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又飘了零星的雪花,没了昨日的艳阳高照,还是按计划去逛地摊,半月没开胡了。
本是惦记了一个唐代的小执壶,直筒的,短流、黄釉,开价好几百,我是因为它能当一枝花的花瓶。去了再看,没那么强的欲望了,暗示了300,拿不动。
转身见了个大个的哨子,要400,黄釉带点绿,说是辽代的。又是玩具又是瓷塑,很喜欢,一问卖主是山西的,颇有亲切感。山西的这路东西叫素三彩,陶胎、低温釉,清早期。
这个神态应该说很熟悉了,童子哨,骑着个啥可真没看出来,以前见的是骑老虎的,今天这有点像兔子!双手还攥着兔子耳朵?
右侧有一抹绿色,连着正前方底足上也是绿,积釉处有玻璃质感并有细碎开片。
还有一个收获是见到一个陶制的“站俑”,跟以前晒过的那个很相似,说是叫个“爷爷家”,是佛,供的。一问那位是侯马的,正是上次那个孔雀蓝釉珐华俑的出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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