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晴了。 我早点九时完成的稿子。通宵未睡。 十点半钟,赵主任来我们办公室,监听开会并作记录。 我没有什么意见好谈,就听他们讲话。 然后,就睡着了。 中午在晚报大酒店吃饭。出来时小康说,你开会就睡得蛮好啦,在椅子上坐着睡着了,然后发出鼾声,{zh1}许主任把你拍醒了。总编室赵主任望着你呢。 我实在是想睡。 中午吃完饭,我想到我{za}的晚班室的沙发上睡觉。 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去看大样时,坐在拼版室,坐在椅子上看大样,看着看着,又要睡了,这时电话又把我打醒。 我到晚班室,看郝爷拼版,看韧爹是否把版拼完,并在晚班室走一走,发现那边沙发上睡着一个人,似乎是颜新武,在沙发上,他也睡着了。 在我们单位,时空颠倒的人似乎总有一些,在沙发上时常会看到一些人就在沙发上睡着。 不须要床,只要有个躺的地方,累了,就睡吧。 据说,能睡着,是件美事。 睡不着,即xx,据说这种病,令人非常痛苦受折磨。 我没有尝试过,希望我永远也不要尝试。 我还是希望这种随遇而安,倒下,甚至是坐着就能睡着的生活。 只是,我还是不要把自己搞得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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