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前,帮一个小病人绑支具。
听从主任的建议,卡盘上下对置。
小姑娘屈曲挛缩畸形,髌股关节受力太大,疼得她大哭、惊天动地。
这个方法,是种种客观原因造成的没有办法的办法。
绑完后,把她一人扔在PT床上继续哭,
任凭她怎样哭怎样叫怎样喊,我都保证无动于衷。
但{zh1},实在听不下去她的哭喊,还是松了支具。
用医学知识来判断她的表现,疼痛还不至于不能承受的地步,
但这么久与毅力叫板的康复锻炼,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的确残忍。
十岁,是一个怎样的年龄?
我只记得,我的十岁,是{dy}次站在天安门前的迷茫感。
没有疼痛的记忆,虽有失败,也只是不能参加大合唱的遗憾。
我觉得我在这个孩子身上,投入了太多感情,
做为一个康复xx师能做的,又太有限。
之前有个xx粘连的病人,一个小伙子。
面对面给他推xx,他一直埋着头,不吭声,
两分钟过去,我喊休息时,他抬起了头,已是泪流满面。
我想我对这枯燥痛苦的功能锻炼,开始厌恶了,
无能为力,甚至手足无措。
某人说,他上班是被人折磨;我上班是折磨别人。
工作似乎已经走进了一个瓶颈,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态来面对。
看惯了术后粘连的病人,有时会在想,为何一定要等到事情发生再来解决?
已有三四个月了,工作找不到感觉,
每天不变的却是被别人问:你今天学习了没?
我突然发觉,自己很累。
找不到自己的感觉,让我很沮丧。
已投稿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