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艾罗校阅会谈记录- 深度分析- dickie_hu - 和讯博客
第九章 艾罗校阅会谈记录 [转贴 2010-03-29 00:53:34]   
在我结束向速记员叙述前一次会谈内容的不久后,基地指挥办公室紧急召见了我,并由四名全副武装的军警进行护送。当我到达时,我被要求坐在一间非常宽敞的临时办公室里,而且里面已经布置了一张会议桌和一些座椅。在办公室中有几位我曾经在“旁听席”见过的高官,我之所以能认出他们,是因为他们都是有名望的人。

我被介绍给的那些人中包括:

空军部长(Stuart)Symington,空军参谋长Nathan(Farragut)Twining,空军上将Jimmy Doolittle(吉米•杜立特),空军上将(Hoyt) Vandenberg和上将(Lauris)Norstad。

出乎我意料的是,查尔斯•林德伯格(Charles Lindbergh)也在其中,空军部长Symington向我解释说,林德伯格先生在这里作为美国空军首席官员们的顾问出席会议。在房间中还有其他几个人并没有加以介绍,我推测那些人是这些军官们的私人助理或一些情报部门的工作人员。

所有这些突如其来的xx,不仅来自部长和空军上将们,而且还有如此闻名世界的人士,诸如林德伯格先生和吉米•杜立特,这情形使我认识到我作为艾罗的“翻译员”角色是多么的重要,同样从其他人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来。到那一刻为止,我除了有一些肤浅的认识之外,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这些,我猜想可能是由于我太全神贯注于这种特殊情况的细节所致。突然间,我领会到了我这一角色的份量,我想,从某种程度上讲,那些人出席会议是为了使这一事件在我心中留下印记。

部长指示我不要紧张,他说我并没遇到任何麻烦,他问我是否认为这个外星人会愿意回答他们已经准备好的问题清单。他解释说,他们非常渴望获得关于艾罗、飞碟和同领地以及其它艾罗在会谈记录中所透露主题方面的更多细节信息。当然,他们主要想就有关军事安全和飞碟构造方面进行提问。

我告诉他们,由于可以使艾罗信任旁听席人们的意图的征兆毫无改变,因此我十分确定艾罗也不会改变她拒绝回答你们问题的决定。我重复说了一遍,艾罗已经交流了每一件她愿意并可以自由讨论的事情。
尽管如此,他们仍坚持认为我应该再去问艾罗,看看她是否会回答问题,而且,如果她的回答仍然是“不”,那么我需要问她是否愿意阅读我在会谈中记录的“翻译内容”副本。他们想知道艾罗是否可以核实我对这些会谈的理解和翻译的准确性。

由于艾罗可以非常流利地阅读英文,部长请求在艾罗校阅记录内容并确认其准确性的期间,是否可以允许他们在场观察。他们想让她在记录内容副本上写下“翻译”是否正确,并且对任何不准确的记录内容做注释。当然,我除了服从命令别无选择,我xx按照部长的要求做了。

我得到了一份将要交给艾罗的包括签名页的记录副本,在艾罗结束校阅之后,我也将奉命向艾罗请求在封面页签名,以证明所有经她校正的翻译记录内容是正确的。

大约一小时过后,我进入了会谈房间,按照指示,在包括空军上将们(我猜测也包括林德伯格)和其他人的旁听席成员透过旁听席房间的玻璃观察的情况下,我将翻译的副本和签名页转交给了艾罗。
我坐在平时的座位上,距离艾罗对面4或5英尺远。我向艾罗递送了那个文件袋,并用心灵感应的方式将刚刚得到部长的指示传达给了艾罗。艾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文件袋,并没有接受它。

艾罗说:“如果你已经阅读过这些内容,而且如果你自己对它们的判断是准确的话,那么,也就不需要由我去校阅了。这些翻译内容是正确的,你可以告诉你的长官,你已经如实地转达了我们之间交流的记录内容。”

我向艾罗保证我已经阅读过它们了,而且记录的内容正是我向记录抄写员所陈述的那样。

“那么,你愿意在封面上签字吗?”,我问。

“不,我不想签。”,艾罗回答。

“我能问为什么吗?”,我说。我对为何她不愿意做如此简单的事情而困惑不解。

“如果你的长官不相信自己的下属可以诚实并准确地向他汇报,那么我在这一页上的签名又会给他带来什么样信心呢?如果他连自己的忠实职员都信不过,那么他为何会愿意相信由一位同领地的军官在一张纸上留下的墨水印记呢?”

我不太清楚面对这一情况应该怎样去说,我既不能用艾罗的逻辑去辩解,也不能强迫她去在文件上签字。我坐在我的椅子上呆了一会儿,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我向艾罗表示了感谢,并告诉她我需要向我的上司询问进一步的指示。我把会谈记录的纸袋放到了制服外套胸口的衣兜中,开始起身离开座位。

就在那一刻,旁听席房间的门突然砰地被打开了!五名全副武装的军警冲进会谈房间!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紧随其后,他们推着一个小型的手推车,上面放着一个盒子形状的设备,在它的表面装有许多刻度盘。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两名军警就将艾罗牢牢地按在那把加有厚坐垫的椅子上,艾罗自从我们进行会谈的{dy}天起就一直做在那上面。另两个军警抓住我的肩膀并将我按回到座椅上,使我动弹不得。剩下的一个军警直接站在艾罗的面前,用步枪对着她,距离她的头部不足六英寸(15.2厘米)。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立即把小车推到了艾罗椅子的背后,他熟练地将一个圆形的头带绑在了艾罗头上,然后又绕回到推车中设备上。突然间,他大喊道“可以了!”

这些一直按住艾罗的军警们放开了她,在这一瞬间,我看见艾罗的身体变得僵硬并颤抖起来。这一情形持续了大约15-20秒,这个操作设备的人在上面转动了一个旋钮,接着,艾罗的身体无力地跌回到椅子上,过了几秒钟后,他又一次转动了那个旋钮,而艾罗的身体就像刚才一样的僵硬,他又重复了多次同样的步骤。

我坐在我的椅子上,一直被军警们按住。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被正在发生的一幕惊呆了!简直难以置信!

几分钟后,另外一些身穿白大褂的人进入了房间,他们简要地检查了艾罗的身体,此刻的她正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他们相互间喃喃而语了几句,其中一个人向旁听席的窗户挥手,接着,一张医用轮床立刻被两名服务人员推进房间。这些人把艾罗瘫软的身躯抬上了床,并且交叉地捆绑了她的胸部和手臂,然后将轮床推出了房间。

我立即在这些军警的护送下被直接带到我的宿舍,由军警在门外站岗,而我则被封闭在房间里。

过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有人敲我的房门,我开了门,空军参谋长Twining和刚才穿白大褂的设备操作员一同走进来。参谋长向我介绍此人为威尔考克斯医生(Dr. Wilcox),他让我陪同他和这位医生工作。我们在军警的尾随下离开了房间。在建筑群中经几经周转之后,我们进入了一个小房间中,艾罗已经被轮床运送到房间里了。

参谋长告诉我,艾罗与同领地被认为是对美国非常重大的军事威胁,艾罗已经被“固定不动”了,这样她就无法像她在会谈中说的那样离开并返回她的基地。如果允许艾罗去汇报她在此期间对这个基地所做的观察,那么,这将严重危及国家的安全。所以,为防止它发生,我们决定采取这样的行动。

参谋长问我是否理解这样做的必要性,我说我知道。尽管我肯定不会同意这种做法是必要的,而且我当然不会赞同这种对艾罗和我在会谈房间进行“突然袭击”的行为!然而,我并没有对参谋长说出这些想法,因为我非常害怕一旦我断言抗议,不知道对我和艾罗会发生什么。

威尔考克斯医生让我靠近轮床并站在艾罗身边,艾罗xx一动不动地静止躺在床上,我无法确定她是生还是死。其他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床的另一边,我猜测他们也是医生。他们已经在艾罗的头部、手臂和胸部连接了两片监测装置。以我受过的外科护士培训经历判断,我认为其中一个设备是用来探测大脑电波活动的脑电图机(EEG machine)。另一个设备是我认为毫无用处的一个普通的生命体征监测仪,而艾罗拥有的并不是生物躯体。

威尔考克斯医生向我解释说,他已经对艾罗实施了一系列“轻微的”电击疗法,企图将她慑服足够长的时间,以使我们的军方对这一情况进行评估,并决定下一步对艾罗的措施。

他让我尝试与艾罗进行心灵感应交流。

我进行了几分钟的尝试,可是并没有感知到任何来自艾罗的信息。我甚至无法感知艾罗是否仍然存在于这个躯体中!

“我认为你很可能已经将她杀死了”,我对这位医生说。

威尔考克斯医生对我说,他们会继续观察艾罗,而且我可能在稍后被要求返回,并再次尝试与艾罗建立沟通。
第二天早上,我在四名军警的护送下,从宿舍被带到了会谈房间。艾罗的厚坐垫椅子已经被搬出了房间,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小桌子和几把办公椅。有人要我坐下来等待接受他人接见,几分钟过后,威尔考克斯医生同一位身穿普通西装的男士一起走进房间,此人介绍自己是John Reid(约翰•里德)。

威尔考克斯医生向我解释说,里德先生在我上司的邀请下,从芝加哥乘飞机来到这里,并对我用测谎仪进行测试!我对这种交待的吃惊反应是显而易见的,在我有可能对任何事情说谎的暗示之下,威尔考克斯医生注意到我明显地受到了惊吓并遭到了侮辱。

虽然如此,里德先生还是在我椅子边的桌子上开始设置他的测谎仪,于此同时,威尔考克斯医生用一种平静的口吻继续解释说,这个测试结果将对我的自我保护方面进行管理。由于所有与这个外星人会谈的过程都是通过心灵感应进行的,而且艾罗也拒绝了去阅读并证实记录内容的准确性,这意味着记录内容中所包含陈述的事实与准确性,都xx取决于我个人单方面的陈词。因此,从“专家们”的主张来看,意思是他自己,除了使我通过服从于一种殴打测试和心理检查进行测定的方式之外,他们没有任何其它可靠的方法去检验记录内容的准确度,无论记录的内容是否应该受到重视,他的语气表达得很清楚,“或者就当作一个单纯女子妄想说大话的行为,以xx顾虑!”

里德先生用一根橡胶管缠绕在我的胸部前后,同时还包括在我的上臂缠着的血压计袖带。然后,他在我的双手和手指表面放置了一些电极,他解释说,他在会谈过程中将表现得非常客观,因为他已经彻底在科学性的审讯中通过了培训。这种培训目的应该是使他的审讯从人类的过失中获得解脱而已。

里德先生向我解释说,针对他和威尔考克斯医生将向我所提问题的反应,实际的心理变化过程将通过一个小型仪表盘传达出来。仪表的读数将在桌上仪器旁边的曲线图纸中被跟踪记录,纸上的相似曲线图将由里德先生与威尔考克斯医生“专家”的协助下,进行关联与解释,以决定我是否一直在说谎。

里德先生与威尔考克斯医生以一系列无伤大雅的问题开始,而在关于我与艾罗的会谈方面,则进入了一种更直截了当的审问形式。
以下是我回忆起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马蒂尔达•欧’丹奈尔•马克艾罗伊”,我回答。

“你的生日是哪天?”

“1924年6月12日”我说。

“你的年龄是?”

“23岁”。

“你在哪里出生的?”

“加利福尼亚,洛杉矶”,我说。
(以此类推的问题。)

“你会使用心灵感应交流吗?”

“不会,我从来都无法与任何人这样做,除了艾罗。”我说。

“你向速记员陈述的内容中有任何伪造的情形吗?”

“没有”,我回答。

“你是否有意无意地虚构了任何你与艾罗之间传达的信息呢?”

“没有,当然没有了”,我说。

“你在有意地试图欺骗任何人吗?”

“没有。”

“你在试图阻碍这个测试进行吗?”

“没有。”

“你的眼球是什么颜色?”

“蓝色”。
“你是天主教徒吗?”

“是的。”

“你会在天主教堂的忏悔室中对你的教区牧师讲述与对基地速记员诉说的同样的故事吗?”

“是的。”

“你在试图向我们隐瞒什么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相信这个外星人与你交流的每一件事吗?”

“是的。”

“你认为你自己是一个容易受骗的人吗?”

“不是。”

像这样风格的提问持续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我脱离了测谎仪的连接线,被允许回到我的宿舍,而且依旧由军警看守着。

后来,到了下午,我回到了会谈房间,这一次桌子的位置被一张医用的轮床替换了。威尔考克斯医生这次由一个护士陪同,他让我躺在这张床上,他说他被要求向我提问与测谎过程中由我回答的同一系列的问题。

然而,这一次我所回答的提问,是在能使人吐露实情的xxx药(“truth serum”)作用下进行的,也就是众所周知的硫喷妥钠,作为一个受过培训的护士,我很熟悉这种巴比妥酸盐的xx,因为它有时侯被用作xx剂使用。

威尔考克斯医生问我是否对这样的测试存有异议,我告诉他说,我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我无法记起关于这次会谈的任何事情了。由于那些使我头昏眼花xx的作用,导致我虚弱得无法行走,所以我猜想当我回答完这些提问的时候,就被那些军警们护送回宿舍了。不管怎样,那晚我睡得非常安宁。

由于我在那之后没有被再次提问过问题,因此,显然这些盘问没有获得任何可疑的结论。谢天谢地,在余下的时间里,我可以独自留在基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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