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二月,很久很久不能更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面对真实的自己,虽然期待已有历史。
二月的广州是水墨的,冷得出奇,阴得恐怖。想不到花开的季节阳光竟如此寂寞。
女儿做了眼睛的等分子手术不能阅读和看屏幕,躲在家里避南方的寒冷。有{yt}回来,看到门上贴着十多年前有人留下的门神,我知道她无聊时翻箱倒柜早已翻遍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其中有我封存很深的历史。老伤的痛楚一阵阵袭来,在女儿面前我忍得住。
门神每天早上都是躺在地上的,女儿照例反复地贴并不断加大贴它的力度,过后依旧。终于有{yt}我忍不住道:“贴不上就别贴了,那找出来就放到那里去吧……它太老了不再会保佑什么的”。其实,为了隐藏内心的秘密我就是不告诉她如何能贴的牢固。
每年的二三月对我来说复杂的要命,盼望着、躲避着、迎接着,心里到底是那种味道说不清楚。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命运》到底在诉说希望还是绝望又有谁去管它呢。
虎年的二三月更是如此,好多节叠在一起,中国的、外国的、个人的等等……
又到看看东风路的老人时节,这项工作我坚持了近十年,虽然做起来很难。
二月十二农历二十九算是最阴冷的{yt},风把天刮得早早就黑了,我知道今天必须去了。金橘换成大大的蝴蝶兰早已备好,为了那些特别的日子还特意去友谊买两盒比利时巧克力,礼花扎得依旧。一路风雨棉衣都湿透了,回到家把女儿吓了一跳。镜中,我看见自己的模样好像雷锋叔叔雨夜送老大娘回家,傻的出奇。好在藏在衣内的礼品一点没湿。
换好衣服,女儿应该是放心不下陪我一起走去。
那雨大的轰轰直响。老人不在家,我们在楼梯上淋了差不多一个钟头都没人进出这个单元。犹豫中,女儿用冷得发抖声音说:“爸爸,我们回去吧,我眼睛要进水了”,我突然回过神,想起来女儿眼睛手术才四天……
还是把东西留在那个昏暗的传达室了。其实女儿也问道电话,但电话并没有讲完就挂了。
雨一直在下,车窗满是雾气,漆黑的夜,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只有雨刮器吱吱嘎嘎搅合着玻璃上点点灯光,破碎,重合、破碎再重合……
“爸爸,以后你别来了……”女儿小声说。
我没有应她,只觉得特别冷,猜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三月就要过去了,我一直站在那夜的雨中,身子怎么也暖不过来……
有人看到自由的涓生和子君,后来家庭生活陷入窘境,子君被迫回到老家抑郁而死,涓生怀着沉重的哀伤和悔恨,重新探索人生之路。
依旧伤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