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胡乱写点,我不知道这东西写的怎么样,也不知事往哪里流淌,所以挺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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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我学到的{dy}件事情是不要再为女人做计划了。
下午从网吧出来,我的腿很痛,好像有人像拧毛巾一样绞我的小腿骨,右腿,但是我被撞的应该是左腿吧,所以往后遗症上想就很勉强。上午楼上的姑娘在等冰箱送上门的间隙和我们聊,我倚在门框,她由门禁电话的位置渐渐走到了我的门边,假如继续往门里领,应该可以吧。周和这个滔滔不绝的P2见面了以后有点激动,她有男友,我们都知道,但是不定期过来,对她的男友来说,这可真是处免费的炮房。我倒没有不平,她的男友高高壮壮,女人倘若免费招待,理应接纳这种。现在这户里,只剩我和周两个男人,女人五名,其中三个不错,P2、东北妹,还有一个新来的……但是我不再做计划了。说什么去看林忆莲的演唱会,又订什么顶棚高到四米的次卧——那里可以挂上银片的月亮跟星,它们悬在床的上方。她被Les情人锁在家里,但又弃置了我给的召唤功能,在手臂上划些血痕。大约你22岁的时候,也会试图发出求救信号,但是总归因为对未知的恐惧缩回去了。何况就我来说,也难保不会在看了Dogma公司的A片以后,对这个有狐狸一般面孔的无业姑娘下重手——就像《野兽之都》里面的情节。
周说因为之前是转租的房间所以很低调但是现在发现去年来北京以后到处找女人是多么傻逼……但我还是不想有什么预期,至多,去问新来的姑娘和她的女伴“呃,你们不是情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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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中介怎么会让房子空着呢?
在两天的时间里,又加入了三个男人。二楼的胖子我和他接触了两次,刚来的时候私聊,今天晚上他在女人们面前露了个面,结论是他已经被排除了,迟钝又事逼。另外两个还没入住,只来看了房,但是其中一个气质太差,初谋面的时候我以为他是为中介带人来看房的小厮,另外一个倒有些威胁,看上去不外露,说话有中气,拎着一袋草莓谦让,但是只针对这个场合里重要的人。这两个人是相识的,偏偏又订了{zh1}两个隔断间,无论算经济账还是实用帐,都看不出缘由,1200足可以拿下一个主卧,xx的话隔断的木板又xx不隔音。周说,从判断力来讲,这两个小子可以歇逼了。判断力实在是顶重要的技能,譬如那些一次走眼一生尽毁的抉择,无非知己知人知世上出了问题。但是毁与未毁,又不可轻易断言,譬如一时之幸,免不了日后沦为嘲笑自家小见的把柄——假如能一直幸运下去的话。
所以我还是那个波动的人,因为下午眼见讨厌的东北小子进门而心思紊乱,幸好傍晚跟新姑娘的女伴聊了会儿,这个厚嘴唇的黑龙江姑娘看起来有点像AV女优梨梨花,当然要粗笨些。面对她我有点傲慢了,感觉良好。晚上和长腿姑娘一起引了网线,长腿的脸上有两道很深的纹路,她为了避免合租者对各方利益的质疑总是准备充足的说辞,与其说惹人讨厌,值得同情倒是多一点。料理线的功夫,东北妹裸着两条腿去楼上找P2,经过长腿的身边时似无所见——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P2换了一身鲜红的衣服,精神抖擞吐字清晰声音清脆的接待每个人,她好像要扛起一支猎枪杀入森林追索干净每一只鸟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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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胖子晚上为了借电话跟所有姑娘墨迹了一圈,{zh1}到我这儿,当然也没借。胖子为了操逼使用了缠字诀。傻逼。
2.新姑娘早上八点上班晚上十点十一点回来,所以{dy}面之后就再没见她。
3.白天在班上终于有网上,听周的,在豆瓣上找便宜房源。10号要交房款5130块,周的设计画册报酬未发,我的工资也没发,带来的钱快干了。我俩咬咬牙打算不住了。晚上回来周又说住下,他想操P2,我操谁都行。后来阳台上锻炼了会儿,互相打。他现在有月儿可以操,我没有,但是要准备着,我想起陈升为了准备演唱会带着乐手们在盘绕石山的公路上慢跑,话筒递上来,他就歪个身子说话,嘴也有点歪。我也在慢跑,我和周都挺快乐的。这阳台可以布置不少东西。
4.白天仍然和北京姑娘QQ上胡聊。她骂过我傻逼,因为我三两句话以后就是操逼,所以我没感觉了。这事有点乱,不捋了。
5.今天{yt}都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