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家,丈夫告诉我,电视机坏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一晚上可怎么过啊。马上预想到一种“长晚漫漫”的寂寞难耐。 说到这里,读者一定猜到了我是一个每晚“抱电视”的铁杆“视迷”,其实,非也。 我睡觉早,基本于晚上9点上床歇息,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要做饭洗刷、准备丈夫明天卖早点的酱料,有时间再进一步清理一下积蓄的家务活。 电视只是中间稍事歇息的驿站。在这样的略作停留里,还不甘心把时间全奉献给电视,而是边翻翻报纸书籍,边瞥上两眼电视。如果丈夫不在家,我可能会不开电视,享受一种去除喧闹杂芜的静谧。 电视对我的怠慢倒是毫不介意,每天仍尽心尽责做好本职工作,以娱乐我心为己任。以不变的忠诚应花心的我。 由此可见电视在我晚间生活中的位置实在很卑微。
然一挨它“不正常了”,我才感受到它在我生活中的不可或缺;因为拥有电视,我才有了一个“现在进行时“的大千世界,我才会觉得自己时刻在与外界接轨,我不是一个孤独的存在。 我早已经习惯它的存在、它的气息,像习惯我的思维,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晚间的一切活动似乎都依附于这样一种丰盈,我所享受的独立也是相对于这样一种丰盈而言……
电视的偶尔“生病”,让我重新审视它在我心目中的位置;联想到生活中的好多事物不都是这样的么?一挨失去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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