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面食,天生似乎就有“愁”。不喜欢。这种不喜欢,为何,连自己也说不清楚。大约只有姓胃这位朋友最清楚。
从小饮长江水,吃江水浇灌的稻子。这或许是直接理由吧,但回到北方几十年依然不习惯面食。生活中形成的饮食习惯,与人的性格有相似之出,很难改变。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千真万确。
面条吃法在祖国大地,花样百出,难以道尽。但凡我见识过的面条。作料再丰富,吃到肚里,软软的,滑溜溜的,大有穿肠而过之感觉。当时味道口感还好。但远不如,大米留在胃里实在,与佳肴一起,余味,回味,有xx。
饮食的偏爱,更主要体现一份久久,浓浓的乡情。窄窄的弯弯田埂,一片片清清水田,倒影着,犁田的灰色体壮水牛,泥巴墙,黑色瓦的农舍,房前屋后的竹林,夕阳下袅袅炊烟,嘎嘎嘎归来鸭群,汪汪汪一阵犬吠。抗着锄头而归的老乡。秋天的夜晚,一轮明月又大又明,升得很高了,稻田里还会转来,敲打稻子的膨膨声,在静静的夜空下传去很远。这些场景,都深深留在了我的记忆里,融入了我对故乡的一份情怀。
作为上班一族,中午时间短,万般无奈下,吃一餐汤面条,既经济又实惠,快捷,省时。这样,我在炒作上要讲究点,味道可口点。面条下锅,水里放点食用碱,几叶青菜。开锅,捞起。放作料。作料是事前炸好的酱。大豆酱,肉末,葱姜蒜,油辣椒。油炒肉末熟了,再放酱,葱姜蒜,微火慢熬。这就是一碗可口的,炸酱面。为何放碱,在南方压面条里,都放碱。但只有长江水,煮碱面才好吃。我有深切体验。所以,从镇江北上的亲戚,总是带些碱面来。但北方水一煮,大打折扣。
面条,软软的,是给我们所有的印象。但别小看这面,它很有柔韧性,拉面,可以拉很长,很细,细若发丝,又可以做成很劲道,大块头的板面,一听这“板”字,我想与门板有点关系吧(一家之言)。生活中在不知不觉,慢慢接受,喜欢面条,还有它的一份柔韧与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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