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存不存里被人施以爱来不来的态度,自然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准确地说,也只上了三个星期的班而已,中间还带请假及旷工,态度比较恶劣。只是这种疲劳的感觉一直伴着我,非身乃心。我每天睡不够觉,只是为了去一个不需要我的地方,喝茶、看书、发呆。许多时刻我宁愿自己是一个跑堂的也好,至少可以穿起爱存不存的工作服,至少顾客会在我面前停足说道,请问。然而,这也是我{dy}个算是实习的实习了。于是突然我觉得读书根本没用,在哪里不是混日子,有人发工资不是更好么。
中途西风、小龙女与林格来乐山找帆,曾寄宿我家中。虽是大学同学,却也不免生疏,而我总羞于开口。但即使我每天对着他们说一些再正常不过的普通话,心中终究会更舒服些。冷清的空间其实会对我造就一种压力,心里的空间反而会更小了,我阴郁的性格于是被培育的更加热烈。他们白天并不在家,晚上也睡的早,也不知,能否叫做陪伴的一种。
昨晚目送潘莽远去后,我在乐山便也无泪可流了。坐在蓝忘的时候,我不免想起刚回来时,与潘莽,外加曲舵、龙哈与杨渊宇的情景。那天是我出来奔放的{dy}天,下午刚和龙哈去看了电影,晚上便开始筹划继续奔放的事情。我们一直在压迫潘莽约人,而她总是装纯不干。自那之后,22班的聚会其实就一发不可收拾。即使是因为过年而短暂的休假后,我也不断耐不住寂寞地要求重回那种浮躁的生活。却一再地目送走一些人,曲舵、刘儿、封狗、龙哈、松丘、YYY、潘莽。于是我终于深刻地理解到一句话,走的人解脱了,留下来的其实才最痛苦。然后我又想起那句装逼的关于念念不忘的话。
问,谁在念念不忘?
吴丹同学即将去厦门等我,也许给我的前方点亮了一盏明灯。饶是如此,也不能令我忘却因再聚而必定引发的痛楚。还没有发生,却已开始害怕。吴莎莎同学说36个月以后,该分泌的xxx早就分泌完了,你心中的小鹿还在跳那才是怪事。其实这也不是我期望的。我要的只是安定,安稳,和平。我已确定我给不了太多,因为我累了。我真想站在世界之巅,大声地吼出来,本大爷累了,真累了。
乐山是个好地方,虽然偶尔会有乱收费的的士,偶尔会有劳命伤财的灯会,偶尔会有找抽的市委书记。但我不想离开它。只是现在,人走了,逼得我每天都会想着离开。明天{zh1}{yt}的班还是不要上了,我不想专门跑到爱存不存里去看我的美语录。我的锤子生活,总该有个出口。
于是突然一个会计学妹发来短信,拉我参加她们的毕马威小组,还以强大的组员与丰厚的奖品诱惑我。我又突然想到某人踏雪的管院的骄傲。Oh, Screw it! 只是,在学校的我与在家的我差异如此之大,反正都要走了,不如热烈地去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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