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亚纶,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_宽恕我,我因你而有罪_百度空间
      

文/曼珠沙华.
夏念颜
        
       某个雨后的傍晚,因一个无意中点开的MV,炎亚纶爱上一首歌。他抱着话筒低声轻笑,他说,念葶你不会明白,我喜欢这首歌,只是因为它给了我一个可以正大光明想念你的理由。
         听筒里依旧重复着那个冰冷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电脑屏幕上《我们小时候》的MV还在循环播出,鼠标垫上放着的断了半截翅膀的竹蜻蜓摇摇欲坠。
        “嘀嗒—嘀嗒”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

         天,黑了。
                                                      【他用一个竹蜻蜓,换到了一个小尾巴】
      “老师啊,这孩子从小就很乖的,从来都不让人操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哎!”
     “炎太太,你家阿布的确是很优秀,可是...哎!”
      台北的午后,微微有些发烫,却不算热。小小的少年把自己藏进学校最偏僻的角落,不想再听见老师和妈妈的的叹气声。他知道她们想说什么,对,她们不否认他的优秀。可无论怎样优秀的他,在师长眼里,却也只是个孤僻自闭的孩子。不与同学交往,不与老师家长沟通,他只愿意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不想被人打扰。
      少年卷翘的睫毛垂下来,掩去了眸中的思绪,他侧过身,逆光的背影透出几许倔强,手中的竹蜻蜓被握的更紧,掌心都微微泛出汗来。
      “呜呜呜...”一个微弱的抽泣声,自身旁的树丛中传来。少年诧异地挑挑眉,起身朝树丛中走去。拨开浓密茂盛的枝条,少年眼前出现一个蜷缩着的小小人影。“呜呜呜...妈妈不要走...不要走...囡囡会听话...会听话的...”小人儿一边哭,一边顺手死死攥住他的衣角,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少年沉默着,低头看她。小脸蛋脏兮兮的,一双眼睛却很大、很亮,仿佛盛满了陨落的泪光。“你哭的样子好难看,别哭了...”他语气淡漠地说着,手上却轻轻地将竹蜻蜓递了过去。哭声渐渐小了,那双被泪水洗过更显澄澈的眼睛扑闪着望向他。小小的手伸了过去,放到了他的掌心,握住了竹蜻蜓,也握住了他的手。少年微微蹙眉,却狠不下心甩开她,只能任它牵着,就像他是她的依靠一般。
      “阿布,阿布你在哪里?阿...”老师和妈妈同时惊讶地愣在了原地。“妈,我们家有能力收养她么?”少年轻声开口。“呃,当,当然”回过神来的母亲点点头。“那么,带她回家吧!”少年额前的碎发散下来,遮住了眼睛,没有人看见,他眸中一闪而逝的温柔。那个12岁少年淡漠的俊颜,在6岁小女孩眼中,却比夏日午后的阳光还要温暖。自此,再无人可以取代。
         经过与学校附近那所孤儿院的沟通,小女孩正式被炎家领养。而当阿布半夜醒来准备下楼喝水,打开门却看见赤脚站在门边的小小人影时,他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怎么站在这里?”他尽量放缓了语气,不愿吓到她。她不说话,只是伸出左手怯怯地拉住他睡衣的一角,右手的竹蜻蜓还紧紧握在手里。“这样一直站下去会着凉的,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嗯?”他轻轻蹙眉,看着她那件在微凉的夜风里,显得xx单薄的睡裙。她还是沉默,仰着头,如小鹿斑比一样纯净的眼神直直望进他的眼睛。“听话,小...”他忽然想起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总不能真叫她“小鹿斑比”吧?“你叫什么名字?”阿布蹲下身子问她。“囡囡...”她不安地垂下脑袋,声音细如蚊喃。“...”这也算名字?阿布失笑,伸手拍拍她的头。“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就叫你...”眼光落她右手的竹蜻蜓上,眸中有温暖的光芒倏然划过,“念葶”。她抬眼望着他,目光澄净入水。耳畔回响着他的声音,他说今天起,你的名字叫念葶,炎念葶。
         次日清晨,原本每天早上七点就会准时出家门的阿布,七点一刻了却还没走掉,因为...“放手”阿布有些头疼地望着那只死死攥住自己衣角不放的手。摇头,手上的力气用得更大。“我念书要迟到了,放手”阿布只好蹲下来,放柔了声线哄她。再次摇头,手上的力道几乎快要扯碎了他的衣摆。“妈...”阿布无奈地喊着屋内用早餐的母亲。“小念葶,不可以这样噢,哥哥要去念书了,乖,赶快放手”炎妈妈连同佣人一起加入劝说行列,可拉住他衣角的手还是不见有松开的迹象。“那...这怎么办?”炎妈妈为难地望着已经明显快要迟到的儿子。“贵族学校允许带跟班上学么?”沉默许久的阿布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这个...那我打电话跟老师讲一下?”试探的语气,似乎不太相信一向习惯独来独往的儿子要带一个小跟班去上课。“不然还能怎样?”阿布无力地应了一声,随即牵起那只抓住他衣服不放的手,“走吧小尾巴,上学去了。”被他牵住的念葶浅浅地扯开一抹笑,手中的竹蜻蜓在空中旋出一个优雅的弧。清晨的阳光洒满街角,新的{yt},又开始了。
                                                 
        
                                               【大雄有哆啦A梦,念葶有炎亚纶】
         提问:成渊中学最xx的的人物是?

        回答:炎念葶。
        是的,这所中学里{zj1}xx性的人物不是那个让男生嫉妒,女生疯狂的校园偶像炎亚纶,而是他身后那个跟了6年的小尾巴炎念葶。从炎亚纶进入成渊中学{dy}天起,国中3年,高中3年,{wy}不变的就是那个每天放学后准时出现在他跟前叫“哥哥”的女孩。连阿布自己也记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那些个身后总跟着一条小尾巴的日子。“唉,小尾巴,又来找你哥啊!”一见到背着小书包的念葶,就有人忍不住要逗逗她。“你哥哥现在不在哟,他跟你未来大嫂次午餐去了。”“大嫂?”念葶疑惑地眨眨眼睛,“谁的大嫂?”“当然是你的咯!”“你胡说八道!谁说我有大嫂的!谁说的!”念葶忽然发疯一般地将手中的书包往那人身上狠狠抡去,劈头盖脸一阵猛砸。“哇靠,现在是怎样啊,这小正妹才几岁,恋兄癖就那么严重?”被砸的男生边躲边叫道。“活该,谁让你踩到她的雷区。”一旁的女生幸灾乐祸地看戏,当她看到走廊尽头走来的两个人影时,恶作剧般地开口笑道,“小尾巴,喏,你大哥和你未来‘大嫂’这不是来了。”
       “不许你胡说!”念葶尖声叫道。
       “念葶?怎么弄成这样?”阿布快步走到众人跟前,皱眉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和脏兮兮的小脸。“哥...”念葶一见到阿布便扔下手中的书包,转身扑进他怀里。“喂,我说炎亚纶,你们家的小东西恋兄癖还真不是一般地严重呃,我不过说了一句你跟她未来大嫂去吃饭了,她就拿书包拼命砸我,跟发疯一样。”被打的某男生边揉脸边抱怨道。“谁让你跟她将这些有的没的!”冷冷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刺的某男浑身不自在。“我,我又没乱讲,你本来就跟雅诗一起去吃饭了啊!”明显底气不足的声音。“我跟雅诗只是同学”漠然地扔下一句话,阿布蹲下身捡起地上的小书包,细细地拍去灰尘后拎在手里,“走吧念葶,你们学校下午不是放假么,我送你回家。”“哥哥...他们说...”她不安地绞着手指。“你当没听见”他牵起她就走,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
      “亚纶!”与他一同回来的校花黎雅诗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语气娇柔,“我怕们不是说好了,等下去图书馆的?”察觉到掌心握着的手轻轻一颤,阿布及不可见的蹙眉,回过头,有礼却疏离地答道,“对不起,念葶一个人回家太危险,我不放心。”“她都快国小毕业了,连自己回家的能力都没有吗?”黎雅诗笑得很勉强,“亚纶,你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脚步一顿,阿布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没有发作,只是沉默着牵着念葶消失在走廊尽头。“该死的,一个恋妹狂,一个恋兄癖,还真是绝配。”身旁的男生低咒一声,擦着脸上被书包砸过后留下的粉尘。黎雅诗不语,只是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缓缓地握紧了拳头。
         回家路上,低垂着脑袋的念葶显得比往常更加沉默。“呐,你最喜欢的”一个黄桃果冻出现在眼前,透明的果冻配上颜色鲜亮的果肉,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念葶抬起头来,眼中盛满惊喜。“刚刚吃饭的时候,餐厅送的”他笑着将果冻递到她手上,“不要不开心了,他们说的话都是在逗你玩。”“我不要大嫂...”她接过果冻,过了好半响才闷闷地回了一句。阿布失笑,轻轻地揉她的头发。“傻瓜...”“哥哥是我的”她仰起头,xx坚定地望进他的眼睛,“念葶要做哥哥的新娘。”阿布哭笑不得地拍拍她的头,“小丫头,你才几岁,就想着嫁人了。”念葶垂头把玩着书包上挂着的竹蜻蜓,再次重复道,“等我长大了,我要做哥哥的新娘。”阿布轻笑出声,“好啊,等你五年。”他不过是随口说说,五年之后,她也才十七岁,什么都不懂的年级。她却抬头笑开了,拖住他的手要拉钩,他摇头无奈地笑笑,却也由着她去。走了没多久,念葶忽然停下脚步,一双澄净的眼睛无辜地望着他。阿布苦笑着叹气,“走不动了?”点点头,怯怯的眼神惹人怜爱。再轻叹一声,阿布认命地转过身蹲下,“来吧,我背你。”将小书包背好,念葶狡黠地笑着爬上他的背,书包上的竹蜻蜓在风中左右摇晃。
      “真是幸福呢...就跟大雄一样幸福。”她像只慵懒的猫咪在他背上蹭了蹭,惹得行走中的阿布不自然的一僵。“大雄幸福是因为有个什么都能变的哆啦A梦,你有什么?”他嘲笑她的孩子气。“我有哥哥啊”她又往上趴了趴,说“大雄有哆啦A梦,念葶有炎亚纶。不管念葶要什么,哥哥都会想办法棒我实现。”说着,她调皮地皱皱鼻头,笑咪了眼睛,“所以大家都很幸福噢!”僵直的脊梁逐渐放软,听见背上传来机器猫的主题曲,他忍不住笑了,“傻瓜”。舒展了精致眉眼间,开出宠溺儿温柔的花来。可惜,这一切无关爱情。知道很久很久以后,念葶才明白,原来哆啦A梦不是什么都能给的。有一样东西,哆啦A梦不能从百宝箱里替大雄变出来。正如念葶要的那样东西,不论阿布怎样努力,也没办法像那些黄桃果冻一样,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到她手里。
                                     
          
                               【xxx没有阳光,十七岁的小新娘失了方向】
        念葶一直都不明白,阿布为什么会为她取那样一个名字。念葶,念蜓。她自私地把这个名字解释为“纪念初识之时的竹蜻蜓”。他以为这只是属于两个人的回忆,可当那个优雅到近乎xx的女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念葶才发现自己错了,错的那么离谱。“阿布最宠爱的妹妹么?”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仿佛计算过的一般精准唯美,“你好,我是颜伊葶...话说回来,我们俩的名字听起来还真有点像呢!”砰—念葶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被她碰倒的杯子。原来...这才是他为她取名的原因啊!她苦笑。
        念葶,念葶。

        思念,伊葶。

        她的存在不过是一份寄托,证明他对这个名为“伊葶”女子的思念有多深刻。
         嘲讽地勾起嘴角,呵,念葶,念的是“葶”,不是“蜓”啊...
      “这个竹蜻蜓居然还在?”颜伊葶惊喜的声音拉回了念葶游离的思绪,她转过头,看见两人相视而笑的画面。“念葶很喜欢,就一直保留着。”阿布的笑容令念葶有片刻的眩晕。她从没见过她这样,仿佛可以融化冰雪的笑容,从来没有。“还说呢,你小时候啊,除了这个竹蜻蜓,什么东西都近不了你的身”颜伊葶掩嘴一笑。“这个是...颜姐姐的东西?”念葶努力保持着最甜美的笑容,唇角却不自觉的僵硬。“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认识阿布的时候,我十岁,他几岁来着...嗯,我想想...”她像个孩子一般撑着下巴认真思考着。“八岁”他笑着接过话,眼中的温柔,让念葶渐渐冰凉了手心。“噢噢噢,对,八岁”颜伊葶兴奋地拍了拍手掌,“那时候的他比现在还要闷,我就想说要逗他开心,送了好多玩具给他,结果他什么都不喜欢,偏偏看中了这个不起眼的竹蜻蜓。”“我还记得那时候你跟我说,不开心的时候,就转一转这个竹蜻蜓,让它把所有的难过统统转走,飞上天变不见”阿布将竹蜻蜓从包包上取下来,轻轻旋转着。
   念葶站起身,小心地藏好眼中的失落,对陷入回忆中的恋两笑道,“好啦,我们下去吃饭吧!妈妈在楼下等好久了呢!”
      “也对,也对,阿布你可要好好享受下炎妈妈的厨艺,以后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吃不到了噢”颜伊葶点点头附和道。  
      “什么叫‘以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吃不到’”念葶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
       “走吧,吃完饭再说”阿布笑着拍拍她的头,先行下楼去了。
      “阿布,机票订好了没?行李都整理好了么”饭桌上原本热络的气氛因为炎妈妈的一句话变得古怪起来。“机票?行李?”念葶握住筷子的手狠狠一僵。“啊,瞧我这记性!都忘了告诉了”炎妈妈笑着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她碗里,“念葶,你哥哥已经收到了xxx皇家高级建筑学院寄来的入学邀请函,着几天就会去报道,攻读硕士学位。正好伊葶也要去那边做xxx皇家舞蹈团的艺术顾问,所以他们一起过去,也好有个照应。”“所以...他马上就要离开...却都没有人通知我”念葶用力将筷子扔到桌上,转身往楼上房间冲去。“念葶!你这是做什么?念葶!”妈妈在身后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她却冲耳不闻。“唉,这孩子,都是被阿布给宠坏了”炎妈妈无奈地叹气,“伊葶啊,你可别介意。”“怎么会呢?”颜伊葶优雅地笑笑,“念葶她还小嘛,再说她也是跟阿布感情太深,舍不得他走才会这样。”“我上去看看她”阿布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如此失控过,着让他不得不担心。“去吧,去吧”炎妈妈点点头,及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我一直都是最不重要的那一个么?所以即使离开,也不愿意让我知道?”念葶趴在桌边喃喃着,吸了吸鼻子,眼睛有些湿,她抬手想要揉揉,却被另一只手拉住。“别揉,会得沙眼的”阿布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眉。望着那只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怔了半天,念葶呆呆地放下手掌,说“因为哥哥心中的‘藤堂静’回来了,所以其他人都变得无关紧要了么...”他爱着颜伊葶,是不是仅仅因为她曾走进过他封闭的世界呢?如果只是这样,那当有{yt},她炎念葶也能做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眼光又会不会停留在自己身上呢?“不要胡思乱想”他的回答粉碎了念葶{zh1}的期待。她垂下脑袋,狠狠逼回眼中即将决提的泪。“那么...记得要带意大利面和海鲜披萨给我吃啊!”再抬起头的时候,她脸上已看不到难过的痕迹,只是淡淡的笑容有些飘渺。阿布笑了,很无奈,他揉乱了她的长发,“你啊,怎么总是长不大。”念葶拼命眨着眼睛,想要眨掉那些弥漫在眼里的雾气,“那你什么时候走?”“后天的飞机”阿布收回手,淡淡地应了一声,“走吧,楼下一大桌子的人等着你吃饭呢!别任性,嗯?”她点点头,他便像小时候一样,牵起她的手往房间外走。
        念葶抬起头望着他逆光的精致侧脸,还想要说点什么,却终是咽了回去。没有人能听见她轻声问出的那一句---如果我长大了,你就会娶我吗?
        阿布他们离开的那天是xx,念葶很乖地跟着他走进机场大厅,一言不发。他与家人一一道别,{zh1}把目光落到一直沉默的念葶身上。他说“念念你以后要乖,不要老是哭。”他知道她心里的介意,所以他叫她念念,如此亲昵而疼爱的名字,却让她笑着红了眼。闷闷的声音从她低垂的脑袋下传来,“好,以后会乖,不会再哭了。”他点头,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以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对不起”。然后放开她,和颜伊葶一起头也不回地走进检票口。等念葶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他一闪而逝的黑色行李箱。她的眼睛很红,却始终不曾掉下来,她说“炎亚纶,你到底对不起我什么呢?”是对不起带走了回忆却带不走你,还是对不起许下了承诺却无法xx给你,亦或是对不起我不爱你。
        飞往意大利的国际航班准时起飞了,阿布走了,和他心中的女神一起去了那个据说今天有雨的城市。念葶说他没有带走云彩,他带走的,是一个傻瓜守候了五年的承诺,和一颗拼也拼不完整的心。念葶站在机场外仰望天空,她的笑容有些哀伤。她说“阿布,我今天就十七岁了。”
                                                     
          

                                                 【亲爱的,听时间的话,放开手】
         收到阿布的邮件,正是来年冰雪融化的时候。附件里是一个文件夹,打开后发现里面是许多xxx的风景照片。有毁于火中又重生的凤凰歌剧院,有拜占庭式的建筑,有世界最美的广场之一---圣马可广场,还有美得令人屏息的回廊...“xxx果然是个好地方啊,看的我都心动了。”念葶笑着继续往下浏览,目光落到{zh1}一张照片上,握住鼠标的手狠狠一僵。那是闻名世界的叹息桥,桥下有一对恋人在拥吻。望着照片上阿布那依旧精致如斯的侧脸,念葶傻傻地笑。她怎么会知道那个传说呢?---在叹息桥下亲吻的情侣能相守一生。她不知道的,不知道的。
         继续移动鼠标,点开阿布的信。{dy}句,他说念念,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炎亚纶,你哪来的那么多对不起?”念葶边说边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笑容有些僵硬,很难看。
       “...不是不知道你的感情,只是不敢去面对,因为不知道怎样做,才能将对你伤害减到最小。我们之间的确已经习惯了彼此,但残忍的是,在漫长的时光面前,习惯是无法成为爱情的。可不管怎样,我都还是深深眷恋着,那无数个有你叫着‘哥哥’的日子...”信很长,念葶记得的,却只有那么几句。她终于明白,为何阿布纵然百般宠爱她,也从来不对她说“我爱你”,因为她与他之间,无关爱情。那个握着竹蜻蜓的少年,不过是错误的人出现在了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对的让她无法不产生错觉。而事实上,这一切,都不过是念葶自己的一枕黄粱。
        音响里,那个淡淡的,略带伤感的沙哑声音在唱---
        亲爱的,我不相信心会疲倦;
        亲爱的,我们别再骗自己了;
         亲爱的,听时间的话放开手;
        别感伤,应该感动;
        ...对我说你不爱我,谁的泪都别流...
         念葶还是没有哭,她记得自己答应过阿布,以后都不会再哭的。所以她就笑,僵直着手指敲击键盘开始回信。她说阿布,如果能再重来一次的话,请别再这样宠爱我了。落款的时候,她没有写上自己的名字,而是很矫情地打了一个意大利语单词。那是她{wy}学会的词语。

         Arrivederci。

         在意大利语里的意思是,再见。呐,亲爱的,你看,我听时间的话,放开手了。
                                   

                                                                  【这是故事,{zh1}的结局】
         距离收到阿布的邮件已过去一个多月,这段期间,黎雅诗曾找上门来,得知阿布已经出国的消息之后黯然离去。而她走之前却告诉念葶,“我觉得有些事情,你们应该当面做个了断。”即使,这只是一场注定会输掉的战争。即使,早已经答应过了要放弃。终究是不甘心的吧!虽然心里比谁都要清楚,爱情并不是做一加一的习题,努力了就一定会有结果。
       “就算是结束,也要亲耳听见你说,你不爱我...”这个念头让念葶几经挣扎,终于决定在4月6日,也就是阿布当年捡到她的这天飞往意大利。她什么行李都没有收拾,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变拿着那只已经褪了色的竹蜻蜓出发了。她想,如果真的这么结束的话,也应该把这个一起还给他。反正,它也不曾真正属于自己。
        不知道这个季节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雨,阿布百无聊赖的在宿舍里看碟。距离早上意大利那场6.7级的地震,已经过去了十二个小时又五十分钟,回国演出的颜伊葶也打了好几通电话来询问情况。而xxx与震中罗马的直线距离足足有三百五十九公里,所以地震发生的时候,他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

         正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打开门看见两个神情肃穆的xx站在门外。

       “Leihaiagione,signorYanYaLun?(您是炎亚纶先生么?)”其中一位xx掏出了证件,是罗马东部城市拉奎拉的警方。
       “Si,qualcosai(是的,有事么?)”阿布疑惑的点头。
       “Cisonirestidellevittimedelterremototrovatoiltuoindirizzodicontatto,comepurela...(我们在地震遇难者遗体身上发现了你的联系地址,还有这个...)”xx说着,拿出了一只断掉半截翅膀的竹蜻蜓。
          轰隆—耳边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开来,支离破碎。
         阿布苍白着脸接过那只染血的竹蜻蜓,脚步有些踉跄。xx后来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接着拍拍肩膀要他节哀,随后叹着气走了。
        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房间的,他不记得了。屋里电话答录机显示有一条来电者的留言,时间是凌晨三点四十分,他睡得正熟的时候。
       “嘀”的一声之后,是念葶的声音,阵阵嘈杂的背景夹杂其间, 她说---阿布,对我来说,悲哀的从来都不是你不在,而是你不爱。可是没关系,你不爱我爱就好。似乎从来都没有正式跟你说过,那么这次你要认真听好。炎亚纶,我爱你。请你千万要记得,有一个女孩,从6岁到18岁,用一颗完完整整的心,爱过你12年...话音未落,答录机里传来一阵接一阵建筑物倒塌之后的轰鸣声,夹杂着各种在混乱中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十几秒钟后,声音中断,房间又一次恢复死寂的沉默。
         接近傍晚的时候,液晶屏的工作灯依旧还亮着。《大话西游》已经放到接近尾声的部分,不能再沾染尘世半点情怨的孙悟空抱着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闭上双眼的紫霞仙子逐渐远去。
         她告诉他:我猜中了开头,可我猜不着这结局。
        而双眼愣愣盯着屏幕的阿布,就这么忽然地哭出声来。眼泪滴到断了半截翅膀的竹蜻蜓上,晕开了上面已经干涸的血迹,和那排小小的墨色字迹---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窗外,夕阳缓缓坠落。
        全世界,天黑。
                                                    

                                                                            
                                                                 图片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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