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场的门口
卖豆腐的老头
张着手，摸索那张纸币
并非xx，但手感很轻
银行的取款机
吐出一叠黄铜
还是五毫米
但消减了比重
题记：我常路经那个劳动力市场，那些失去离开土地的农民在那里等着出售力气。终于有{yt}，我的鼻子酸了。2010，03，28.
眼睛在嘴下头说话
鼻子在耳朵上呼吸
嘴在天上啃了一口海市蜃楼
遍地高楼，一个巷子里
站着早晨的忧愁
一辆车停下，躁动了那些眼睛
讨价还价，{zpy}的
标志着这{yt}的行情
一双手，两只脚
自由的身子在这里晃动
蹲下，站起来，默然低头
在地面上，还残留驴马的尿骚
和牲口市场经纪的手势
明镜高悬。老爷已不升堂，警报开道，一路呼啸
稳坐会议室{dy}把交椅上，办公室来往或大或小的报告
前衙在红旗之下，后堂挂着粉红的窗纱
广场坐着一群主人，一把镰刀割过麦地里的舌头
一把锤子，石头崩花，天地因而闭上嘴巴
正在发生的
过去。那些物品
那些痕迹，和时间
流去的心情
又掉下一颗牙齿
我以一个污点证人的名义
控诉这个尘世的荒谬
史册已经销毁书面的答辩
岁月的河床上断流昨日的影像
我听到自己的发言，来自
放纵和颓废运动完毕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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