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岛保姆(九)_聚艺厅_新浪博客

 

(九)

这真是乐极生悲。和尚背尼姑还是背得动,尼姑背和尚却再也背不动了。见爱月眉头一黯,流下两行清泪来,艾叶拿纸巾为她擦了,一边安慰说:“你还是不幸中的万幸呢。在我们老家有一句口头禅叫做‘哧水风寒,过不了半盲!’半盲就是半夜的意思。那种事在树洞里做得火热,突然间又拿到水里去淬火一番,是铁可以冶炼成钢,人是血肉之躯哪里经受得住呢?再加上又来了月事,‘哧水’还‘哧经’,雪上加霜啊。不知当时医生给你用的xxx。

爱月回忆说:“发烧的时候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吃没吃药;清醒的时候都在挂瓶打点滴”。“这就最坏了。”艾叶似曾听人说过,那挂瓶xx冷冷冰冰,不少风寒病人住院挂瓶给挂死了。虽然还没有出嫁,妈也曾经教她几种女人专用的偏方。比如月子风湿用虎骨,骑马风用针钻刺激男人尾蒂骨等等。‘哧经’用的兔耳草,这草贴地而生,叶子胡毛毛,长长的很像兔子的耳朵。她问爱月吃过没有,爱月摇摇头,茫然不知有这种草药。艾叶就是这么土土的思忖;一把钥匙开一把锁,爱月下身的关锁一定有一种两种草药可以打开的。她怕她再伤心,不想再听爱月的什么风流韵事,自己也不好再问这种风流病根的医治了。她替爱月遮好被子,退回自己的钢丝床,脱衣服准备睡觉。

在壁灯暗淡的光芒之中,爱月静静地看着艾叶脱去上衣,露出两条洁白的手臂;脱下裤子,露出两条修长的大腿。这腿好像是从维纳斯身上取下来又安装在她身上似的充满活力。可是维纳斯只是丢掉一条手臂,并没有失去大腿。怪不得,有的男人说,美不美看大腿。做为大腿,站都站不起来,连存在的意义似乎都没有,还要奢谈美在哪里吗?想到这里,爱月禁不住嘤嘤地哭泣了。

艾叶已经上了钢丝床,被爱月一哭,又翻下床来,走到她的床前想安慰她。不想爱月转过来上身,一下子抱住艾叶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把整个脸埋在两条大腿之间,反复地摩挲着,拱动着。好像一只温顺的小羊在母亲的跟前跪乳吃奶。不知我们通常所说的下属在抱领导的大腿,是不是这种抱法;也不知做为领导,在这种被抱住大腿的时候感受如何。艾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不知道怎么应付才好,一时脑际一片空白,什么感觉也没有。到了两条大腿之间有暖气出来,爱月似乎在那里生火,使她双腿啰嗦,好像烈日下的幼竹在有节的地方因为脱壳而软弱下去。连心窝也都跟着燃烧起来,顿时唇焦口燥,一种从未有过的难耐。如果眼前也有一处溪潭,她也会不顾一切地跳下去淬火。哪怕“哧水”,以至“哧经”。

这时,艾叶用手去掰爱月的手臂,想离开床前。爱月被掰走一条腿一手还是紧紧箍着她的另一条腿,一手还在她的腿背不停地抚摸。嘴里喃喃地哀求说:“你有两条这么美丽的大腿,给我一条吧。”艾叶觉得好笑,那条腿就由她再搂着不放,爽快地答应说:“只要你拿得下来,按得上去,你就拿去吧。”爱月显得很兴奋,一会儿拥着艾叶的两条腿说“两条腿我都要”。一会儿又放开一条腿,一手抓着靠近面前那条腿的膝后弯部,一手作锯子的形状由下往上拉锯艾叶的大腿。一边得意地自言自语:“从哪里锯下来呢?”当她的掌锯在腿部寸寸提高,拉锯到大腿头,似乎还要进入短裤里面去的时候,艾叶抓住她的手腕说:“其实我这两条腿早就是你的了,你去哪里,近的抱你去,远的背你去。”爱月也仿佛突然明白过来似的,说:“是的,我的腿已经长到你的身上,我们好像一对连体的姐妹,再锯开也是连体姐妹。你就做我的妹妹吧。”她双手紧紧地拉着艾叶的手,哀哀地巴望艾叶。好像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五体投地伏贴在主的脚下,乞求主的垂怜。艾叶被感动了,轻轻的叫一声“姐”,顺手扶她回躺到原来位置。正想替她盖好被子,爱月又说了:“你先关了壁灯吧。”

壁灯的开关就在爱月的床头。艾叶举手一拉,眼前一片乌暗。再看窗外,也是黑乎乎的不见一点光明。夜已经深沉,只有一些小蟋蟀在楼下不甘寂寞地吱吱叫唤,不知是在打斗还是在求偶。艾叶正想回到自己的床上,手又被爱月牵住了。还有一豆幽幽的绿光象萤火虫一样在眼前闪烁,她感觉这只虫子正在不声不响地爬到她的无名的手指上。她伸出另一只手要撩开这只虫子,但被爱月拦住,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背说:“你的腿都肯给我,我的一个手指就不算什么了。”艾叶知道,这是一个很贵重的钻石戒子,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回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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