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新村– 舟过江水留痕

约6年多前,本地一家电影公司拍摄了一部抗共影片——《巴罗PALOH》,内容是描述巴罗村民如何抗共的真实故事,该片后来获得第48届亚太影展评审团特别奖。

可惜我不是影片中人物,我生已晚。出生时二战已结束,母亲说我是在香蕉园出世,我长大后对香蕉园没有一点概念,母亲又说,后来香蕉全砍了改种橡树,所以要找它的存在地点是不容易的。

家人当年是躲避日寇的滥杀无辜而逃到香蕉园。在园里,还不时听到马共份子在深山和野战xx交火的消息。

我稍懂事时,马共势力已日薄西山,对村民的安全已无威胁,这时家人才迁进巴罗新村,开始过着一个和平的新生活。

我18岁来到大都会谋生,同事问我哪里来?我说来自一个名叫巴罗的小新村,同事就先入为主应道:“我知道了,是在怡保。”我马上纠正说:“不是怡保,我的家乡是在柔佛中部、在居銮附近。”

我住的新村时常被人弄错地点;影片《巴罗》内容是道道地地的真人真事,但拍摄地点是安排在怡保的坝罗新村进行。我不免会产生疑问,是不是编导搞错还是巴罗没有适合的场景?

巴罗是个山城,周围层峦叠嶂,当年是“山老鼠”出没之地,今又怎会没有适合拍摄的场地?

日军南侵和马共斗争结束后的几年内,当局在新村实施紧急状态,实行粮食管制、检查出入配备、大锅饭配给等政策,庆幸在我及长时已没有戒严,村民白天可以照常进行活动和夜晚自由出入。

巴罗得天独厚,土壤肥沃、气候适宜、物产丰富,村民以小园主居多,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主要是生产橡胶、油棕、可可;因此原产品价格的波动,与村民的收入和小村的经济是息息相关的。

巴罗是个淳朴无华的新村,因无xx的旅游景点,吸引不到游客到来,所以无刻意去浓妆美化市容,反而是以一种原始自然美的风貌,和浓郁人情味来欢迎外地到来作客的人。

今日巴罗是个和平安宁的新村,村民安居乐业、守望相助、治安良好、生活消费低,是个理想的居住环境。

2009年5月15日
南洋商报【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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