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象中,xx是放在{dy}个抽屉里的,我连续翻了几个抽屉,两手空空如也。我一边翻,一边忍不住自言自语:“耶,记得放这里的,怎么就没有了?”
家里没有人,只有我一个人,儿子麦兜兜初中在读住校,平时一周回来一次,现在放寒假要过年了,暂时住在爷爷奶奶家。我有点纳闷,继续寻找热水器xx。这个热水器是去年国庆节才买的,xxALSD,还在一年的保修期内,如果找不到xx的话,不是便宜厂家了吗?
家里可以记起的地方都找过了,{zh1}一个可能遗忘的地方就是地柜的抽屉了。地柜抽屉不常用,靠近墙角,黑暗暗、冷冰冰的,难得引人注意。我把目光投向那个死角,一把拉开地柜抽屉,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随着照相机、保险单和电池一起滚出抽屉的,是一个粉红色的东西。那个东西很眼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麦文禹曾经打开过淘宝网的网店,给我看过。因为价格过高,我当时就摇了摇头,所以,印象特别深刻,基本上是xxxx了。
确切地说,那是一个无线跳蛋,专门用在女性隐私部位的情趣用品。我拿起来看了看,原包装盒已经丢了,从电池的数量和色泽来看,似乎已经使用过了,而且不止一次。
很显然,无线跳蛋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身上用过,它被麦文禹藏起来了。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大脑一片混乱。麦文禹竟然瞒着我,买了这样一个让人脸红的东西,放在家里不为人知的地方,难道说,他外面有情况?他有野女人?他背叛了婚姻?
我心乱如麻,越来越不敢往下面想了。我颤抖着双手,打开无线跳蛋的电源,想试试它的频率到底有多大。因为手抖得厉害,电池的正负极始终接不上。
这时,一阵清脆的门锁声响了起来,麦文禹下班回来了。我立即将地上的东西全部挪进抽屉,合上抽屉门,将无线跳蛋随手塞进裤子口袋里,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老婆,我回来了。”麦文禹回头带上门,大声喊道。
“……”我没有说话,换在平时我早就冲过去了,抱着他叫“老公”了。
我的心里真的不是滋味,无线跳蛋像一个会说话的女人,在我的裤子口袋里撕咬着我的心,让我无法直面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口口声声地叫我“老婆”,叫我“宝贝”,这些称呼曾经那么受用,听都听不够,爱都爱不完,贴心贴背的,很温暖。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装的,都是麦文禹做给我看的?为了掩人耳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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