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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O年,说不清是属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zh1}一年还是九十年代最前一年,对这糊涂的年份杨丽娜却记得不糊涂,因为那一年竟有一件糊涂事儿上到了她身上,准确地说是闯进了她肚子里。那年她十六岁,正读高二。高二是一个什么概念?那就是既没有初涉高中的陌生也没有将临高考的紧张,而那肚子里的糊涂事儿却同时将陌生和紧张一股脑儿通过脖子推到她脑袋里,使她脑袋一下像她肚子那样大了起来。

还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杨丽娜非常有钱。她交了钱,钱就有这点用处,调动一老一少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将她挟持进那个房间。一进去她就后悔死了,像电影中常见的刑房,血迹斑斑,摆布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她想逃出去,但门在身后自动关上了。

“躺到产床上。”年老的发出命令。那声音就像从蛤蟆口里发出来的,听了极不舒服。杨丽娜以前看过一本童话,那童话里就有这样令人不舒服的声音。那年少的把杨丽娜扶到房中间那张{wy}的奇怪躺椅上,按她躺下来。

“解开裤子。”年老的又发出命令。她们不想浪费时间,连稍微让人适应一下,做点思想准备的时间都没有。杨丽娜手没有动。年老的又发话了:“怕羞吗?小小年纪,裤子都让男孩动了,肚子都搞大了,还怕羞!”杨丽娜真想跳起来给她一记耳光!那老妖精怎么想像得出她被男孩动了裤子?听那口气是说她怀孕了呢。

那年少的忙上前按住杨丽娜,利索地解开她的裤系,把她的外裤内裤都脱下来,挂到左脚脖子上。杨丽娜既恼怒又害怕,也只好身不由己了。老蛤蟆可能被杨丽娜的神色所震慑,愣怔好一会没有动,年少的去端来一盆器械,她才有所动作,拉上口罩,套上手套。年少的轻声问杨丽娜:“怎么不让男朋友陪你来?”她的声音好听,但一听到“男”字杨丽娜就厌恶!杨丽娜咬着唇摇摇头。幸得这里全是女人,刚才她们要进入另一个房间,就看到有男的在旁边帮人接生孩子,那男的也穿着白大褂,显然不是妇人的丈夫。她们就转到这个房间来了。要是这里也有个男的,杨丽娜打死了也不会将裤子脱下来。她是十分无奈才到这鬼地方的,别说这样的房间,连医院门口都不想进去。小时候她最怕病了,病了就要看医生,最怕是打针。总是父母亲硬带她去,有时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哥哥也来助阵,大家七手八脚地按住她才打成功一次针。十一岁那年,她牙坏了,母亲与父亲关系不好,父亲自己带她去拔牙,她就躺在这么一把椅子上,旁边就有这么一个盆子,盛着许多器械,她登时紧张起来。医生将一把钳子插进她的口里,钳住她的坏牙,她忙用手挡住:“慢点!”医生只好松开钳,当再进去钳坏牙时,她忙又用手挡开,不管怎么承诺“不会疼,只有一点疼疼而已……”都不行。父亲恼怒了,翻转出她的屁股猛地抽了一巴掌。她就哭了。父亲对医生说:“动手吧。”她抽抽嗒嗒地张开口,只得配合医生将那颗坏牙拔下来,也不感觉到怎么疼。

“张开两腿。”又是蛤蟆声。她刚才说男孩动她的裤子,那张臭嘴!杨丽娜自从自己会穿裤子后就没有人再脱过她的裤子了。小时候拉完屎撅着屁股给母亲揩,母亲说:“自己都会穿裤子了还要人家揩,自己揩去。”她就自己揩。洗澡时母亲将她的衣服放在浴盆边,让她自己洗澡自己穿衣服。要脱她的裤子,母亲在还行,但她只有父亲,那就不行,所以这需要脱裤子的检查,让她一拖再拖,拖到这个时候了。她刚躺到这张令人恐惧的像是杀过猪的床上的时候,有位穿白大褂的小伙子推门欲进来,推第三次时,问:“要帮忙吗?”她心都提到嗓子口上了。持械侍立的护士忙过去用背抵住那扇门。她感激地望着护士,她们年轻的女孩子都知道不是什么都能让男人看的。女护士告诉她那是实习生。

“放松点。”又是蛤蟆声。杨丽娜这才留意到她手里抓着一把比拔牙的钳子还要巨大的钳子。杨丽娜反而一阵紧张。“下面放松一点。”蛤蟆喝令道。那把巨大的钳子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杨丽娜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那疼痛从下身开始,向上身弥漫,像正在把她从下面开始向上整个儿切开!她感觉到那钳子颤动一下,并听到脱口而出的蛤蟆声:“哦,破了……”那声音有点变调,她听出是害怕,是害怕后不由自主地脱口说出的。她也害怕起来,什么破了?紧张地盯着那两个女人在下面的一举一动。年轻的护士很认真地探头过去看了一会,递过一叠纸巾,站起来望着她的眼睛说:“处女膜破了。”看样子她想笑。医生狠狠地瞪了护士一眼,转而安慰杨丽娜道:“都怀上孩子了,反正孩子要从这儿出来的,反正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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