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绶琯:震撼世界的LAMOST望远镜之父- 卧薪尝胆还我河山- hzq996 - 和 ...
王绶琯:震撼世界的LAMOST望远镜之父 [转贴 2010-04-01 22:50:08]   

> > 嘉宾访谈实录 > 正文

是谁在改变我们的世界,告诉您一位不为人知的

【解说】他最初学习造船,却在异国他乡和天文结下不解之缘;他学成归国,参与了几乎从零开始的中国现代天体物理学的奠基和开拓;他殚精竭虑,主导xx了中国自己的{sjj}天文望远镜LAMOST;他老骥伏枥,孜孜不倦地为青少年科普工作贡献余热。本期大师,xx天文学家王绶琯。

【字幕】王绶琯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天文学会名誉理事长、原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台长、中国大百科全书总编辑委员会委员及天文卷主编、参与中国现代天体物理学的奠基和开拓。


王绶琯:震撼世界的LAMOST望远镜之父 视频完整版

点击观看小视屏:

从少年求学到科学老人

【解说】1993年10月,南京紫金山天文台将他们发现的国际编号为3171号的小行星,命名为“王绶琯星”,以表彰王绶琯在中国现代天文学上所做的贡献和成就。2009年初冬,当我们走进这位已经86岁高龄的天文学泰斗的家中时,精神矍铄的王老早已在满屋书香的客厅等候多时。2个多小时的采访,王老侃侃而谈,从少年求学到LAMOST的设计建造,时间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一位老人的睿智人生也就此展开。

从少年求学到科学老人

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width;}}" alt=天文学家王绶琯:震撼世界的LAMOST望远镜 src="http://img1.gtimg.com/news/pics/30442/30442391.jpg">

福建马尾海军学校(资料图片)

晓虹:王老,您在小的时候,13岁的时候考上了福建的马尾海军学校,为什么会去考海军学校?当时谁替您做的选择?

王绶琯:那个时候,我考海军学校,正好还是在抗战前夕。我是1936年进的学校,马尾海军学校是培养军官的学校,培养海军军官的学校。

这个海军学校,马尾海军学校是个很老的,是洋务派左宗棠在1864年,我没记错的话,在那个时候建的。

而教育当然是比较好的,比较好的教育。他那里能出严复这样的人,詹天佑是那里出来的。所以现在的名人,在那个年代还是出了不少。

当时是有两种应考的条件。我们那一届是招100个人,100个13岁的孩子,当然有的14岁,有的大一点。各省可以先自己考试,以后各省就推荐人到南京来考试。还有一个推荐来源是军官,足够级别的军官可以推荐他的家属、他的子女去应试。我是我叔父推荐我去应试的。这就(相当)等于当时你不花学费可以进大学了。

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孩子,我3岁的时候她就守寡了,{zh1}她还是决定让我去。学校在福建马尾,我去学航海,(后来)我眼睛近视了,当时是十六七岁的时候,当时说你近视了就不能(学)航海了。所以后来我们近视的这些十几个人都改了去学造船去了。

晓虹:那您后来怎么去了英国留学?

王绶琯:造船有个留学的名额。英国对中国,那时候也还是盟国,而且我们海军跟他关系还特别好一些。所以他有各种渠道来招收中国的留学生,我去考了,就考取了,然后就到英国去了,就在皇家海军学院。

晓虹:那个时候您多大?

王绶琯:21岁。差不多等于在中国把大学的课学完了到英国去的,那时候我的同学大部分都是剑桥跟伦敦大学毕业的。我们那一代的孩子,我算运气非常好的,在学校一路上去。到那里他们人还挺友好的,现在我一生当中{zh0}的几个朋友,也是英国人,那个时候交的,也还不错了。

 

改攻天文:在伦敦大学天文台从头起步

【解说】在英国进修造船工程期间,王绶琯著就读的皇家海军学院与xx的格林尼治天文台仅有一墙之隔。从小对自然科学充满兴趣的王绶琯,开始自学天文学。1949年,王绶琯强烈愿望投入天文工作,在一位挚友的鼓励下,他下决心放弃造船,从头启步。他写信给当时伦敦大学天文台台长格里高利先生请教。格利高里很快接纳了他。于是王绶琯在伦敦大学天文台开启了他的天文生涯。

改攻天文:在伦敦大学天文台从头起步

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width;}}" alt=天文学家王绶琯:震撼世界的LAMOST望远镜 src="http://img1.gtimg.com/news/pics/30442/30442802.jpg">

伦敦大学天文台(资料图片)

 

晓虹:王老,您{zx0}开始学的是造船,后来又成为了一个天文学家,这中间有了很大的跨度。据说您当时给格里高利先生写了一封信,然后由此就揭开了您通往天文学的序幕,那个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王绶琯:在贵州的时候,我就对自然科学很感兴趣,包括天文学,(到了英国)就更有机会接触到这种天文的东西,并且他那里还蛮开放的。英国天文台也不大,有好几个。他们看见年青人,又是外国人,他都很欢迎。为什么我那么(喜欢天文),我也说不清。如果我现在可能就没有那个热情,我会想,我造船已经学了么多年了,这个职业也不错的。但是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这样?后来我想了一个标准答案,我看就是兴趣吧,人对自然有很大的好奇心。同时你要看了前面的人能够这样发现,能够那样做一个事情,你也很想自己来试一试什么的。

晓虹:实际上可能就是因为喜欢。

王绶琯:就是舍不下来,到了英国,科普的东西也很多。当时,英国有几位天文大师,{sjj}的大师,他们文章写得非常好,也挺吸引人的。这样子,我就老在想,要不要从业余爱好,要不要更走近一点。

晓虹:您当时给天文台的台长(格里高利)写那封信是怎么写的?

王绶琯:写信这个不是很重要了。因为英国很小,你要有个星期天什么,走一趟就到了。写信当然就表达得更清楚一点,他可能就是对年青人比较愿意让你试一试。所以,我后来就跟他说,我要么回国去,要么到这儿来。因为我不想到台湾,那时候已经解放了,我母亲在上海,身体也不好,所以我又赶去了,但是我又舍不得天文学知识。他们好象说,也欢迎我到那里做点事儿,我就去了。去了时间也不长,不到三年的工夫。

 

回中国去:从零开始参与天体物理学奠基

【解说】1953年,王绶琯抱着一腔爱国热情回到中国。刚刚建立的新中国百废待兴,在老一辈科技工作者的带领下,王绶琯开始参与中国现代天体物理学的奠基工作。

回中国去:从零开始参与天体物理学奠基

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width;}}" alt=天文学家王绶琯:震撼世界的LAMOST望远镜 src="http://img1.gtimg.com/news/pics/30443/30443357.jpg">

紫金山天文台(资料图片)

晓虹:您是1953年的时候回来的?

王绶琯:我1953年到中国。

晓虹:当时为什么没想留在英国?

王绶琯:因为我本来就没想留在那儿,很少人想留在那儿,我们那一代人。

晓虹:为什么?

王绶琯:国家解放了。当时,我们这一代人好象,这个也是有个空想,觉得科学不知道怎么救国,但是总觉得应该救国的吧。另外,我们国内也开始了重建了,在1952年左右,紫金山天文台张(张钰哲)台长跟我也通信了,他应该说是我的带路人。

当时还有个上海天文台,本来是法国的,也给紫金山接管了。原来昆明的天文台还留着。还有个青岛的小天文台,是德国人占领着,所以都归紫金山管.。我们有三老,张钰哲先生,李珩先生,还有陈遵妫。都是抗战以前就是研究员了。他抗战的时候,就把紫金山天文台的望远镜,那个很宝贵的,当时在远东还算大的。把镜头就搬到昆明去,放起来。解放战争结束,就组建这个,重新组建,那从零开始了。他(张钰哲)要招兵买马。我是他的头几匹马当中的一匹。我回来以后什么也没有,就是重建。

晓虹:那个时候,我们都知道,从零开始,从新开始是最困难的。你们是怎么做的?

王绶琯:开始,当然是把残局先收拾好,组织起来,方才说过的那几个单位组织起来。这都是张台长做的,不是我做的,把人都召集过来,按照当时他的理解,来把仪器恢复,把一个研究组建立起来。我就跟另外一位,跟我同龄的陈彪院士,现在是院士,那时候不是,才30岁。一起跟着李珩先生,就把天体物理组建起来。不过,过了不久,张先生就把从昆明带回来60公分的镜头,又把它恢复了,张台长就把我调去,他自己亲自主持把这个修理了。把我叫去当他的助手,还有另外一个人,还有一位行政人员就跟他来做。几个月吧,还是把它修起来了。{dy}张照片,是我来跟踪的拍一个星团,拍得还蛮好的。张先生挺满意,印了一张照片,后来还送给我,我找不着了。

xx授时:接受国家紧急任务

【解说】1955年,中国科学院接到国家下达的任务——授时。国家建设紧急需要地图测绘,地图的测绘需要xx授时的配合。当时,我国百废待兴,差距很大。在张钰哲台长找到王绶琯时,他毫无犹豫地把自己“天体物理”的专业转向了“天体测量”,和当时已在上海的几位同志一道,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并于1957年圆满完地成了任务。

xx授时:接受国家紧急任务

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width;}}" alt=天文学家王绶琯:震撼世界的LAMOST望远镜 src="http://img1.gtimg.com/news/pics/30443/30443525.jpg">

xx授时(资料图片)

晓虹:您刚才谈到授时的问题,我知道您也做了很大的贡献,把授时的xx度提高,您讲讲这一段。

王绶琯:到了紫金山不久,(我们)把望远镜修了,这样大家都很高兴。我的天体物理工作,也想把一些课题做一点。当然,队伍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吴有训先生就到了,有一个紧急任务,说国家需要时间信号。这个时间信号,就是传统的了,太阳大家都知道,每天中午就过南北线,这个就是个时间的标志,太阳过南北线就叫做中午,所以古代这个时候,就在午门放一个炮。到了现代,比如说50年代,这个时间就要求得很xx了,因为最重要的就是测绘要做东西,测地图。测地图要靠测天上的星来知道地下这个地方的相对位置,要画全国的地图,你就得有个非常xx的时间。xx时间到底xx到什么程度呢?在不同的地方,不管在西山还是在上海,时间得准确到百分之一秒。现在说起来这简直是小菜一碟。现在都知道千万分之一秒了。当时我们做不到。

我们做不到,我们国家没有地图,资源就很难开发了。还有打仗什么的,地图也画不出来。过去是帝国主义,不同的国家在不同的地方,他做也了不给你,那么就七零八落的。所以,这个测绘部门就紧急地向科学院要求要准确时间。这个准确时间,当时是归天文馆的。所以,吴副院长就找到张台长要求解决这个问题。

张台长跟李先生就让我去做这件事儿了。我又没做过,当时谁也没做过。我当时,以前我那么迷天文物理什么的,那个时候倒是很受感动,所有人,大家都在建设了,那就真的是国家说什么就做什么了。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功劳。因为一开始百废俱兴,什么都是0.0,你做到0.1就是增加了无数倍了。所以,我就做这个0.1吧。后来的三四五六七都是他们做的,我就做了这件事儿。这件事儿到1957年就很快了,两年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射电天文:中国射电天文研究的开创者

【解说】20世纪50年代,射电天文还是一个新兴的学科。1958年,中国科学院吴有训副院长决定当年苏联射电天文学团队来海南岛观测日环食组成中苏联合观测队,以此为契机引进射电天文技术,建立起自己的射电天文研究队伍。

射电天文:中国射电天文研究的开创者

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width;}}" alt=天文学家王绶琯:震撼世界的LAMOST望远镜 src="http://img1.gtimg.com/news/pics/30443/30443555.jpg">

射电望远镜(资料图片)

1958年就开始管射电天文学了,吴有训先生是学部主任,天文学归他领导。他亲自过问天文学的课题就两件事儿,一个是授时,一个是射电天文。射电天文当时还算是新的学科,因为1932年人类才发现天上有无线电波。

就拿雷达队伍的技术来测量,在接受天上的无线电波,一测了以后,就是所有的天体另外一面就显露出来了,它本来有一个光学的面目,现在还有无线电面目,都是同一个天体。比如太阳,太阳的无线电面目跟太阳的,我们看到的光学面目大不一样,所以这对研究天体是一个非常大的事情,这个学科当时就变成一个非常大的热门了。但是我们当时无线电技术也很落后了,射电还没有,苏联当时也可以帮我们,帮我们的计划是很慢的。

吴副院长就突破这个框,当时在海南岛有一个日食,苏联人想到这里来参加,用射电技术搞射电天文的日食。吴副院长说,我们搞个联合观察队了。他就派了陈芳允先生,他是我们国家无线电的一个很重要的领军人物,也是吴先生的学生了,另一个是我,我们两个人,一个射电一个天文,就把这个任务组织了。

【解说】王绶琯受命和电子学家陈芳允一道,组织中方团队。这件事得到苏方队长莫尔强诺夫的积极配合。

那个观测还比较成功,苏联人也非常好,所以那个射电天文就那样,经过我们一些小的队伍建起来。建起来以后,苏联人就留下一个小的仪器在这里,我们拿来做样本去开展工作,也复制也做。然后他就走了,走了就碰到大跃进了,一大跃进,年青人都回到本单位去放卫星去了,又空了。后来我们就招好多高中生开始了,又开始,还有北京的一个学校,北大还有北师大,这个就“慷慨当年万古名”了,当时北师大万古名就来了,就这么开始了,我又变成搞射电天文了。

【解说】王绶琯从此告别了“天体测量学”,开始了中国射电天文的创建。

 

LAMOST:自主创新,{sjlx}的天文望远镜

【解说】“LAMOST ”,是 “大天区面积多目标光纤光谱望远镜” 的英文缩写。

LAMOST:自主创新,{sjlx}的天文望远镜

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width;}}" alt=天文学家王绶琯:震撼世界的LAMOST望远镜 src="http://img1.gtimg.com/news/pics/30443/30443626.jpg">

lamost结构示意图(资料图片)

晓虹:LAMOST天文射电望远镜是在什么时候提出的?您能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个背景以及它是怎么样发生的呢?

王绶琯:这个现在报道得比较多了,我就是说我自己的一些参与经过吧。天文,我们叫做观测的科学,你要看不见的东西就根本没法研究,你要看见它就得有望远镜,这个望远镜越大越好。刚解放的时候,60公分算{zd0}了,后来大跃进的时候就做个2米的,在世界上也算不小的。这样做出来以后,这个技术队伍就出来了,苏定强就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位现在也是院士,当时跟苏定强一样也是年青人。有一次他们两个来找我,说这个2米望远镜现在做出来了,中国下一步该怎么走?当时我在学部里头组织一个天文委员会,来策划这些事。中国天文学会,包括天文界的,还有科学院里头各个研究所的,我们自己尽可能多地投入吧,发动大家都来考虑这种事。讨论了多次以后,就筛选成4个,这4个现在都实现了,其中一个是LAMOST前身。

【解说】人类认知天文世界的本质,最重要的手段是天体光谱的观测。但是直到20世纪末,在已经登录下来的所有天体目标中,获得光谱测量的天体不及万分之一。其中的一个主要障碍是天文望远镜的设计难以做到兼备“大口径”和“大视场”。王绶琯和苏定强合作解决了天文望远镜设计的这一难题。

我们在跟苏定强在一起商量的时候,就觉得天文有两种的望远镜,一种就是很大,很暗的东西都可以看见;一种望远镜视场很大,可以一下子看好多东西。两个都挺重要,因为天上的东西很多,所以我们这几个人集中注意力放到这个上头,去想想看有什么。

后来我们就觉得,这里头是有一个文章可以做。因为在当时,我觉得大视场的望远镜现在马上就要变成非常重要的一个保障,为什么?因为大视场望远镜可以一下子看多的天体,本来你一次可以测一个,现在一次可以测很多个,这件事情当时在英国、美国都有天文台在开始做实验。我们也开始做,但是我们条件太差,光纤自己就不能拉,但是这个(发展)迹象已经很明显了。所以我们觉得,我们尽力去研究这个大视场的望远镜,等光纤发展起来的话,那个会变成非常重要的一个前沿工作了。

现在美国SDSS望远镜得到的结果,是世界上所有望远镜成果获得率{zg}的。LAMOST望远镜设计就针对这个,比它提高10倍,比美国SDSS望远镜要提高10倍,但是我们设计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也在做这个。

如果想办法去攻这个难题,能不能把大视场望远镜也设计成,它同时也兼有大口径,就是大口径望远镜能不能兼有大视场,这个是望远镜设计理论的问题,是换脑筋的问题,这个竞争不在于有没有钱,就在于谁能够解决这个问题,谁就解决了。

【解说】王绶琯前瞻性地预计到学科发展和技术条件,他们选择了主攻望远镜“大口径-大视场”难题的方向时,注重集体智慧,通过组织全国讨论,“三易蓝图”,{zh1}出来了卧式结构,其中关键性的“主动反射镜”及稍后的“光纤定位”技术都是非常有特色的创新。

现在LAMOST是40米,非常长的东西,怎么拿来对着天空的星星?40米的东西,做出来也不好用。我们解决问题的思路,如果我能够把这个40米,变成不是它来移动,变成躺在地上的40米,躺在地上不动,行不行?所以,我把施密特望远镜40米躺在地上,再用一个镜子,像玻璃镜那样去反它就可以了,这个概念现在说起来,咱们不是搞天文的都懂。这一放下来就有好多好处了,原先要脑袋满天转的这个就没有了,就变成一个镜子在那里转了,换了这个。

第二,你如果这个东西要测很多很多的光纤,都拿来放到一个色谱仪上头。那么你要光纤也是很大,不是美国那个600个,而是4000个,甚至8000个,那你就要用很多的光谱仪。这个光谱仪要背在望远镜上头每天转,那不得了了,本来40米,你还得背十几个光谱仪,那背不动。背不动,那你光谱仪放到地上,光纤跟着走,这个光纤很细的一个东西,跟着转来转去,扭来扭去,没几天就扭完了。所以它解决不了,就是做好了,也解决不了这么大量的测光谱问题。

但是一躺在那里就没关系了,你有多少都放在一块儿,所以这个镜子就是采取了这样的系统。采取这样系统以后,就有个问题,这个镜子要加一面吧,放这里,苏定强就想到,这个镜子加上当然也是个很麻烦的事儿,又凭空多了一个镜子。他就想,干脆就用这个镜子来转,而这个镜子本来负责要去改正,把视场变大,做一个改正的。

他就用一个xx自动的改正方法,叫做主动改正镜,这个镜子同时又兼了,可以来跟踪,同时又兼了改正。这个主动化的东西,这个主动光学自动镜是一个很先进的经验,所有望远镜的笨的东西都放在地上,本来两块镜子变成一块了。这样一合起来,就变成了一个LAMOST,所以你看过去LAMOST是一个很长的东西,其实,它很长,都装地上无所谓。

【解说】一代人的十年攻关,解决了一系列前沿性的难题。

【解说】2009年,LAMOST通过国家验收鉴定,确定了其性能居世界上天文望远镜中高光谱获得率之首。

晓虹:您经历了很多的选择,您也开创了中国在射电天文上面的很多的{dy},您觉得自己最重要的一个成就是什么呢?

王绶琯:我觉得最重要的,当然从现在说起来,总是一个人越来越累积得多,应该说我现在已经86快87了,{zh1}一个主要工作就是LAMOST了。但是我从LAMOST得到了一些经验,应该说并不是说我们每个人的智力就比别人都强,而是如果我们每个人能够比较同心协力,再一个看准的问题,{dy}战略问题要看准,是什么方向要弄准;第二,大家都同心协力来做事情,不计较你多做一点,我少做一点,谁的功劳什么的。

我心里觉得我能够做我所喜欢的这项工作,我还是心存感激的,你有一个喜欢的事业,你得忠于这个事业,哪怕你忠于自己。所以,你真正喜欢天文学,你就是真的追求天文学,我有一句诗叫做“人重才品节”,你要有才,你还要有人品,还应该有节,节是气节,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要有气节。

引导孩子们热爱科学

【解说】王绶琯对于青少年科普事业非常热心,早在主持北京天文台工作时,每年坚持去参加或出力协助青少年天文科技工作。

引导孩子们热爱科学

0 && image.height>0){if(image.width>=700){this.width=700;this.height=image.height*700/image.width;}}" alt=天文学家王绶琯:震撼世界的LAMOST望远镜 src="http://img1.gtimg.com/news/pics/30444/30444243.jpg">

王绶琯先生和中学生们在一起(资料图片)

晓虹:我们知道您是到了退休之后,还一直致力于青少年的科普工作,为什么退休了还不给自己留一点空间,享享清福?

王绶琯:我这个人,我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我觉得能力很有限,每次能够做好一件事儿就非常吃力了。所以,当时学部让我做事儿,我基本上科研都顾不上了,后来大家就一心一意做LAMOST,我别的也顾不上了。到了我年龄足够大了,我想我去看文献或者做计算,那应该是年青人比我强得多了,所以他们有什么问题讨论讨论可以,我都不敢,我研究生都不收了,因为你不能误人子弟,对吧。

但是我一心挺想做的事儿,就是我从年青的时候追求这个。其实,我有很多的幸运,有很多机遇别人不容易得到了,刚才都说了,得到了,这个我也想让今天的小孩都知道,你们的机遇是多好。另外,还有一些你这个得到机遇,如此不易的话,我如果要下面的孩子也像我一样,他很向往这个科学的话,我就尽量给他创造机遇,这是我的思想。

我让很多的年青的孩子,他很喜欢科学,像我当年那样子。

【解说】1998年,王绶琯联合61位院士和专家提出建立“北京青少年科技俱乐部”,开启了以帮助有志于科学的优秀高中生“走进科学”的“科研实践活动”。2005年俱乐部又启动了初中阶段以全民基础素质教育为目的的“校园科普”活动。

我这边就尽量联络很多的,真正的科学家,就是{dy}线的,这个非常,以及{dy}线的科学环境,他的实验室。让这个孩子到里头去求师交友。我不是让他去创造奇迹,个别的可能创造奇迹吧,但是他求师交友。一个人对一个事情非常感兴趣,有一个长辈,像我所遇到的那样的长辈,能够引导他一下,跟没有这个长辈,是有差别很大的。所以我让他到那里去,有很多的长辈在那里,可以跟他交往。

他也许将来并不做科学,那就一生有这么一次机缘就完了,如果10个人当中有一个人将来是做科学的,他就可以提前遇到一些可以指引他的人。

【解说】痴迷天文七十余载,王绶琯从一个对天文充满兴趣的懵懂少年,一步步成长为中国现代天文学领域的学者大家,在那浩瀚的星空中,有一颗熠熠生辉的“王绶琯星”,在中国现代天文学的发展史上,也注定会永远镌刻下他闪光的名字。

郑重声明:资讯 【王绶琯:震撼世界的LAMOST望远镜之父- 卧薪尝胆还我河山- hzq996 - 和 ...】由 发布,版权归原作者及其所在单位,其原创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企业库qiyeku.com)证实,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请自行核实相关内容。若本文有侵犯到您的版权, 请你提供相关证明及申请并与我们联系(qiyeku # qq.com)或【在线投诉】,我们审核后将会尽快处理。
—— 相关资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