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身体的硬度习惯了xx的喂养,但凡有点头疼脑热,几片药就会驱走病痛。今次不同。躺在病床上的我竟有些窃喜,终于可以无赖一次了,并以窃喜之心怜惜自己一次。我不要任何人的看管照顾,这样的自由才是我要的。呆望着点滴瓶里的液体,像盛大宴会的用餐,对我的身体发起猛烈的进攻。这善良的毒,跟血液一样融入我的身体、皮肤、毛发、内心,妄图拯救我一病不起的生活。 2.文胸的带子稍紧,像具备了咬啮的功能,不断啃着我的肉。后背的肉和骨头不停地抵抗,面红耳赤地与之作战,{zh1},是不是会放弃凛然的坚守,任那带子向内里一寸寸侵占。我在想,从后面给我粹不及防伤害的岂止有这细细的带子。但我是定了主意的,如果不行,我会摘下乳房,补上被偷袭的洞穴,只要心不破损,拿走乳房甚至这皮囊又有何妨?我是可以扯下这刁钻的带子的,而我更愿意看着失去皮肉的魂是怎样向上漫步,回视这污浊的身体。 3.S.H.E有首歌叫《一眼万年》,我觉得自己还欠火候,尚不能到此境界。有时候,我会干些小孩子的勾当,像小孩子样赖皮。对我钟爱的事物,我是不忍去放手的,这怨不得我。小孩子的贪婪总是那么让人不忍心去苛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