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我好像是个既现实又不现实的人。
前几个星期的某天,Aaron替我改study plan,建议我在文章的{zh1}加上自己的理想。我原来写的是我要赚足够的钱让爸爸妈妈能生活的更好。他说VO不会太在意你是不是孝顺,却更希望知道你的理想,然后替我加上了个很美好的图景——为地球的空气和水做点贡献。
不由感叹,也许美国人会更容易有这种崇高的理想吧——就像Obama写给他女儿的信里说的。他说他想让更多的人吃饱穿暖有房子住,他说他要让更多的小孩受到好的教育……他拥有梦想,很单纯的——能实现多少,那是另外一回事。至少他拥有,这就很难得了——我身边的朋友们,大家谈起未来时似乎都没提过“梦想”:是没有想过,还是不想去想,或是太模糊了以至于自己都不了解?
可这又有点怪——不是都说,这个年纪,是最容易有单纯的美好理想的吗?
我们的理想,都不见了吧……
最近有些同学已经开始给我同学录的纸了。
放放说,对着大片空白,不知道写点什么——我也一样。
有些自嘲的想,大概现在只会填那些问号之后的空白部分了——除了偶尔,还抄抄诗词。
也许某某人觉得我这样的举动实在很傻,可我只想固执的仍然这么做:去KTV唱一些没有MV只有Flash的古风歌曲;把脑海中跳出的{dy}首诗词写到同学录上……不知道拿回同学录的同学是什么想法?
今天水瓶说,怎么都已经开始写这个了,好伤感。我却蹦出一句,这有什么伤感的。
我不知道自己对分别到底是什么感觉。两年前,高一(12)班被拆开时,连向来比较没心没肺的ZYC都红了眼圈,我却很平静。
无雪无晴无悲喜,默然静立风细细——我当时的状态。
后来有一次,与赵哥说起拆班的事。他告诉我,他当时没有哭。可我好像在他说话时感觉到了难过和怀念——隐隐的,淡淡的,我不能肯定。
LWP说,五月份有毕业典礼。
记得我跟赵哥说过,如果可以,我不会去的。
他说,是不是因为你那时已经岔路。
我说,不是,但我宁愿就此不见,也不想面对那一份伤感。
不要过程,直接到达结果——真是太不现实了。如果是数学题,会被扣分的。
懵懂不知摘星事,直到流萤舞成眠,鸢尾花开何如旧颜。
引弓落月愁离别,潇潇故人心已倦,下个故事回到起点。
我突然的有一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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