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三月下旬,禾雀花开始盛开。今年笔架山的禾雀花长得怎样呢?我们还能有缘看见笔架山里最多最亮丽的禾雀花吗?如今,春天的脚步正隆隆地向我们走来。每当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到处欣欣向荣。前两年,我们到笔架山曾被禾雀花包围,相信,今年也是一样。那么,我们就用春天的脚步走进清远xx的风景胜地--笔架山。
3月27日上午八时,我们带着欣喜的心情出行了,车始发清远工商银行,同行的有老哈、王经理、金坚、文仔、叶子、晴晴和清远山林共八个人。此行的目的,是寻找记忆中笔架山的那些美丽,那些美丽的禾雀花。此行的目的地,是位于笔架山里的蛇仔坑和婵媚坑。当天的天气难得的好,能见度高,温度微凉,太阳露出了久违的笑脸,记得去年3月28日则是大雾夹带小雨,前年4月19日天空飘落了中雨。经过清远山林和大黑豆等人组成的考察队历时三年的实地考察,笔架山里生长着广东省范围最庞大的禾雀花群。经过三年的观察,由于气候的影响每年禾雀花盛开的时间都有所不同。
从蛇仔坑算起,我们下山仅用了一个小时。有人说:不走路不知情。当沿着杉树林和毛竹林走完那条小路,我们无意间走入了一条竹林掩映的小村庄,村里就只有三几间瓦房,一位老人正坐在竹排前干着竹篾手工活。我主动向他打招呼,老哈则从旁友好地递上一支红枚王香烟,一打听,知是林伯,今年八十岁。看见我们满头大汗从山上走下来,林伯热情邀请我们到他家里喝茶。就在大厅里,我们边喝笔架旧茶边听林伯口述历史,这个小村庄属于坑口管理区,他的祖先自福建珠玑而来,到现在已扎根笔架山六代,他兄弟两人开枝散叶形成八个家庭,总人口有50多人。林伯还介绍,抗日期间,小日本鬼子从笔架山拉走了八个强壮的男人,至今音讯全无,他还笑说老蒋是运输大队长;解放后,山里出现过老虎,在吃了一头水牛后,被山民设置巨型铁夹而捕杀,他家门口的雉鸡,还是麻雀般大小就从山上捡回来饲养,开始是一对的。对于玻璃瓶的东西,林伯就没有介绍,却被我看见了。......向林伯打听过笔架山茶叶、黎耕笋和走地鸡的行情后,我们就向林老太购买了一些老茶和新鲜的竹笋。
别过林伯一家人,我们准备向婵媚坑进发。当重新走过那座小桥,众人都贪婪地眼望山坑里的清水鸭和游着的鲩鱼。仅五分钟,本该前进的我们,却坐在饭店的餐桌上。期待偶遇大黑豆--我们吃饭,大黑豆埋单。有人说,人是善忘的。记得还在山上的时候,晴晴和我谈起地沟油,说她一周有二次在川菜菜吃饭,我就说自己以后尽量少到饭馆吃饭。话的余热还在,马上就忘记了。桌子上的清水鸭、山坑鱼、笔架山笋和芥菜,须臾一扫而光,尽管盘里都是油。没办法,民以食为天。餐毕,期待中的大黑豆还没出现,只好各人AA制,每人18元。走在路上,想着老板的慷慨大方,想到菜盘里触目惊心的油,我不由感叹:不知多少年后,我们外出吃饭都要自带花生油,就好像当年自带洗头水外出洗头一样。不同的是,自带洗头水到发廊洗头,是想用更好的洗发水,保护头发的健康;自带食用油外出就餐,是保障五脏六腑的健康。
餐毕,我们正式向婵媚坑前进。从坑口到婵媚坑,是一条平整弯曲的水泥路,长约五公里,中间有两处分岔路,左边去根竹坪,右到企坑。老哈作为来自林业系统的学者,他负责走在前面,向我们解说笔架山的各类植物和所遇见的昆虫,从我们认识的蝗虫到不认识的花草植物,十分尽职尽责,还向众人介绍了摄虫比赛活动的规则和奖励方案--头奖为2000元。婵媚坑的一个奇怪现象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路边和山上的竹林,许多都在开花,长出了竹米。为什么会这样的呢?见多识广的老哈也只能搔头鼓腮腺,说回去后找专家研究,没了半点心情,决定放弃去看触手可及的禾雀花,只要求晴晴和文仔,如果发现禾雀花有虫害,就要顺手采两株回来交动植物防疫站研究和防治。接近下午三点,我们来到了婵媚坑,加速走向禾雀花聚居的峡谷,满以为是喜出望外的。结果,却是晴天霹雳。你们知道吗?清远一笔巨大的无形资产损失了,那些老藤拦腰断开两截,大量的禾雀花失踪了。历经百般艰难险阻、艰难困苦、艰难曲折,我们才找到两株花藤。往昔热闹的景象不复存在。到底是何人所干,干于何时,我们不得而知。本来,我们可以凭借漫山的禾雀花,把笔架山更好地推向市场,建造一个更美丽的旅游天堂。如今,优势少了。怎么办好呢?就只能为文仔和叶子拍照,说明到此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