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的我想起来说些关于xx的闲话,不是xx的问题。我不是太喜欢打xx但是并不厌恶,属于那种打的打的就会跑神的那种,摸着一手好牌常常照顾不上来而付之东流。但是也有过几次辉煌的时候,把桌上的三个大男人打得落花流水,哈哈,不过那都是老公在我后面做阵的时候,自认自己没有机智却有手气。早些年搬新家,到了xx家里常会招呼一些朋友来玩玩,而通宵达旦的xx则一定不可避免,有时候拼出个2麻桌,我偶尔也得作为“三缺一” 被逼得上去“凑一脚”,一夜下来,虽有点天旋地转,也得强打精神,一来不能搅了大家的兴致,二来也得提防着庄家做xxx,豪华七小对,杠上开花等xx,或一不小心自己点炮被捉了五魁,虽做不了赢家,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弹尽粮绝。
有时候白天给福州的妈妈打电话,听到电话里妈妈带着愉悦的“啊啊啊”的声,就知道妈妈又在xx桌上战斗了。福州是个悠闲的城市,福州人喜欢搓xx也是出了名的,那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每次和老公回福州,妈妈总会张罗着给老公“凑脚”打福州xx,福州的家人多,还有邻居,凑上个几桌不成问题。老公开玩笑说在福州学的最快的话就是骂人的话言,而骂人的方言就是在xx桌上学来的。偶尔他在xx桌上也会入乡随俗来几句南腔北调福州“骂人方言”。哈哈,给牌桌上的紧张的气氛降降温。
这几年xx开始解禁,所谓的棋牌馆也应运而生,耳边常闻噼噼xx的牌声。福州从来都是xx盛行,可是要退到十几年前,那些联防经常要窥听谁家有洗牌声,打xx者被罚款带到派出所是常有的事,如碰到老头老太太打xx被抓的,还得给这些年老体弱者租辆三轮车送到派出所教育,然后再送回家。想起十几年前的一件有趣的事,我妈妈有几个牌友,是我高中时代的几个男同学和他们的朋友,那时候都在上大学,逢xx或放假,他们都上家里和妈妈打牌,有时候吃喝住都在我们家,感情很深。那是个周六的晚上,我照常去跳舞,回家开门进去,原本应该是酣战正浓的家里却异常安静,xx桌上还散落着一些零钱,家里只有刚从外面应酬回来的爸爸。我问爸爸他们都上哪去了,爸爸告诉我他们打电话回来说都给带到派出所去了。说起来还挺好笑的,楼下巡逻的联防听到了我们家噼啪的洗牌声就上楼敲门,坐在牌桌后面观战的一个朋友估计也是心不在焉,听到敲门声,也不问是谁就把门开了,回到座位继续观战。 “收了,收了。”联防说话了。妈妈和我这些朋友仍然在牌桌上聚金会神地战斗,牌桌上和牌桌后的人对进来的联防熟视无睹,大概以为是熟人。其中一个打牌的同学应和了一声,“着什么急,还有几圈了。”“收了,听见没有。”联防抬高了声音,这才又有人回头看了看,看到联防手臂上的红袖带,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哈哈,来不及了,连人带xx全被带到派出所,后来是找了一个市局朋友打了电话才给全部放回来的。
吃声、碰声、胡声、洗牌声,、xx声声,或输或赢,变化莫测,人生百态尽显其中。打xx只要没有到“玩物丧志”,也是其乐融融。
(文首插图 原创 xx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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