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还保存着一把三十多年前在农场使用过的手动理发推剪。在那知青年代,它可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我所在生产队没有理发室,知青和当地职工的理发主要是靠相互帮忙理发,女同志剪发也是在相互间进行的,也有少数人去几里地以外的公社或农场场部去理发。
74年成家后,为了方便给老公理发,我特意去新浦买了一把理发推子和一把理发剪。从此,我学会了理发。老公理发由我包了,此外我还会为邻居和孩子理发。78年的四月,我的孩子出生后的一百天,我为我的孩子剃了百日头,那是孩子过一百天,{dy}次给他剃胎发。据说,现在请理发店的师傅给孩子剃胎发的价格可是不菲呢。
以后在我当教师的日子里,在学校见有的学生头发长了,就把理发剪带到学校,为长头发的学生理发,有时也为个别老师理发,但凡有人找我,我都来者不拒。那时家里下放到淮安农村,每当我回到农村探亲时,也利用假期为我祖父和表弟理发。
就这样,我乐此不疲的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为人理发,特别是为我的孩子理发,一直坚持了二十多年。现在他是看不上我理的发型了,我的这把理发推剪已“退休”近十年了。可是我依然不舍得丢弃。看到它,就让我回忆起我们知识青年当年艰苦奋斗、勤俭持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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