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书,当然,是有点情绪的。因为“日清战争”在中国被称为“甲午中日战争”。对于看着电影《甲午风云》成长起来的我来说,对于看着“定远号”被击沉、看着惊涛骇浪中邓大人与军舰同存亡的我来说,此刻不能不有点情绪。我曾对一位朋友说过:在日本的中国人,特别是长期居住在日本的中国人,心绪上常常会有那种“一明一暗”叠交冲突、循环往复的感觉。旅日生活中为什么会有这种“一明一暗”的感觉,真的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李清照的那个“了得”句式,会把这种感觉搅扰得更加悠长深远,而南唐后主李煜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凄凉“佳句”则或许是这种感觉在夜空下的写照。如今,“贾君鹏,你妈妈叫你回家打屁股呢”的呼唤,可能稍微稀释淡化一下这样的感觉。
来了??读着读着这本书,刺激的数字鲜活地蹿了出来。拉面文化专家浦边登这样写道:据大本营的统计资料,日清战争时,日本陆军、海军在人的损失方面是:战死及伤死??1417名;病死??11894名;变死??177名。
这也就是说,在甲午中日战争中,日军病死的人数是战伤死亡人数的8倍!
“报应啊,天叫你死,你不得不死!即使在铁血交织浩瀚无垠的黄海战场上,你没有死在枪口和炮口下,你还是死在病魔之下了。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这不是我的想法,而是听我讲述了这组数字后,一位华人女“愤青”读者脱口而出的语言。
浦边登接着在书里面告诉我们:所谓的“病死”,就是得xx、霍乱、痢疾等而死。他这样写道:“当时,军士们在卫生状态和粮食补给的半岛、大陆作战,我只能说他们是非常可怜的。”嗯,慢慢可怜吧。“铁梅,眼泪救不了你爹!”
从这本书里面,我得知甲午中日战争后,日本海军因为高木肩宽对兵粮与xx的关系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并采取系列举措,患xx而死亡的人数几乎降到了“零”。看到这里我发布通知:中央军委决定,授予高木肩宽同志“革命小将”军衔,并且向他终生提供江户时代“三白”(大米、萝卜、豆腐)之一的白大米。因为他认为日常只吃白大米的人容易患xx。
话说回来,日本陆军因为军医总监森鸥外仅仅推出“xx传染病说”而没有对症的xx,在1904年日俄战争时日本陆军因为xx而死亡的人数并没有减少。
对了,浦边登对“变死”的解释是这样的:“当时,好像有一种叫做‘气郁病’的病症,得这种病而死就叫做‘变死’,这也是为了与xx而死做出区别。”他不小心,说出了实话,甲午中日战争时,日军里面有xx的人!当然,这个数字应该是军事“绝密”,要靠萨苏他们这样的“军士发烧友”们去xx了。还有,“气郁病”是不是就是今天的“抑郁症”呢?蛮现代的嘛,谁让那时只有“随军慰安妇”而没有“随军心理医生”呢。
还有一说呢,在甲午中日战争以后,殖民主义者后藤新平对日本凯旋而归的xx实施了“检疫制度”,创造出xx和预防xx、痢疾、霍乱等的国内卫生制度。后藤正平说:“讲究卫生体现出自由、平等、博爱的精神,在公共设施里面应该推进这种公民的福利。”看看,他也在搞“爱国卫生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