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dy}次登上农村小学的讲台就获得成功,这在附近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农民在劳动的间隙有的还走进学校,向教室里张望,他们一般都出于好奇,想看看这位代课的知青老师究竟是啥模样.班上的学生都在{dy}时间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家长,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村里小学来了一位知青老师的消息竟成为农民们饭后的谈资。学校里的其他老师也感到惊奇,有的已执教多年,从来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因此大家对我都很客气,校长对我也很关心,经常到宿舍里问长问短。一个星期以后,校长和教导主任来听我的随堂课,他们事先并没有通知我。当上课铃响起后,他俩拿着凳子微笑着走进教室,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讲课,然后他们坐在{zh1},打开笔记本和课本,边听边记录。开始我有点紧张,对领导的“突然袭击”毫无思想准备,有点措手不及。但我很快就xx下来,及时地进入了角色,按照我的备课思路比较流畅地讲完了这一课的内容,学生们也很配合,课堂气氛比较活跃。下课以后,他们对我的讲课进行了评点,总体上给予肯定,特别是全程用基本标准的普通话讲课更是一个亮点,因为当时的农村学校百分之九十五的教师都用当地的方言讲课,学生根本不会讲普通话,上级教育主管部门虽然也要求教师讲普通话,可收效甚微,我的讲课学生感到新鲜。
我代他课的那位老师病愈回校,学校并没有要我走的意思,据说校长已向上级打了报告,要把我留到学期结束,并把我的教学情况向上级作了汇报,上级也同意了。{yt},校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要我代表学校参加乡(当时叫公社)教学比赛,准备上一堂公开课,先在校内试讲,问我有没有信心。当时怎么回答他的我已经不记得了,总觉得十分突然,我并不打算在农村学校扎根,代课只是逃避繁重的体力劳动的一种手段。这回可要假戏真做,竭尽全力了。我接受了任务以后才觉得教书并不轻松,要干好这一行不下苦功夫是不行的。为准备学校的试讲,我挑灯夜战了好几个晚上,虚心地请教于老教师,查阅了大量资料,认真撰写教案,校内的试讲成功了,校长十分满意,更重要的是我在讲台找到自信。后来想想也真有意思,我这个人种田不行,做工不行,惟有站在讲台上就得心应手,踌躇满志,有相当高的自信,难道这也是一种缘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