答覆
,以我肤浅的地球上知识而言,听起来似乎很疯狂。他们两手交叉在胸前,看着我的反应。
我的脑子里有很多疑问却没有答案。我处于历史上{zj0}时机之一,却无法提出好问题。因为
我的无知,也许我是平白浪费获得伟大知识的机会。我是活见证,也就是集体反应可能造成
我们文明的不幸(?)。因为我搞不懂,他们怎能以思想的速度旅行,而不须改变身体?他
们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也许他们的身体有某些器官和我们不同,或是,他们的族群已进化
到超越生死的等级?稍后我本来可以获知有关他们如何克服疾病和死亡的关键因素,但是要
理解指挥官和赛瑞尔所提到的精神念力是如何产生的,我迄未看到另一次惊天动地的超能力
展现。那种相同的‘精神念力’送达‘转换器’,产生令人目眩神迷的念头速度。我无法从
惊骇中平静下来。他们为什么要告诉我,教我这些事情?我扮演什么角色?人们会相信我吗
?难道和我接触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他们真正的动机是什么?当我在1976年记下这些经
历时(距今已廿年),对全部情况有如置五里云雾中(其实直到现在仍是毫无所悉。)。说
真的,我并不清楚为什么挑选我和外星人接触,其动机为何。也许随着时间消逝,有更多科
学家努力进行研究而获致更多答案时,有关为什么要挑选我进行接触,还有我和外太空高等
智慧众生接触的所有遭遇,其合理的解释是什么,相信届时都会真相大白。
当我思索在船上
所受到的境遇时,他们引导我登上梯子,通向一个走道。我们走到一个大厅,中央是状似‘
万花筒’的旋转‘转换器’,和我之前通过遮阳板看到的是同一个。这个房间看起来没有任
何家具或是个人随身配备。我们停在门口。赛瑞尔和克鲁努拉分别站在指挥官两侧,克拉马
肯也到达,然后其他队员也从房间另一侧的通道进入。他们总共有十二人。我在想,这艘飞
碟不知如何操控,如果全体队员十二人都在这里。其中有八个队员穿着暗灰色制服,其他四
人,包括指挥官、则穿上红棕色制服。在我疲累的眼睛和已显得迟顿的知觉察觉之前,突然
有十二张椅子从地面冒出来。它们看起像牙医师使用的椅子,在转换器四周围成一圈。接着
,注意看,从天花板掉下十二个类似摩托车安全帽的头盔,当十二个队员坐好之后,头盔自
动落在他们头上。穿红棕色制服的四人,他们的座位xx等距。十二个人都用手握着另外一
人的手臂而围成圆圈,我看到这个景像吓了一大跳。这个仪式持续大约一分钟,然后头盔就
缩回天花板,十二个人站起来,把手放开,椅子随之缩回地板。除了指挥官克拉米尔和赛瑞
尔之外,其他队员都回车工作岗位。他们两人看着我,等着我发问。他们说,我看到他们将
念力释出到转换器,再从转换器将这能量转换为飞行能源。看到这些外星人的特异功能,事
事都让我叹为观止。难道他们展现这些仪式只是为了做给我看?但是他们目的为何,还有,
我该向告诉哪些人?他们这么做显然要我向外人透露,但是要告诉谁呢?我们回到控制室,
经过观测控制台,我发现我们已经飞越很长距离,可以随意移动。我的眼帘很重,我觉得很
累了。
有人问我:‘你想睡吗?卡斯蒂洛,你想要休息一下吗?’我的情形很明显,指挥官
就命令其他人带我到某处休息。其他人都站起来,赛瑞尔在前面带路。‘你要休息一下。’
克鲁努拉随行,他一直跟在我们身边。我们走进一个很直的走廊,长不到四米,走通到另一
个房间时,门自动打开,没有使用任何手动控制器。这个房间照明{jj0},里面有四张床。赛
瑞尔要我挑一张床,之后我就躺下。床很舒服,非常服贴,表面质地类似皮革。我移动身体
时,床会贴合我的身体。‘好好睡,不用担心,我们会叫醒你。’他们说再见,门就自动合
起来。我将手臂搁在颈下,侧身睡觉,两脚弯曲,我就进入甜美的梦乡。我入睡前{zh1}的念
头是打算请他们提供具体证据,返家后可向家人和朋友证明我和外星人接触。我的脑子好像
被猛拉了一下,整个人都醒了过来,就好像有人触碰了我的神经。坐正后,我看到赛瑞尔和
克鲁努拉。克鲁努拉说:‘卡斯蒂洛,我们叫醒你的方式,请多包涵。我们使用心灵命令刺
激你的头脑。’他说:‘我们将要给你一些{zh1}的信息,因为已经接近要把你送回原地的时
间了。’我迅速站起来,感觉好像已经睡了好几个钟头,获得充份休息,觉得精神抖擞。回
到稍早拜访的房间,指挥官和其他人都在里面等候。‘我们要你记住以下的信息:第三次世
界大战是无可避免。人类会有四年缓冲期去试图化减该情况,与他们的行为一致。唯有人类
的心灵状态可以消解其影响;这全然是你们的问题。’接着他们带我到主控制室,并告诉我
:‘我们将有一趟短途旅行,所以你可以记下你将要看到地方的详细信息。’
从宽阔的窗户
看出去,他们让我看到很大的河谷,种有许多农作物,一直到我们抵达某些地势较低的平坦
处。‘这是你们所称的“东方大草原”。’整个地方在灯光下有如白昼。‘仔细看那条马路
和泥土小路。下次我们要在哪里碰面。记住地点。’该处使用铁丝网围起来,通往草原的入
口,木门已经倾斜,随时会倒下来。他们告诉我该处名称,我马上记起来,此外我们在该处
上空一再掠过,因此我还记下地形细部特征。多年之后我还搞不懂,为什么他们要挑选如此
偏僻的地点。‘下次见面时间是十一月十八日晚上八点。卡斯蒂洛不要忘了。’我点点头,
告诉他们,所有事情我都记住了。我确信会找到这个地方。‘我们要靠近了,你看。’几分
钟内,飞碟就从低处牧场飞到最初他们接我的高地。他们陪我,和我道别,走到当初他们要
我脱光衣服的房间。赛瑞尔和你拥抱道别,然后和克鲁努拉一起离开。从天花板射出一道光
束很快就罩住我,门打开,我就跨出空中。
这道光束很安全地、轻轻地将我丢下,放在地上
,然后,就像之前情形一样,光束缩回飞碟,直到消失为止。我再次站在湖边的树林里,我
看到巨大的飞碟很快地飞离。我看了一下手表,它又开始走了。我猜当时应该是清晨五点,
我躺在地上休息,等候天亮。当我醒来,手表显示早上十点十五分。我推测大约过了两小时
,我将那段时间扣掉,时间应该是上午七点。我活络一下筋骨,随后走在路上找公交车,再
回车首都波哥大。我很明白,现在的问题和态度有关,我该如何叙述我和外星人接触的经
历。然而,心中洋溢着快乐感觉,鼓舞着我去面对任何结果。本着这样的态度,我和昴宿星
座来的访客1973年11月3日有了{dy}次接触,之后,我的人生就不一样了。这次经验产生的
影响,使我成为不固定的传道者,到世界各地述说我和外星人接触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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