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发的直接意思就是修理头发,这几年每次过年的时侯我都要弄一回头发。其实每年做的都不是很满意。不过我还是坚持每年失望每年做,不为别的,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毕竟一年过去青春就会流逝一部分。再不敢说自己天生丽质,也不再素面朝天了。
走进美发店我一般都会需要一段适应的时间,里面的人很多,有烫的染的有拉的有剪的。在这些头发中还夹杂着许多红的黄的绿的紫的等等各种颜色的头发。这些五彩缤纷的头发主人多半就是这店里的美发师了。等我稍稍适应以后,我对接待我的美发师说:“我的这颗头,今天就交给你了,我想烫了它,要求是不要把头发剪得太短,做出来的结果不要像刚爆炸过的感觉,不要太时尚也不要太古板。”美发师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二十五六的样子,头发是黑色的,但在头顶的稍左边有一缕银灰色的染发,他站在我的旁边礼貌的笑着,抓起我的头发,抓了抓,看了看了,然后这样这样,连比划带说,{zh1}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美女画给我说:“按我说的做出来基本就是那样的一个发型,这觉得这很适合你的脸型。”眼睛有点儿近视,但看轮廓听先前他的解说我多少也能明白点儿,反正不管怎么弄都是这张脸这样的头,也不想多计较了,有时侯自己认为很美的结果却不美,倒不如顺其自然,况且我也再想不出什么一二三来了。把心一横:“你看着做吧,我相信你。”这是鼓励他的话,其实我一点儿信心也没有。洗完头以后,美发师就拿着剪子在我的头上工作了,我两眼一闭不再管他,美发师是很会和顾客沟通的,但他见我一幅拒人千里外的样子也就不再搭理我自顾自的干他的活,我偶尔也抬头看看剪到什么程度了,毕竟这是我的脑袋嘛。后来我竟然有此困了。用发卷把所有的头发卷起来需要半个小时,我晕晕乎乎的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头发己经卷完了,脑袋上全是红黄蓝绿的卷儿,像极了《功夫》中的小龙女,嘿嘿,太丑了。美发师坐在我的旁边拿着一本小册子,开始向我介绍起烫发剂的品种和价格,我看了一眼有冷烫有生化烫,还有什么记不清了,我说“就用{zpy}的吧”。可美发师不干,他极力向我推荐一款什么什么生化烫的烫发剂,独立包装,不伤头发,自然顺畅,我一看价格二百三。“不,不,不,太贵了,再加上染发的钱得三百多块,太浪费了。”美发师马上说:“还可以打折的,放心我可以给你多优惠点儿。”差不多的成本价,利润却是差了不少,美发师极力推荐我用贵的烫发剂我可以理解,不想太难为他也不想太难为自己。“就选你说的那个,你一百六连染带烫都给我做了,唉,就这也比我预算的高出了六十块钱呢。”我一副救苦救难的神情。美发师面露难色,他开始开导我好的烫发剂有什么效果,不要太看重钱,也不要让他太为难,他其实是为了我好。我不语只笑,此时心中竟然想到一句诗“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嘿嘿。我说“这样吧,我就给你这么多钱,做这个系列的,你要是不合适也别太为难,你就给我做那个便宜的吧,我还省点儿钱呢。”美发师见我意志坚定,知道多说无益,{zh1}一狠心,“就当今天照顾你吧,给你做这个好的了。”砍价砍的如此成功,我不禁在心中暗喜,虽然比{zpy}的要高出几十块钱,但总算是心理上有些安慰,不管怎么丑这也是自己的头。
每次做头发就像是干一件很辛苦的工作,从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经过好几次洗洗吹吹我的头发终于做完了,镜子里的我头发卷卷,睡眼惺惺(没办法,时间太久,我又不想和人聊天,只能自个睡觉。)因为是刚洗过头发湿湿的,所以发型不是很明显,但先前几年做的都挺难看,来时就没有抱什么成天仙的希望,反而对发型没了什么要求,就只当是完成年前的一次任务了。我对美发师说:“我先回去感觉两天,要是好的话,以后做头发就找你了。”付钱,出门,踩着我的自行车轻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