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下午,头走访代理商去了,我看看单位也无事,便骑上自行车回家,阳光真好,看着路边的玉兰开来,心情愉悦,骑着车的感觉真好,呼吸着春天的空气,想来此时呆在办公室,无疑是最无聊的事情,呵,古人讲得真好,莫放春秋佳日过!所有的朋友都应走出房间,晒太阳,骑车,散步,赏花,人生短暂,莫辜负这大好春光啊!
下午家俱店送了罗汉床来,我们扔掉了被一墨搞坏的沙发,罗汉床比茶几高出许多,是我们所没预见的,先就这样将就吧,家,需要重新调换一下环境。
周六起,上午一家人收拾屋子,将茶几移至阳台,客厅罗汉床前放上了高的餐桌,别样的感觉,挺好!
下午莲生与虞柯一行人来,稍坐,赏砚,选了些文房,告辞而去。
晚上庄楚,缘端,春晖,小琥到家中聚,春晖的博士女友及小琥妈妈亦来,大家挤在客厅涮火锅,火锅底料是蒙中托绪杰从重庆带来,味道清爽,麻辣味纯正,大家无拘无束,边吃边聊,直至肚子不能再装下东西,我与缘端还喝了些啤酒,席后,再去茶缘,在流水音访茅毅先生,继续饮茶,闲聊,近日对古琴有入迷之势。
周日去琉璃厂,观塘因有朋友聚,未能碰面。
晚骑车到店里,与庄楚春晖聊了一些有关澄心堂如何维持下去的事,我想,有这么多朋友,支持下去应该不会有太大难度吧!十一时左右回家,遇有路人烧纸遥祭,想如今在城市的人,有多少人能去墓地洒扫呢?而古人的心绪,如东坡寒食帖中的诗句“君门深九重,坟墓在万里。也拟哭途穷,死灰吹不起”。那样的萧瑟与悲凉,今人怕是感受不到了!
周日早起,独自去保利博物馆看宋元明清书画展,上次是与庄楚、虞柯同去,未能尽兴,几件宋人小品,实是至美之物,此次展后,恐难再见!至博物馆,观宋人小品后,细细看了徐禹功雪中梅竹图,极喜,购图录,恨此卷后题跋皆省,后黄庭坚砥柱铭,感觉好,江湖网上,褒贬莫是,心里对局部笔划论真伪的方法不以为然。
十二时回天宁寺,花市逗留,购植金石一大袋,我的兰花该翻盆了.
晚,欲去澄心堂,逢雨,清明节,也该下些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