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表示,全世界倡导的垃圾收费原则都是谁污染、谁排放谁付费。现在对居民进行垃圾收费的政策还在调整当中,原来是每个月三块钱,现在看来这个不足实现对居民减量垃圾的鼓励和促进。今后可能通过收费使得居民混投、混放的时候就要多交费用,如果进行分类的时候,这种收费可以进行返还和补贴,使得大家能够自觉减少垃圾的产生。
针对垃圾焚烧问题,陈永说,垃圾填埋对地下水、空气、环境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垃圾在焚烧时会产生二恶英这样的有害气体。但是在焚烧厂,所有气体产生和处理的过程是可控的。通过采取各种技术措施以及企业和政府的严格监管,同时公开允许社会机构监督,焚烧时产生的有害物质能够处理得干干净净。
垃圾分类确实是每个市民的责任,我也曾很认真的将自家的垃圾按照垃圾桶分成几份:厨余垃圾,可回收废品,其它垃圾.分门别类的放在应当归属的崭新的垃圾桶里,见到有的家里没有分开,还会劝告人家,遵守垃圾分类,要从自己做起.为此被人家用翻起的白眼狠狠的剜了一眼.不过,我心里还很有几分得意,为自己的环保意识而骄傲,更为自己为首都的垃圾分类做出的贡献而自豪.可是没两天,我就发现了问题,不管我们分门而放的拉圾,还是那些混为一袋的垃圾,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被一股脑的倒进同一辆运输车,命运相同的被送进同一个垃圾场.
看来,能做到分类投放垃圾却不能被分类运输,需要提高垃圾分类意识应该不是市里的居民,而是那些运送垃圾者.而且,即将多收的费用,又将分派在谁的头上呢?我承认国内外居民的素质有区别,然而谁污染谁付费,我们分类后又被混在一起,那么每月三块钱的费用不是不足以鼓励对市民减量垃圾的鼓励和促进,而是不够环卫部门的不当花#费#吧!全市有多少居民,每家三元,算下来也不是小数目,要多少费用才能填饱那些官员们的无底洞呢?
1979年,一位名叫露易丝·费西尔·茹格的美国妇女出版了一本《彬彬有礼逛北京》的书,介绍了她在北京生活三年半的见闻,特别是中国的废物回收和综合利用系统。她写道:"我常常看见,在街角处停着收购废品的三轮车,旁边站着一位头戴白帽,身着蓝色工作长衣和围裙的妇女。人们拿来各种废品卖给她,如:玻璃片,瓶塞儿,铁皮罐头盒,破衣破布,柑橘皮,羽毛,头发,骨头,纸张……我只懂破布是做报纸,纸张和墩布的原料,发辫可做成出口的假发,却不知道柑橘皮可以制药,骨头可以制成牙刷,扣子和烟嘴。在中国人的眼里,没有一件东西是不能再利用的,这体现在每个家庭,每个人身上。在我家工作的中国服务人员将旧衬衣,旧内衣做成抹布,擦鞋布和洗碗布;厨师于师傅用旧报纸的背面来写他的采购单和菜单……于是我也变得小心起来,用过的东西,在没有问清我的中国朋友是否还可做他用之前,我绝不敢再随便扔了。"这本书对许多当时想了解中国的西方人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当年,被垃圾公害弄得焦头烂额的西方国家,从中国五六十年代的废品回收的老传统中找到了战胜垃圾公害的最终出路,遗憾的是我们却把老传统丢掉了。人家跟我们学会了捡,我们跟人家学会了扔。如今,那些收废品的已经是外地人的专利了,而且许多东西也都不要了.
致于每月的那些垃圾运送费,奉劝政府就别再增加了,如果真正实现垃圾分类运输了,我们一定响应号召,混投混放者认打愿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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